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韻是薛素媛很好的玩伴,記得前世這個小丫頭確實本身有着一種隱疾,所以在自己嫁給尉遲榮軒後不久久病發去世了,可是重生後薛素媛一直在和大夫人和顧雪兒等人在鬥爭,一年多來都沒有注意過自己前世這個姐妹,這一世薛素媛看着紫韻大大的眼睛,內心突然感慨這一世值得自己珍惜的東西真的挺多。
看着薛素媛喊出了自己的名字,紫韻自然是也熱情的走了上來,看着薛素媛絕美的容顏自是內心一陣感嘆。
“真的是你,素媛,好久沒有見到你了,剛纔看到你幾乎都不敢認出你了,你越來越越漂亮了,最近還好嗎?”紫韻看着薛素媛嬌滴滴的問道。
看着紫韻一臉嬌羞的樣子,薛素媛自然是突然感受到一種特別熟悉的感覺;“我挺好的,倒是你,自從離開後就一直沒看到你,可是非常想你的。”
聽着薛素媛的話,紫韻也是一臉的感動,這個小丫頭雖說是一個大小姐,不過確實心地善良,就在薛素媛和紫韻在交談的時候,一陣非常不和適宜的話突然出現了。
“哎呦!這不是薛府的薛素媛嗎?她竟然也過來了,就這樣的也敢過來,莫非是自認爲能夠山雞變鳳凰,飛上枝頭嗎?”
“不過消息倒是很靈通的呢,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來這裡的那個不是侯爺王爺的後代啊,一個官宦之家也來湊什麼熱鬧啊!”
聽着東一句西一句的話,薛素媛的眉頭也不禁皺了皺了,可是薛素媛也沒有什麼怪異的神色,繼續和紫韻交談着。
聽着周圍人對薛素媛的議論聲,紫韻自然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微微勸解着薛素媛道:“素媛,你不要聽她們亂說,她們都是嫉妒你的容貌和才華,所有對你才言語相加的。”
薛素媛聽着紫韻的話後,內心自然是一暖,不過薛素媛自然是不會因爲這些而有什麼反應的,薛素媛就仿若沒有聽到這些人的話一樣。不過薛素媛內心好奇的卻是平常冷冷清清的靜心師太的小院子今日爲何會如此門可羅雀呢?而且還是這麼多貴族之後的千金小姐。
懷着一絲絲的疑惑,薛素媛靜靜看了一眼紫韻問道:“紫韻,不知道這靜心師太的府上爲何今日如此熱鬧?難道是要舉行什麼?”
看着薛素媛有些疑惑的表情,紫韻也是有些不解,言語中略帶疑惑的說道:“素媛你難道不是爲了不是爲了那個人來的嗎?”
聽着紫韻的話薛素媛更加的疑惑。
“紫韻,那你是爲什麼而來,難道不是爲了靜心師太嗎?”薛素媛還是滿頭霧水的問道。
“不,我只是剛剛返回京都不久,出來湊湊熱鬧,不想竟然看到這裡這麼多人,所以就過來看了一眼。”聽着紫韻的話,薛素媛仍然是沒有聽出爲什麼會有這麼多人來此。
就在薛素媛和紫韻交談正歡的時候,一個小廝站在門前大喊了一聲:“薛小姐,靜心師太有請。”
就這時候,剛剛還喧鬧不堪的門前突然像是被定住了一樣,所有人都是一臉的震驚。衆目睽睽之下,薛素媛看了一眼這個小廝,微微點了點頭,道:“勞煩小哥,我和這位朋友說句話後馬上就進去。”
這個小廝自然也是聰慧的人,看了一眼落落大方的薛素媛,一臉的笑意說道:“薛小姐自便,師太說了,讓小的候着你。”
薛素媛看了一眼紫韻,緩緩說道:“紫韻,你是不也要去求見靜心師太呢?和我一起進去吧?”
紫韻看了一眼薛素媛道:“素媛,我今日不是來尋靜心師太的,我只是出來透透氣,你有事情就去忙吧,我回頭到你府上去找你玩。”
薛素媛看着紫韻一臉真誠的樣子,知道紫韻確實不想進去,所以也沒有勉強,畢竟自己今日還有爲父親尋藥的任務,所以也就沒有過多的要求紫韻。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剛纔譏諷過薛素媛的幾個人突然間反應過來,急急忙忙的跑到薛素媛的面前道:“你進去也不過是要巴結人家,不過憑藉你學士府的地位貌似還不夠資格,不如就將這個機會給我吧,我給你幾百兩,也算承了一個人情給你,不知道薛小姐覺得怎麼樣呢?”
聽着這個侯府嫡女的話,頓時周圍的人就是一陣的鄙夷,明明是想請求人家幫助自己,可是竟然還如此傲慢,這種施捨的態度着實讓人厭煩。
門口的等着薛素媛的小廝看着這個貴女的樣子,更是一陣不爽,只見這個小廝的嘴角勾着一絲極其鄙視的笑意,態度卻也是略做恭敬,不過卻語氣絲毫不客氣的說道:“對不起,靜心師太的門口可不是誰家的大市場,出的起價錢就能進的去的,奴才方纔是得了師太親自的邀請,纔過來請薛小姐與師太一聚,衆位小姐自然都是望門貴族,所以還是請自尊自愛,免得打擾師太的清修。”
這樣一通話說完,剛纔對薛素媛冷嘲熱諷的幾個人瞬間就像吃了蒼蠅屎一樣,青青綠綠的,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頂撞,只因爲這些人還要進去這裡。
薛素媛看着這個小廝伶牙俐齒的將這些話說完,確實面不改色,內心自然有些好奇。
師太本就是清修之人,身邊從來不帶着下人,就連徒弟都是不知道去向,可是今日確實見到這樣一個伶牙俐齒,膽大包天的小廝,看來今日師太這裡確實有着貴人了。
薛素媛微微看着一眼這個小廝,徐徐的點了點頭道:“多謝這位小哥,提素媛解圍,素媛感激不盡。”
聽着薛素媛的話後,這個小廝確實嘿嘿一笑道:“素媛小姐客氣了,師太既然有請,奴才自然要傳到,況且奴才也是受人之託而已。”說完這個小廝就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薛素媛聽着這個小廝的話,確實有些迷惑,因爲這個小廝的話中說道受人之託,可是卻也不知道爲何,只是一向都是自己的師傅吧,所以也沒有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