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乖乖的跟着孫大夫,連溫玉也是放心,知道孫大夫是去看連城到底怎麼樣了,這樣也好,讓孫大夫看上幾天,也好讓連城多吃些草藥,雖然說它是食肉的。
連溫玉剛纔從山上回來,這腳還沒有休息一會,就連一口水都是沒有來的及喝,就聽到清歌說,連波華和方秀如來了。
她放下了杯子,微微擰了擰秀眉。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不會是什麼好事的。
你要去嗎,清+歌站在一邊,懷裡依舊抱着自己的劍。她挑了一下眉,涼涼的問着。
“爲什麼不去?”連溫玉整着自己的衣服,“我又不是不能見人,”再說了,她這輩子還真的沒有怕過什麼。
等到她到前廳時?,就見連雪容帶着面紗,雖然把自己給裹的嚴嚴實實的,可是臉上依舊可以看出來一個又一個的濃包,還有那股子臭氣熏天的味道。此時,連波華一見連溫玉,用力的拍了一桌子。
“你給我跪下,”他吼出了聲。
連溫玉輕抿了一下紅脣,她上跪天,下跪地,可跪父母,爲何要跪他?她直直的站着,不對,站着也累。
清歌拿了一把椅子放下,連溫玉大搖大擺的坐下,然後將手撐在了扶手上。
“連老爺找我何事?”她淡淡的問着。
啪的,又是一聲,連波華再次拍了一下桌子,“你反了是不是,葉會蘭是怎麼教你的,有你這樣對爹說太話的嗎?”
連溫玉依舊用着這樣的姿勢,“我娘自然是教過我要孝敬長輩,我當然也是做到了,我對我娘和爹向來都是很好的。”
連波華脖子上的青筋都是跟着跳了起來,“逆女!”他猛然的站了起來,就向連溫走來,可是一把劍卻是橫在他的面前,正是清歌,?而連溫玉連動作都是未曾變一下。
“連老爺,我想你是認錯了,”連溫玉坐直了身體,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後慢條斯理的說着,“我可不是你的女兒,你的女兒在哪裡,喏……”她指了一下連雪容,“你要教訓女人就去教訓吧,如是要沒事,我要先走了。”
“娘……”連雪容哭着拉着方秀如的衣服,“娘救救我啊,”她摸着自己的臉,“要是我的臉再是這樣,女兒還不如死了算了,”看了不知道多少大夫,藥也是吃了不少,可是都是說是熱症引起的,?她說自己中毒了,連一個人信都沒有,孫大夫又不管她,現在除了連溫玉這個下毒的,根本就沒有人可以救的了她。
雖然她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給千虧萬剮了,可是她這張臉還是不能好。
方秀如拍拍女兒的手背,也是跟着站了起來,“玉姐兒,突然的,她的眼睛一紅,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你把氣撒在我身上我都可以接受,可是雪容畢竟是你的親妹妙啊,你們身上是流着同樣的血……々她邊哭邊說,
讓一連的下人眼神都是變了,似乎連溫玉就是沒有人情,心狠手辣的女人一般,也都是在跟着竊竊私語了起來。
連溫玉淡笑的看着她,裝啊,?繼續啊,她在看着呢。
“玉姐兒,如果你真的恨,?你就殺了我吧,放過我的女兒好不好?”方秀如走了過來,一雙眼睛哭的極紅,那樣子,就像連溫玉已經罪大惡疾了一樣。
連溫玉輕輕的扯了一下脣角,“殺你,我還嫌髒呢。”
這話一出來,果然的,方秀如的臉色變成了豬肝色,就連眼淚也不知道要不要再繼續掉。
“你……”方秀如終於裝不下去了
連溫玉卻是在這時湊過了方秀如,“你最好告訴你的寶貝女兒,讓她不要再打我們那邊的主意,否則,我也會給下絕子湯,就像你給我娘下的一樣。”
方秀如的臉色瞬間變的如紙般慘白,身全也是搖搖欲墜了起來。
連波華不知道連溫玉對方秀如說了什麼,他想要上前,可是清歌的劍卻是擋在他的面前,劍尖犯着的冷光,不時的刺着他的眼睛,一時之間,讓他竟然無法直視,?就當他轉過身時再看時,連溫玉就已經離開了這裡。
方秀如像是僵在那裡一樣,已經無法再說出任何的話了。
“娘,”連雪容跑過來,拉着方秀如的衣服,“娘,你怎麼讓她走了,我這臉……”
方秀如看着自己的女兒,心裡如同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怎麼樣也是無法放鬆下來。
連溫玉無聊的端起了杯子,時間已經過了有三月之多了,她不時的轉着手中的茶杯,心裡卻是跑的有些遠了,她好像給連雪容下的藥有些下的輕了啊,現在都是好了,又是那般討厭了。
對了,她放下了杯子,“清歌,今天是什麼日子?”
“五月初九,”清歌脫口而出,這記日子,記的還是很清楚。
“都五月了,”連溫玉輕嘆了一聲,她站了起來,走到了窗戶連,看着外面依舊明媚的陽光,“這都已經有近半年沒有下過雨了。”
清歌秀氣的眉毛,緊緊的皺了起來,“是,確實是有半年的時間沒有下過一滴雨了。”
“唉……”連溫玉又是輕輕一嘆,果然的,要發生的,總是要發生的。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可是依舊是滴雨未下,莊稼都已經旱死不計其數,而米價也是一天一天的長了起來。甚至都是一天一個價,以前一吊錢都可以買一斗米了,而現在一兩銀子能買一斗米就好了。
“什麼不長價?”齊世景怒瞪着齊秋寧,“你看看,”他指着外面,“現在每一家都長了,你竟然不張,你腦子被驢踢了是不是?”齊世景越說越是火大,他是不知道齊秋寧收了多少米,那米要是都賣了,那可都是金山銀山的。而他竟然不長介,依舊以着之前的價錢去賣。
齊秋寧繼續看着帳本,冷淡的神色看不出任何的心緒。
“給我長價,明天全部長,”齊世景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這家還有他呢。
齊秋寧擡起臉,只是看了齊世景一眼。
“我不會長的。”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