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剛纔說了,現在沒有藥草,而且即便有藥草,也支持不了這麼多天了。即便我現在知道藥方,又會對你們,對這些大魏士兵有何損失呢?”
獨孤憐月聲音帶着一抹無奈。
這些人爲何就這麼不相信自己呢?
";不錯!你說的對!”杜山醫師目光閃爍,看着這獨孤憐月,顯然他有着異動。
雖然,獨孤憐月年齡真的很小,但是這個少女,實在是讓他感到信服。
對於很多問題,她都有很多獨到的見解。
“反對!”
又是之前那個中年醫師的聲音響起。
";據我所知,大南那邊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動靜。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沒有來進攻我們。說不定,大南也有中毒的人。若是此時把藥方泄露給獨孤憐月,那麼豈不是間接救了這大南士兵的性命?";
中年男子聲音響起,看着獨孤憐月,彷彿像是在防賊一般。
";既然這樣,爲了防止憐月泄露這藥方的信息,你們把藥方告訴我,我便是在此長住,如何?";
聽到獨孤憐月的話語,衆人面面相覷。
";獨孤小姐,你爲我們大魏士兵已經做得夠多了。";
杜山嘆息一聲,看着這個少女,竟然產生了幾分自愧不如的感覺。
";不行!";
那中年醫師的聲音再次響起。
饒是獨孤憐月都一陣惱怒。
“若是你這女娃趁我們睡覺,和外面互通有無,我們這幾個老頭哪裡會知道?”
中年男子看着獨孤憐月看,彷彿在看着一個奸細一般。
“既然如此,那麼沒有辦法了。杜醫師,祝你們馬到功成。”
說到這裡,獨孤憐月的聲音帶着一抹冷意。
她身爲一個大南人,看在魏鳳天的份上,纔會願意幫助這魏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