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我......”
眸光閃爍,看着眼前的獨孤憐月,魏鳳天半晌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獨孤憐月不敢相信,魏鳳天是知道這件事的。
他是她心中永遠的小包子。
她不相信,不相信他會這麼對待自己,對待自己這個乾孃。
“憐月,你和墨白還是留下吧。”
閉上雙眸,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魏鳳天的聲音帶着一抹無奈。
“魏鳳天,你早就知道了阿木是你父親的人,是嗎?”
獨孤憐月的聲音帶着一抹顫抖。
她不敢置信。
若是魏鳳天早就知道了這一切,那麼她之前所做的一切,豈不是猶如跳樑小醜一般,讓他看在眼裡,笑在心裡?
“不錯!”
沒有任何的猶豫,看着獨孤憐月,魏鳳天的神色帶着一抹真摯。
“那你爲何當着我的面去舊營?”
若是他早知道阿木是他父親的人,那麼爲何還要這麼做?
因爲想要欺騙自己嗎?
獨孤憐月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相。
此時的她無比的渴望魏鳳天並沒有欺騙她。
“因爲不那樣做,不能取信於你。”
魏鳳天鳳眸微閃。看着獨孤憐月,他的目光之中帶着堅定。
“你居然欺騙獨孤憐月?”站在一邊的墨白聽不下去了,他眼含煞氣。
若說這個男人喜歡獨孤憐月,讓他感到不爽,那麼這個男人欺騙獨孤憐月,則足以讓他怒火高漲。
“是,又如何?”
勾起性感的脣瓣,一身紅衣的魏鳳天衣袍在狂風的吹拂之下獵獵作響。
“你知道她多信任你?”
雖然之前他正在追擊夜魅,不在此處,但是憑藉他的聰慧,剛纔的三言兩語,早已經讓他把整件事大概推測了出來。
“獨孤憐月信任我與否,和墨王無關。我看,墨王爺還是擔心一下自己比較好。能不能回去大南王朝?還是一個問題呢。”
冷笑一聲,魏鳳天大手一揚,只留給兩人一個華麗麗的背影,大聲呼喝一聲。“帶回去!”
衆多士兵便是把刀架在了墨白和獨孤憐月的脖子之上。
“本王自己會走。”
冷嘲一聲,墨白站了起來。
只是,還沒有站穩,他眉頭皺起,全身一陣無力,踉蹌了幾步。
就在他以爲要倒在地上的時候,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抱住。
“獨孤憐月?”
看着那玉手圈在自己的身上,墨白脣角勾起。
原來,受傷還有這樣的福利。
若是可以,他希望自己一輩子受傷,一輩子都被獨孤憐月抱住。
“你沒事吧,墨白?”
獨孤憐月自然不知道墨白的想法,若是知道了,一定會罵他一頓。
身爲醫者的她,最見不得的就是受傷承受痛楚的人。
“有王妃在,本王自然無虞。”
看着把自己的手搭在她腰間的獨孤憐月,他眸光微深。
這一刻真是美妙。
若是可以,他恨不得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白了這墨白一眼,獨孤憐月無語。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個男人竟然還有心思調侃自己。
魏鳳天轉過頭來,恰好看到兩人互動的這一幕。
雙手陡然抓緊了繮繩,他的心,好痛。
“獨孤憐月,這樣的你,我從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