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妥了?”
黑暗的營帳之中,一個黑色的影子坐在營帳之中。
他的聲音輕輕響起。
“辦妥了。”
遞上了自己手中的玉佩繩結,少女便是瞬間離去。
拿着手上的十個繩結,這黑暗之中端坐的人,脣角勾起。
“魏雄圖,你怎麼也不會想到,竟然欠了我十個人情。”
魏君軍營之外。
距離此處五里地。
墨白醒來。
“你醒了?”
少女的聲音緩緩響起,墨白一愣。
隨即快速的掃視了四周一圈。
古色古典的紅木凳子,裝着檀香味的香爐,一縷縷輕煙從中冒出,緩緩上升。
“你是誰?”
眉頭一皺,墨白淡漠的聲音響起。
“駙馬,你可還好?前日你騎馬摔傷了頭。我已經讓整個大魏最爲厲害的醫師,爲你診治。”
駙馬?
墨白一愣,看着眼前的少女,帶着一抹迷糊。
眼前少女一身白衣,氣質清冷,如雪一般的容顏,眼眸之中帶着一抹睿智。
“你是?”
捂着自己的頭,墨白只覺得頭痛欲裂。
“我是魏清清。大魏皇帝所出,第一公主,清公主。”
魏清清?
費力在腦海中搜尋關於這個名字的一切信息,墨白很是疑惑。
“駙馬,你可記得清清?”
“清清?”
無論墨白怎麼思考,都沒有辦法記得有這麼一號人物。
此時的他,頭腦一片空白。
“我是誰?”
他竟然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太醫!宣太醫!”
魏清清的聲音帶着急切,看着墨白的眸光之中帶着擔憂。
“公主。”
一個穿着赤色衣袍,揹着藥箱,頭戴太醫白帽子的老者走了進來。
“周太醫,快點看看,這駙馬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
被喚做周太醫的老者走近墨白。
“請駙馬伸出手來。”
看着這老者的目光,不知道爲什麼,一股煩悶的感覺從墨白心裡升騰而起。
“不用!”
淡漠的聲音從他的口中響起。
“請駙馬爺伸出手給老朽把脈,不然老朽無法得知你的症狀。”
周太醫看着眼前這個俊美得宛若天上最完美作品的男子,感嘆了一聲。
“如此英俊的青年,怪不得公主會喜歡,甚至告訴他們,這便是未來的駙馬爺。”
“不需要。”
說不清爲什麼,但是墨白一聽到這個人要給自己把脈就厭惡到極點。
一股怒意隱隱心間升騰而起。
清公主一愣。“既然如此,那麼周太醫,你先退下吧。若是駙馬有不適,那麼我會再傳召你。”
少女的聲音異常清冷,讓這周太醫愣了。
既然主子這麼說,那麼他就這麼做,好了。
“是,臣告退。”
周太醫奇怪的看了一眼這墨白,瞬間離去。
雖然沒有給這男人把脈,但是目測他全身,除了虛弱一點,並沒有任何的問題。
他的頭爲什麼會痛呢?
因爲墨白不讓這周太醫把脈,因此,一切都無從尋起。
“魏清清?你說我是你的駙馬。我們何時成了親?”
儘管失憶了,但是墨白又豈能讓他人隨意糊弄!看着這少女,他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