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魏雄圖瞪大了眼睛。
如果說是其他皇子這麼跟他們說,他們還很是相信。
可是現在,這二皇子這麼說,他們還真是不敢相信。
這可能嗎?
";你們不信?”
魏嘯風也不管他們的態度,獨自笑了笑。
“以往本皇子是很糊塗,幹了許多混賬事,但是本皇子已經長大了,要爲父皇分憂。”
魏雄圖總覺得眼前一幕詭異到極致。
一個昨天才對一個有夫之婦不軌的皇子,男女通吃,整天沉迷於聲色犬馬之中的皇子,居然會說出這麼有涵養的話語。
“敢爲二皇子是怎麼做到的?”
忽然之間,魏雄圖問道。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二皇子是怎麼做到的?
是馬還是驢,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
“全因爲這個!”
看到二皇子從懷中掏出一個金光閃閃的令牌,魏嘯風笑了笑。
“嗯?”
這不是紫玉公主的令牌嗎?
魏雄圖一愣。
這陣子沒有看到紫玉公主,還以爲她離開了。
沒有想到那紫玉公主竟然在二皇子那裡“做客”。
饒是魏雄圖都開始佩服這個少女了。
先是遊走於魏鳳天和墨白之間,再是如此聰慧,居然跑到二皇子那裡。
她好去不去,居然跑去二皇子那裡。
她真的是不要命了。
“這是紫玉公主的令牌。”
“是。”
魏雄圖咧開了嘴角,笑得比哭還要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