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另聘
清歌走了過來,替他拉好了被子,然後自己從在一邊拿起劍近了起來,癮帳裡面還有一些刀劍之類的兵中,她站了起來,拿過了一把長刀,甩了幾下,恩,或許明天可以和老爺說,讓她也是參軍試試。
連溫玉睡了一天一夜,總算是休息好了,當她再來到白爍楓的營帳時,白爍楓就已經醒了,雖然臉色不太好,可是卻是可以吃下去東西了。
“玉兒你來了,”白爍楓一笑,可是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卻是牽動了他的傷口,他不由的捯抽了一口氣,臉色也變的不太好,“唉……”他嘆口氣,“我這還真是出師不利,等到我好了,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些南蠻子不可。”
連溫玉走了過來,拉過了他的手腕
“白叔,最近還是先心平氣和一段日子再說,傷在心口,本來就是大傷,能撿回一條小命,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至於打仗什麼的,再緩緩吧。”
“我多久才能好?”白爍楓知道自己的傷勢,可是他等不了,這一劍這仇,他是非報不可的
“不多,大半年吧。”連溫玉淡淡的說着
“什麼,大半年?”白爍楓這一急,,胸口又是迎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好像是傷口又出血了。
連溫玉叫來了軍醫,將自己配好的藥給了軍醫,“給白將軍敷上,記的手重一些,他還是不夠疼,讓他疼夠了再說。”
軍醫接過了藥,這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最後只有拿着藥,給白爍楓上着藥,這手可是不敢太重,但是就是算是如此,也是疼的白爍楓一身冷汗?,
“疼嗎?”連溫玉問着白爍楓,
臉都扭成這樣了,這不疼纔怪。
“那麼記的,”連溫玉眸底沉暗了起來,“白叔你還有未出嫁的棠棠還有未及三歲的幼子,你想讓棠棠和錦哥兒沒有你這個爹,還是想讓白姨帶着你的兒子改嫁,到是她要叫別的男人相公,你的兒女要叫別的男人爹,甚至都是沒了你白家的姓。”
這話聽的白爍楓,真的氣急,額間的青筋都是爆了起來。
藥上完了之後,是不流血了?,可是白爍風卻是躺着連動的力氣都是沒有了。
“連姑娘,這藥……”軍醫手中拿着藥瓶,這藥,要怎麼辦?
“你留着,”連溫玉拍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以後他要是再提打仗的事,記的,給他抹些就行了,這藥讓會讓他記住疼,一輩子的無法抹去的疼。”
軍醫的臉好像是抽了一下,難道說,這藥不是普通的刀傷藥嗎,普通的傷藥,不可能會是這般疼啊,還是這本就是她加了東西,故意讓人疼痛無比的。
連溫玉走了出來,這時都已經是晚秋了,外面不時的會有兵士走來走去,而不遠處,蒼山青綠,地也是一片荒涼。
她隨意的走着,裡面都是清一色的男人,她也沒有感覺有什麼奇怪的,站在一邊,她看到了不遠處,那些兵士正在操練着,都是一身的鎧甲,還真是十分的威風。
這時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快看,是統領回來了。”
而後那些兵士都是向一個方向跑去,連溫玉有些奇怪,到底他們所說的那個統領是何許人來着,她並沒有太多的好奇心,可是人有時就是很奇怪,尤其是閒着,她也就跟着走了過去,遠遠的,就見大門敞開,一隊人馬走了過來,而騎在馬背上的黑衣男子下了馬,將馬給了一邊的兵士,大步的走了過來。
將軍的傷情怎麼樣了,他問着一邊的兵士,聲音沉穩,步子更是。
“報統領,”兵士拱手道,“來了一名小神醫,已經替將軍拔出了刀,現在將軍已無大礙?。”
“那就好,”男人摘下了頭上的盔甲,入眼的是一張極且分明的臉龐,或許不是太俊美,但是卻是有着一股子極至的陽剛之氣,?還有冷凝,他不笑,一張布脣有微白的抿着。
他大步的向着一個方向走去,箭步如飛,就這樣隱沒在了所有人的眼中,包括連溫玉的。
“齊秋寧……”連溫玉輕念着一個人的名子,腳步不由自主的跟着他走了上去。
齊秋寧大步的走到一處無人的地方,他坐在一邊的篝火邊,從腰間拿出了一個酒壺打開了,向嘴裡就一連灌了好幾口,然後纔是扯開自己上身的衣服,這麼冷的天,他的上半身半露着,身上到處都是傷痕,大大小小的,新新舊舊,真的可以觸目驚心,尤其是橫在胸前與腰間的那道像是蜈蚣一樣的傷痕,他拿起了酒壺,臉色都是沒有變一下,就給自己的肩膀上倒着酒,就在這一瞬間,連溫玉看到他臉部的肌肉跟着一顫,再是衣服滑下,就見他的肩膀有着一道傷口,都是向外翻着白肉,甚至還是深及的能看到森森的白骨。
她忍不住的向後退了一步,然後輕輕咬了一下自己的脣,腳步不自知的向前移着。
“誰?”齊秋寧猛的轉身,卻是看到了向自己走來的瘦小女子,他看着連溫玉的臉,依舊面無表面,拿起了酒杯給自己嘴裡灌了一下。
連溫玉走了過來,知道他已經認出了自己,她蹲在齊秋寧的身邊,就這樣望着他,他已經很像自己第一次所遇到他了。
“你長大了,”齊秋寧淡淡道,果然的,他認出來了。
“你也老了,”連溫玉低下頭,取着自己掛在腰間的荷包。
“你又是想縫我?”齊秋寧輕扯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對那次被縫之事,想來也是記憶深刻啊。
“這樣好的快,”連溫玉取出了針和羊線,然後又是拿出了一瓶藥,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我新做出來的,我捨不得給別人用的。”
“那就捨得給我用?”齊秋寧挑眉。
連溫玉低下頭,感覺感覺有些臉紅心跳的,奇怪了,她可是從來都沒有對別人有這種感覺的,這男人?,還是和以前一樣,嘴巴毒,心硬。她等自己的呼吸順了之後,這纔是打開了那個藥瓶,倒在齊秋寧的傷口上。
齊秋寧最多的就是皺了一下眉,連溫玉有時都在想,他是不是感覺不到了疼痛的。這藥沾上傷口時,是真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