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飯吃完了,也已經很晚了,連城睜開豹眼,接着再睡,很大的一隻,這要是被別人給看到了還不給嚇死.
連溫玉搖了搖手中的瓶子,給手上只需要用一點就行了,可是這要是身上,那就費了.
";怎麼,心疼了?";齊秋寧看着自己的身上的傷疤,確實是比起以前淡了很多,只是連溫玉這藥也是用了一瓶又一瓶.
";有些,";連溫玉扔掉了藥瓶,然後靠在齊秋寧的身上,";不過再心疼我也要治好你的這些疤才行.";
不用了,我是男人,齊秋寧笑了一聲,再捏捏她的臉,有疤與沒疤沒有區別的.
";誰說的?";連溫玉點點他胸口的傷疤,";你不要騙我了,每到下雨前,你身上的疤就會又癢又痛的,還說沒區別?";
齊秋寧淡淡的擡了擡跟角,";習慣了";
連溫玉坐了起來,然後她在一邊翻來翻去的.
";恩,在找什麼?";齊秋寧也是跟着坐起,";是不是什麼東西丟了,我幫你找.";
";不用,我就放在這裡的,";連溫玉繼續的翻,終於是翻出了一樣東西,原來她給放到了枕頭底下去了啊.
";這個給你,";連溫玉將手中的東西全部塞在他的手裡,然後拉上了被子,縮起了自己的身體,恩,天氣冷了,想來明天可能要多加個火爐子才行,不然他們冷,連城也冷,也要給連城做一個大一些厚一些的墊子才行,地上還是涼.
她爲迷迷糊糊的想着,人也是累了,就快要睡着了.
齊秋寧翻都會手中的東西,猛然的,眼睛圓瞪了起來.
";溫玉,你這是從哪裡來的?";他輕輕拍着連溫玉的肩膀,這是他們齊家的房契和地契啊,還有很多的銀票,她這是怎麼找到的?
";我讓連城幫我找到的,";連溫玉打了一下哈欠,然後翻過了身,抱住了齊秋寧的胳膊,";秋寧,我冷.";
齊秋寧將手中的東西先放在了一邊,然後躺下,將她抱在自己在懷裡,突然來的暖意,讓連溫玉不由的嘆息了一聲,";恩,好暖……";她在齊秋寧的懷蹭下下自己的臉,繼續的睡着.
而齊秋寧卻是心思複雜近乎無眠.
溫玉,你是怎麼想到的,他低下頭問着閉着眼睛的連溫玉.
連溫玉輕輕顫抖了眼睫,";他埋在某個院子的,這些我五歲時就做過,我把我孃的陪嫁都給埋在地下,等我娘從連家出來,我再把也給挖出來,我們連城要的鼻子可是比狗好多了.";
她咕噥了兩聲,又是縮了縮自己的身子.
";秋寧,我累了.";
";我知道,我知道,";齊秋寧也不在問了,他低下頭,輕輕親了親連溫玉額頭,";睡吧,爲夫會在這裡陪你的,";而他空出一隻手,拿出了放在一邊房地契,這些都是他們家的,是他爺爺和齊家人辛苦了幾輩子纔有的.
他握緊手中的銀票,有了這些東西,齊家纔算是真真正正的到了他的手裡.
";謝謝你,溫玉,";齊秋寧輕撫着連溫玉的臉,然後給將她摟的更緊了一些,";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道我的人生將是怎樣的,或許就只有每日不停的算計,報仇……";
";你說的對,恨一個人真的是很痛苦的事,我不想恨.";
";如果我的真的恨了,你會傷心吧,而他,又怎麼捨得她傷心呢.";
早上,天還剛亮,齊秋寧就已經起來了,最近正如連溫玉所說的,齊家的土地開始收租子了,所以齊秋寧與一之都是很忙.從早上出去要忙到晚上回來才能回來,連個連溫玉實在是幫不上,她能做的,就是讓廚子在晚上做好一頓飯,等着他回來吃.
連城被關在了院子裡,裡面放了很多的活雞活兔的給它吃,還好這廚子是她們從葉家帶來的,他自然是會照顧好連城,不會讓它餓了的.
";你好了沒有?";清歌向裡面看了一眼,";女人就是麻煩.";
連溫玉整了一下自己的髮絲,她扭過臉,‘你不是女人你是什麼,太監嗎?";
清歌被噎了一下,她嘴巴是毒辣,可是與連溫玉要是毒起來,最多打個平手,有時連溫玉還會技高一籌,所以說,與連溫玉斗嘴,真是很不明智的選擇.
";走了,我們去帳房,";連溫玉站了起來,連城還在後面跟着.
連溫玉蹲下身子,抱了抱連城的脖子,";連城,在家裡等姐姐回來了,餓了就自己找吃的去,姐姐回來讓人給你做大肥雞好不好?";
連城啊嗚的叫了一聲,清歌的眼中也是興過了某種光亮.
連城這是想自己的大肥雞,而清歌想的可能是則是雞腿,整個府裡的人都知道清歌是最愛吃難腿的,誰要敢拿她的腿,她非要殺了不可.
這時清歌恩了一聲了,";你去帳房做幹什麼?";
";支銀子啊,";連溫玉安撫好了連城,這纔是走了出來.
";你又不是沒有銀子,";清歌白了她一眼,她清歌都有銀子,連溫玉怎能窮.
";那不一樣,";連溫玉輕撫.[,!]着自己的發稍,";在這齊家就要花齊家的銀子,不然某些人還真的以爲自己花就是天經地義,別人花就是偷了搶了一樣.";
";某些人?";清歌挑了一下秀眉,";連雪容嗎?";
";一會就知道了,";連溫玉徑直的向帳房那裡走去,今天正好某些人要去支銀子買東西的,她呢,也要支支,她相公可是這府裡的掌事者呢,怎麼可能沒有銀子給她這個夫人花.
";夫人,你要200兩啊?";管家一聽這200兩,有些不太願意了,這怎麼能這般能花的,200兩,這都夠一家人吃多少年了的,她還真能要的出來.
";怎麼,不行嗎??連溫玉靠在一邊,清歌陰起了臉,不過就是200兩也要這般吞吞吐吐的.
";敢問夫人要做什麼?";掌櫃笑着問着,明顯就是皮笑肉不笑的.
";這似乎不關你的事吧,";清歌將劍按在了桌子上,";說,到底給不給,難道我們夫人要個破銀子,還要向你報備不成,你是個什麼東西?";清歌冷下臉,手中的劍也似要隨時出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