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齊秋寧看向白老,他現在都是不敢上前,更是不敢碰一下連溫玉,身體在不斷的在顫抖着,真的是他想的這樣嗎、。
“放心,沒事,”白老收好的自己的銀針,“這丫頭是個聰明的,吃了好幾粒保命丹,又是一直躺着,沒有動半分,更是沒有讓那些庸醫來,不然我的小徒孫就真的要保不住了。”
“還有,清歌這是怎麼回事,這丫頭向來都是最小心的,不可能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
清歌都是氣的青了臉,“都是那個該死的連雪容,她竟然買通了殺手殺我們,當時情況太過緊急,小姐是自己駕着馬車離開的,其中還放倒了三個黑衣人,現在那幾個人應該還是在破廟裡面躺着?”
“那個該死的女人,”一之一聽,氣的都是跳了起來,“那女人在哪裡,我要去殺了她,要是我們的小公子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的,我一定要扒了那女人的皮,才管她是不是二夫人,”清歌握緊自己的手,不要說齊秋寧了,她也是殺人的。
而她冷冷的撇了一下脣角,“野地裡呢。”
齊秋寧突然睜開了雙眼,他走到了塌邊,然後坐下,輕輕將手放在連溫玉的額頭上。
“溫玉,放心吧,沒事了,師傅說我們的孩子還在的,你不用擔心,好好睡吧,”他站了起來,面向白老,然後向白老深深的鞠了一躬,“師傅,溫玉就拜託你了。”
“小子,你去吧,放心,我的徒孫以後可是要繼承我的衣鉢的,我當然不會讓他出事,再說了,?還有連城呢,”白老伸出手拍拍連城的大腦袋,“它一定是感覺到了危險,所以纔是不讓人進來的。”
連城嗚嗚的叫了一聲,乖乖舔了一下白老的手。
齊秋寧又是看了連溫玉一眼,然後帶着一之與清歌走了出去,果然的,那三個黑衣人現在還在破廟裡面躺着,一個個像是死了一樣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就連一之踢了他們幾腳民是沒有反應。
清歌蹲下身子,戳了幾下其中一人的臉,“他們都是被小姐用銀針封住了穴位的,這除了小姐和師傅之外,沒人可以解開,這針不解,他們就要這樣一輩子睡死過去了。”
她說着,伸出手用力的扇了一下那個黑衣人臉,然後還似不解氣的,再扇了一下。
這啪啪的聲音,說實話讓一之聽的都是滲的很,果然是女人,還真是狠啊。
把他們帶回去,齊秋寧也是踢了一個人的臉,那腳踩的還真是夠重的,看的一之又是滿頭的冷汗,女人狠,這男人似乎也不是太善良的,而他看的有些腳癢了,也是走到了一個人身邊,用力的踩了一下。
他得意的拍了下自己的手,他自己也不是個好人來着。
這幾個男人像是麻袋一樣,被丟上了馬車,他們又是在一堆草從上發現了一臉是血的連雪容,就見連雪容趴在地上,身上又是土又是泥的,臉上還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清歌看着她的臉,“真是醜死了。”
“就是,”一之也是湊了過去,“這麼醜的,齊君然還會要嗎?々齊君然那個人可不是他家公子,相信,哪怕的他們夫人變的再醜,他也不會嫌棄的,可是齊君然不同,他就是一個喜新厭舊的?。
“這樣比殺了她還要痛苦,”一之解氣的道,大家都是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多愛自己的臉,這樣臉被毀了,齊君然也不會再要她,她這人最愛的什麼,首飾,衣服,還有他的臉,現在臉都沒有了,再多的首飾和衣服,也不可能讓她恢復以往的花容月貌來。
衣服,以後再多的這些東西,也不會讓她的臉好看起來。
齊秋寧厭惡的看了地上的女人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之後,連雪容就像是另一個破麻袋一樣,被扔在了馬車上,和那些男人扔在了一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連雪容這纔是醒了過來,她只感覺自己的臉上一陣劇疼,
“我的臉,我的臉……”她突然尖叫聲了起來,“大夫,給我請大夫啊!”
清歌哼了一聲,只有我們小姐才能治,齊秋寧將雙手環在了胸口,一直都是沒有說過一句話,
шшш⊕ тtkan⊕ co 連雪容這纔是發現了什麼,她左右的看了一眼,突然間又是一陣又一陣的尖叫聲。一聲又一聲的,?真的是刺人的耳膜。
不久後,幾個人被摔到大廳裡面
齊世景和齊君然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一見連雪容臉上的傷,簡直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一時之間竟然都是不知道要如何反應。
“君然,君然……”連雪容連滾帶爬就要向齊君然那裡去,可是一身又是泥又土的又狼狽不看的衣服,再加上臉上的血跡,還有臉上那一道翻着白肉的傷痕,其實是是夠觸目驚心的。
齊君然後退了幾步,可是連雪容的手還是拉住了他的衣襬,在他的衣襬上面留下幾個血手印子。
“君然,救我,一要救我啊……”連雪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臉上更是醜的如同怪物一般,完全沒有平日的美麗,本來齊君然就是一個極爲挑剔的人,現在一見她這樣,頓時都是有種想要將她給丟出去的衝動。
噁心,醜陋,真是讓人難以待見。
“雪容,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的?”齊世景皺緊了自己的雙眉,他瞪向齊秋寧,“是不是你傷了雪容,不要忘記了,他可是君然的夫人,也是你的弟妹,齊秋寧你到底有沒有人性,竟然這樣對你的弟妹??”
齊秋寧似是在用力的壓抑着什麼一般,他猛然看向齊世景,那些神淡的要命,也是冷的刺骨,
“爹,爲何每次你都會認爲那是我的錯?”
齊世景被噎的無語。
“爲什麼你都是對我的質問,試問,哪有一次是我的錯?”
齊世景仍是被問的一句話也是說不出來。
他轉向地上的那三個黑衣人,現在不醒,馬上就會醒了,白老說過了,不出一柱香的時間,這幾個人就會醒,到時想問什麼還怕問不出來嗎。
他的視線掃過了那幾個黑衣人到了連雪容的身上,連雪容一見這幾個黑衣人,自然也是認了出來,她縮着自己的身子,再加上現在臉疼,肚子也餓,已經快要到了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