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會蘭抱着兒子出去了之後,連溫玉這纔是緩緩睡了過去,連城走了進來,趴在她的鞋子邊睡着了,它現在長的很大,足有近乎是兩米的身體,還真是有可怕,不過它是葉家人從小看到長大的,對於葉家人來說,它就是朋友,是親人,人怎麼可能會怕自己的親人呢、
這不,剛被葉夫從給餵了一隻活雞,現在吃飽了過來消化了。
連溫玉休息了足有三日,纔是感覺神清氣爽了很多,她還抽空去了山上,上下的那些人走了一批,來了又一批,?看來了白老還是要讓她治這些病人的,這幾年她的醫術一直都沒有落下,正好是可以用來練練手,尤其是她所做出來的那些丸子,更是奇特,只是一個小小的藥丸子,有時就能頂一大碗的中藥,她對些也是樂此不彼,最愛的就是沒事搗鼓這些藥丸子來着,有時鑽進了藥房裡一天都是不出來。
她從馬車上面下來,這城也是跟着下來,一直都是跟在她的身後,剛進到廳裡,她就聽到了葉會安的嘆氣聲,她走了過去,坐在葉會蘭的身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舅舅有何心事?”
葉會安伸出手揉揉她的頭髮,“玉兒長大了啊,”
“恩,”連溫玉挑眉,“舅舅,我在問你的心事,不是問你我是不是長大了,還是你的聽覺有了問題,要不要我幫你扎幾針?”說着她就要去取自己腰間的荷包,這可是她一直隨身帶着的,?有時可以治病救人,當然,也可以用來扎人。
“不用不用,”葉會安連忙的擺手,“你舅舅身體可是好着的,不需要你扎。?”
“那麼……”連溫玉拿起了一杯茶喝了起來,正在等着他的答案。
葉會安又是嘆了一口氣,“周海的娘非要我們分鋪子不可,說是這鋪子是周家的,當初我們拿的圖樣,可是周海拿的卻是大部分銀錢,現在周家那邊看着賺錢了,所以就打起了鋪子的主意。”
“周海哥哥呢?”連溫玉淡淡的聽,也是淡淡的問,這是正常的事,周海那娘本就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這般賺錢的事,她自然是想要獨吞的,?再說了,這幾年鋪子也確實是賺了不少銀子,讓那些人眼紅了吧。
“他自是不同意,”葉會安苦笑一笑,“周海的性子和爲人我都是明白的,可是他娘現在尋死尋活的,非要鋪子不可,這已經來好幾次了,說的話也不是太好聽,說是我們霸了他們的周家的東西,有時還會把你娘過去的事給扯了出來。”
“我真想把鋪子就這麼給他們算了,可是……”葉會安端起了懷子,手指用力的握緊,“那也是我辛苦這麼些年的成果,我不捨。”
連溫玉輕輕撫着桌上的杯子,?連城乖乖的趴在她的腳邊一動也不動。
“舅舅,鋪子給他們吧。”
葉會安一愣,“你也這麼認爲嗎?”
“舅舅,你能開出第一間,就能開出第二間,沒必要在一顆樹上吊的的,你不要忘記了,圖樣都是我娘畫的,衣服也是我娘手那些工女一針一線做出來的,你也不要忘記了我,”她指指自己。
“舅舅,新鋪開張,我送你些好圖樣,還有,”她放下懷子,撐起了臉,“我舅舅可不是這麼就滿足了,合夥的生意,你和周海哥哥也沒少吵吧,你也感實放不開手腳,不如就這樣散夥了,家裡這麼多鋪子,你隨便挑間拿去當衣鋪就行了,我還是感覺舅舅一個人乾的好,”她知道她舅舅的性子,是個不服輸的,也是天生的商人,?束手束腳的事,是真的不太適合他。
葉會安站了起來,他的心動了,確實是的,?也應該單幹了,畢竟這麼多年,他們也有過爭執過,而且現在周海娘鬧的這般兇的,他也不想失去這個兄弟,讓他一直爲難吧。
你還真是個鬼精靈,葉會安揉揉連溫玉的頭,真不知道以後哪個男人能配上的你。
連溫玉繼續拿着杯子,繼續喝水,真是的,不要總揉她的頭髮好不好,會揉亂的,她撇下嘴,葉會安這時都是出去了,想來也是去辦鋪子的事了。
“走了連城,我們去畫圖,”她放下杯子,準備這幾天努力一些,給舅舅的鋪子多畫幾個圖樣,讓娘那邊也是加緊做出來,當然,這主打的衣服,是讓她孃親自做的,她纔會放心,連城動了動耳朵,懶懶的站了起來,跟在連溫玉的身後,寸步不離,讓見到的下人都是不由的的嚇退了一步,這麼大的黑豹子,竟然是小姐養的,雖然說不傷人,可是看着還是很可怕。
連溫玉坐在桌前,已經畫了起來,她將自己記憶中那些好看的衣服都是畫了出來,畫好之後,就去找葉會蘭。
進了葉會蘭的房裡,蕭山不在,也不知道最近在忙什麼,都有好幾日沒有見到人了,葉會蘭剛哄睡了然哥兒,然哥兒吃着自己的小手指,正睡的香甜,連溫玉走過去,先是坐在塌上看了一會然哥兒,纔是將自己畫好的圖樣給了葉會蘭。
“娘,這個你最近和晴姨辛苦一些,都是做出來。”
“恩,”葉會蘭拿過了圖樣,見都是自己沒有見過的,確實是很好看的衣服,她一張一張的翻着,這翻下來也有十幾張的,她和雨晴兩個人,估計也要大半個月的
“給工女不行嗎?”葉會蘭放下了手中的圖紙,問着女兒。
“不行,”連溫玉搖頭,舅舅和周海準備分鋪子了,“這是我們新鋪子要的主圖樣,不能給工女,我不相信他們,要是他們將這些都給了周家,舅舅想要重新打各他的金子招牌怕是會很難。”
恩,原來是這樣啊,葉會蘭明白了,她也聽說了最近會安和周海鬧的不好,原來是要鋪子了,“好的,你放心,娘會趕工的,”爲了弟弟,她這個當姐姐的怎麼可能不幫忙,不出力呢,她立即讓人叫來了雨晴,兩個人就商量了起來,連溫玉能做的就是畫些圖樣,她對於做衣服可是不太懂,所以,在這點上,她是知道自己和幫不上任何忙的,再說了,她一會還要孫大夫那裡看病人。
此時,在周海家,周夫人又是數落起兒子了,聽的周海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娘,我都說過了,那鋪子不是我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