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所周知,這次中毒事件是從開始的一百多人開始的。”
獨孤憐月看了一眼衆人一眼,繼續道:“我之前已經說過了,是因爲魏少將軍帶回來一株百香草才導致的。但是魏少將軍剛回來,顯然不可能知道在距離營地兩公里以外竟然會有這種花草。也就是說是有人告訴他的。而這個人,便是你。”
誰?
衆人屏住呼吸,看着獨孤憐月。
只見少女伸出手指,指向她正前方的男人。
“這個人,便是你。魏雄圖大將軍。”
獨孤憐月清冷的聲音響起。衆人目瞪口呆。
魏雄圖大將軍?
若說是這玉面小兵,他們還是相信的。但是這魏雄圖大將軍是什麼人,他可是魏鳳天的父親。
難道這魏大將軍還會害這些士兵,然後再把這件事嫁禍給自己的兒子?
他們怎麼想,都難以想象事情是這樣的。
“獨孤小姐,你在說什麼?”
魏雄圖看着眼前的少女,覺得很可笑。
他是大魏第一戰神大魏雄圖,怎麼可能拿跟隨他東征西討的士兵的生命開玩笑?
“我在說什麼,你很清楚。”
魏雄圖冷笑。";捉賊拿髒。你說是我,就是我?
“說得好。捉賊拿髒。”
獨孤憐月的聲音帶着一抹笑意。
“魏大將軍,不知道你可願意把自己的衣衫脫下?”
“荒謬!”
獨孤憐月話語剛落下,魏雄圖的爆喝聲響起。
他眼眸之中帶着不屑與憤怒。
“莫非魏大將軍是不敢嗎?”
勾起了嘴角,獨孤憐月似笑非笑的看着這個男人。
“黃口小兒,本將軍不屑與你計較,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魏雄圖爆喝聲響起。
“爲什麼魏大將軍不願意解開自己的衣衫呢?憐月的要求似乎不過分。”
眸光一閃,看着眼前的老者,獨孤憐月輕聲說道。
“老朽身爲大魏第一戰神,怎可輕易脫下衣衫?獨孤憐月,若是你不願意說清楚,爲何要老朽脫下盔甲衣衫,老者絕對不會這麼做。”
“只要你願意脫下盔甲,就可以洗脫罪名。”
獨孤憐月嘴角揚起。
的確,只要這魏雄圖脫掉自己的這身衣衫,便是可以洗脫自己的罪名。
但是獨孤憐月知道,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脫的。
“來人啊,把這個企圖在這裡妖言惑衆的小妖女給我拉下。”
妖女?
獨孤憐月勾起脣瓣。
只見一堆渾身煞氣的士兵頃刻間向着獨孤憐月走來。
魏鳳天臉色一變。本以爲會看到獨孤憐月驚慌的模樣,但沒有想到,轉過去,卻是看到她淡淡的笑容。
“若你是真正的魏大將軍,那麼憐月自然不敢如此。但是一個不過是假裝成魏大將軍的人,憐月自然不需要尊重你。”
什麼?
獨孤憐月一句話,猶如在平靜的湖面上扔下一顆石子一般,泛起了陣陣漣漪。
“這魏大將軍是假的?”
站在一邊的魏鳳天也愣了。
看着自己眼前的這個父親,眸光晦暗不明。
“對啊,魏大將軍是假的?”
“不可能,魏大將軍怎麼是假的?”
“真正的魏將軍,到底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