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獨孤憐月看着這個少女,眼眸中閃爍着一抹笑意。
這個阿木分明還不清楚自己的狀況呢。
“獨孤憐月,你不要以爲我現在渾身無力,就只能讓你爲所欲爲。若是你敢碰我一下,我保證你的墨白,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阿木得意一笑。
他已經讓兩個心腹士兵把墨白帶走。
果然,一切和他想的沒有錯。獨孤憐月果然來到了關押着墨白的營帳之中,尋找墨白。
“墨白?若是他出了事情,你能和魏雄圖交代嗎?”
嗤笑一聲,嘲諷的看着這個男人,獨孤憐月臉上閃過一抹不屑。
這個男人想要威脅自己,還太嫩。
“魏雄圖?魏雄圖算是什麼東西?”
阿木嘲諷一笑。
這樣的笑容讓獨孤憐月微微詫異。
“你身爲一個大魏人,竟然這麼說自己的第一戰神,不太好吧?”
少女眸中帶着一抹好奇。
莫非這阿木和魏雄圖並不友好?
“誰告訴你,我是大魏人了。我是大南人。獨孤憐月。”
大南人?
“你是大南人?”
獨孤憐月眸光之中帶着驚訝。
眼前的這個士兵居然是大南人?
“不錯!我可是大南離川人。”
“那你爲何要對付我?”
很是疑惑,獨孤憐月不明白。
在這大魏的軍營之中,能找到同樣地方來的人,這阿木不只沒有一絲激動,反而要殺死自己和墨白,這着實讓她感到驚訝。
阿木笑了。
“我雖爲大南人,但是自小在大魏長大。大魏正是我的家。”
玉面小兵的聲音響起,看着獨孤憐月,他的眸光之中一片深沉。
“這個人的目光好熟悉。”
此時,獨孤憐月忽然覺得,這玉面小兵的目光和以前見過的一個故人的目光非常相似,但是具體那人是誰,她也忘記了。
“所以,你便是要對付我和墨白?我問你,這些士兵的毒都是你和魏雄圖一起放的吧?”
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獨孤憐月相信,此時的玉面小兵不會再對她說謊。
“如果我告訴你,其實這些毒正是魏鳳天少主放的,你信還是不信?”
看着獨孤憐月,阿木的表情之中帶着一抹好笑。
不知道當獨孤憐月知道真相的時候,她會是何等表情?
阿木眼眸微深,看着獨孤憐月,彷彿在看自己的獵物一般。
儘管現在處於下風,但在他看來,這獨孤憐月是他的了。
“不可能!”
連想都不用想,獨孤憐月否認了這個可能。
“怎麼不可能?”
阿木的嘴角揚起,帶着一抹嘲諷。
“是少將軍讓我去營地兩裡之外,摘花回來的。”
阿木的聲音繼續響起,看着獨孤憐月,眼眸之中帶着一抹同情。
“胡說八道。”
胸口微微起伏,如果真的是魏鳳天做的,那麼她獨孤憐月一直在這軍營之中做的,豈不是彷彿跳樑小醜一般。
“我知道你不會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但是事實就是事實,這是無法改變的。”
笑了笑,阿木不再說話。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便去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是這樣吧?”
用繩子綁着這阿木,把他拖着在地上前行,獨孤憐月走出了這營帳。
若是有人敢過來,她第一個便是要殺死這阿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