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都是大多的年紀了,她們想要榨乾了他嗎?
這話雖然說出來的有些堵氣的味道,但是 確實還真是被她說對了,連波華這些年雖然是有方秀如,可是那顆心卻是一點也不安定,時不時的會還開開野味,這樣十幾來下來,他的身體確實已經是虧空了,再加上與自己的兩個小姨娘沒日沒夜的顛鸞倒鳳的,漸漸的也是有些不自起來,爲了男人的面子,也爲了可以好好享受自己才新娶的兩姨娘,他偷偷的找了大夫開了一些狀陽藥,藥是吃上了,也是讓兩個姨娘天天紅光滿面的,可是連波華卻是一天比一天的力不從心了起來,藥也是不斷的加大着濟量,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現百在是個什麼樣的狀態,過不了多久,就不再去兩個孃姨的房裡了。
方秀如這天天恨的咬牙切齒的,一方面要擔心女兒,一方面還要看着連波華,這天天見兩個小狐狸精在她面前耀武揚威的,這幾天都是沒有吃下飯,好不容易連波華不去了,她這心裡還是暗自高興,想着,男人嘛,總有那麼幾天的新鮮期,這不,過了時間也就不喜歡了。
但是,讓她失望的卻是,連波華不去兩個姨娘那裡,也沒有來過她房裡,她本來還想要好好打扮一下的,可是這一拉首飾箱,纔是發現自己以往的那些頭面,首飾之類的東西,都是沒有剩下多少了,她怎麼都是忘記了,最近這些日子,她存來的那些體已之類的, 全部都是給連雪容用去買藥了,連雪容的臉上的傷疤也是一天天的淡着,但是想要完全的淡下去,也不是那般容易的事,可能還要花上千兩不止的銀子。
她這些年就存了這麼多的銀子,想來也是快要被連雪容給掏空了,這不又是來要銀子了,她也不敢給連波華說,就只能拿出自己收穫首飾什麼的都是偷偷賣了,好給女兒看病。
連溫玉正帶着連城在院子裡散着步,她的小腹已經微微的隆了起來,孩子都已經四個月了,是個很乖的孩子,沒有怎麼鬧騰她,再加上每天好飯好菜的養着,白老又是把自己的那些珍貴草藥,不要錢的死命給她吃,就怕她委曲了自己的徒孫一樣。
清歌抱着劍站在一邊曬着太陽,她微微的眯了眯雙眼,然後看着連溫玉的肚子。
“什麼時候生出來?”她有些不耐煩了。
“怎麼,你很急?”連溫玉坐下,手放在連城的腦袋上,連城乖乖的趴下,可是不離她三步遠的。
“恩……?我想要知道你生出來的孩子是什麼樣的?”
“孩子都是一樣的,”連溫玉不由的一笑,真是皇帝不急都要急死太監了。
“你生的絕對不一樣,”清歌睜開眼睛,臉都是皺在了一起,“我真的想不出來,你和大爺生出來的孩子到底是怎麼樣的?”她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還是猜不出來。
“我也不知道,”連溫玉輕輕撫着連城的腦袋,連城乖乖的趴在一邊曬起了太陽,她本來都是快要睡着了,結果卻是聞到了一股子濃郁的脂粉氣,她睜開眼睛,懶懶的看着向這裡走來的連雪容,就見她已經不帶面紗了,臉上的傷疤淡了很多,但是還是可以看的出來,所以她就將那結粉啊之類的,不要錢的給臉上抹,到是恢復了幾分姿色了,但是那股子脂粉味卻是讓人無法忍受。
連溫玉拉過自己的袖子,放在鼻子起來,輕輕的聞了一下,唉,還是這樣的味道好啊。
“阿嚏……”清歌揉揉鼻子,不由的打了一下噴嚏,“臭死了。”
“阿嚏……”又是一聲,這次換成了連城的,就見連城不斷的張着大嘴,好像也是受不了了。清歌把這事也給記住了,真是污染他們的空氣。
結果第二天,當連雪容打理好了自己之後,想要到處處走走,其實也是在告訴別人,她的臉好了的事,但是,這突然的就不讓她去前院了
“爲什麼?”連雪容瞪着眼前的丫環,“爲何我不能去,這難道不是齊府的地方嗎?”
“這個……”丫環低下頭,不敢說
“說,”連雪容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她可是這府裡的二夫人,怎麼,想去哪裡,還要別人同意嗎,她到底是主子,還是下人。
“是大爺說的,”丫環吱吱唔唔了半天之後,纔是結巴的說着,“大爺說,什麼時候夫人不再擦粉了,就可以去前院了。”
“我擦粉關他什麼事了,”連雪容氣的咬牙,這臉是她的,她想擦多少都行,什麼時候碣着他們大房的事了。
丫環低下頭不敢說話了,而風中傳來了一陣奇香,她感覺自己的鼻子很癢,硬是忍着,可是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一聲阿嚏就脫口而出,結果這聲還沒有落下,就聽到啪的一聲,她的臉挨一個嘴巴子。
“滾,”連雪容收回手,葉出來的氣息連她自己的都是嗆了起來
不行,她不能再這樣下去,她要銀子,她要藥,她要去找娘。
連溫主放下了醫書,然後撐起自己的臉,“告訴珍醫堂的掌櫃的,就說那些藥不要再賣給連雪容了。”
“爲什麼?”清歌不明白了,有銀子賺爲何不賣了,不賣了,她要少賺多少銀子,只要提及銀子的事,清歌就是格外的在意的。
“擦多了不好的,”連溫玉還是有些醫德的,銀子是要賺,但是傷及身體的事,她不會去做,哪怕那個人是連雪容也是一樣。
“怎麼可能會有毒?”清歌纔不信,“要是有毒,你就不會給大爺用了,”她把大爺看的比她的命都要重要,怎麼可能拿毒害自己的相公。
“是連雪容太急於求成了,”連溫玉端過了一邊的杯子給自己溫了一杯茶,“凡事總有個度,要學會適可而止,人的身體在病後需要恢復一些時間,她這樣有事沒事就給臉上抹,擦的太多了,藥效無未法發揮,最後都是沉積在她的體內,自然的也就有了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