二端一舞洛水佼人已經小範圍內傳開了,沒見到的,都躍躍欲試地巴望着舞臺劇演出的時候一睹風采。
魯中南自然是知道二端準備這支舞蹈的事兒,不過那天排練的時候他正巧要參加學校的社團活動,所以沒看成,爲此有些耿耿於懷。
二端瞧着又好笑又心疼,索性週末的時候讓他陪着去舅姥姥的私人舞蹈教室訓練,單獨跳一次給他看。
魯中南靜靜靠在牆邊,看着練功房裡一身白色舞衣的二端,翩翩起舞。
他的眼神專注又深情,彷彿眼睛是攝像機,要記錄下二端的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投足。
舞到興致正濃,二端一個婉轉的眼神,似脈脈含情,似秋水瀲灩,看的魯中南心都漏跳了一拍。
洛水佼人的歌詞本就是用的《詩經·國風·鄭風·野有蔓草》,這是一首戀歌,描寫了青年男女不期而遇,相互傾心,欣喜之情難以抑制的感覺。
二端邊跳,邊和着伴奏吟詠了這首詩,雖然寥寥數語,卻飽含千言萬語的情愫。
當最後一個結束動作,二端一個後仰的動作還沒等她自己恢復,魯中南已經不由自主地湊過來攬着二端的腰一把抱住了自己心上的人。
微微有點喘息,二端眼睛卻亮晶晶地,她皺着鼻子望着和自己四目相對的小鹿哥哥,在他眼中看到了濃濃的愛意。
“是不是被我的舞姿給迷倒啦?”二端藏在廣袖裡的小手,輕輕摟着魯中南的脖子,笑眯眯地自我吹噓。
把二端往自己懷裡又摟緊一些,魯中南眼中也帶着笑意,點點頭承認:“五迷三道兒的。”
忍不住得意地笑出聲兒來,二端墊着腳掛在魯中南脖子上。
“你今兒嘴抹蜜啦?”還會給她灌迷魂湯了呢。
“你怎麼知道?”魯中南輕聲說道,臉卻緩緩湊近二端。
看着眼前不斷放大的俊臉,二端笑意收斂了起來,轉而有些認真地望着他。
先是羽毛一般,輕輕地碰觸了一下二端果凍般柔嫩的嘴脣,微弱的電流感在彼此之間炸開。試探過後又控制力道拿雙脣抿了抿二端肉呼呼的下脣,美好的觸感讓魯中南腦子發矇,二端的臉也悄悄泛起紅暈。
在兩片美好的脣瓣上廝磨了良久,魯中南終於是沒剋制住自己的熱情,深深地探索進了那方美妙的小小領域,那裡有他的嚮往,有他的渴望,指引着他一再掠奪,不給懷裡小小的姑娘一絲一毫躲藏的機會。
他們追逐着彼此,交換着壓抑不住的熱愛。你探訪我的溫存,我尋覓你的神秘,火花在彼此腦子炸裂,綻放,開出世上最嬌豔的花朵。
有些失控的情緒讓魯中南的手把二端摟得死緊,嚴絲合縫兒地貼在他昂藏的軀體上。二端胸腔裡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光靠鼻子換氣已經都無法滿足她呼吸的需要了,她感覺再不停止這纏綿的熱吻,她就要窒息掉了。
只是嘴巴被魯中南牢牢佔據,奪不回絲毫的空間,情急之下只能掐了一把魯中南的脖子,刺痛讓他從那美妙的天堂迴歸人間,終於發現心愛的姑娘憋得臉通紅,有些驚慌地鬆開被他霸佔的檀口,生怕再慢一點兒,二端就背過氣去了。
終於能自由呼吸的二端,額頭靠在魯中南的胸口吃吃笑了起來。她好怕自己因爲接吻而暈過去,那樣也太丟臉了。
魯中南不知道她笑什麼,但是抱着她的手臂並未鬆開,偏着頭在二端貝殼般的耳朵上撒下細碎的輕吻。
二端怕癢地縮縮脖子,卻躲不過他無所不在的吻,甚至魯中南張口含住了二端白嫩有肉的耳珠子,惹得她一陣輕顫和酥麻。
“唔,不要,癢癢。”往另一邊躲了躲,二端實在有點招架不住這樣的親暱,耳朵是她的敏感帶,碰一下都有感覺,更何況是他這樣咂摸。
抱着混身綿軟無力的二端,魯中南的呼吸有些亂,實在是二端剛跳舞的樣子太迷人,像是仙女,他總有種她要飛走的錯覺。
這錯覺讓他有一瞬間的慌亂,他沒辦法想象若是二端真的飛走了,他該如何自處。
內心的不安,使得他迫切地想確認一下她的存在,確認一下,她是他的。
所以,二端的小抗議並沒有使魯中南收斂,反而更過分地把舌尖撩進她的耳蝸,靈活地勾探着,撩撥着。
二端有些站不住,雙手緊緊抓着魯中南的衣襟,整個人全靠他的力量支撐,一串輕吟逸出嘴角,聽得魯中南渾身緊繃。
握着二端纖纖細腰的大手,大拇指在二端的腰窩處有力地揉捏了兩下,二端差點軟倒下去,不由得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這一瞪,又是一把火,燒在少年的心頭。
魯中南有些粗魯地擡手握着二端的下巴,強迫她仰着頭,進而狠狠地蹂躪着纔剛獲得自由的芳香脣瓣。
二端被他這樣霸道的行徑震了一下,卻止不住地愈發激動了起來。二端偷偷走神了一下,感嘆小鹿哥哥越來越有男人味兒了,這霸道勁兒可是頭回展露。怕是情到濃處纔不能自已的吧?
被他的氣息籠罩着,二端只稍稍走神了一下就被強拉回了注意力,像一隻小小的羊羔一般拉長了脆弱纖細的頸子,在獵人的手中被予取予求。
握着二端下巴的手,都灼熱得彷彿要燙傷她一般,二端無助地在他的親吻中顫抖,嬌弱又引人犯罪。
不夠,還是不夠,魯中南不滿足於這樣的親密,霸道的不容拒絕地一寸一寸吻着二端的下巴,脖子,從鎖骨的這一頭,啃到另一頭兒。
看到自己沒用什麼力道就製造出來的紅痕,又有些心疼地在上面吻了又吻。
二端腦子亂哄哄的,幾番親暱,身上的紗衣被拽下了肩膀,露出雪白纖瘦的肩膀,隨之而來的就是一串細碎灼熱的親吻,每一寸肌膚都沒有受到冷落。
好在紗衣下頭是抹胸長裙,二端一時間還沒有城門失守。
但是光裸着肩膀倒是讓她因爲些許涼意恢復了些理智,眼瞅着魯中南侵略的線路愈發接近危險的邊緣,她總算醒過神來,捂住胸口,推了推他的腦袋。
“嗯?”魯中南還沉浸在情慾之中,被二端推開有些迷茫地擡起頭看她,因爲長時間的親吻,嘴脣紅潤帶着水光。
看的二端心口發顫,覺得他這樣眼角發紅的模樣,簡直太犯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