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敢,”一之也是同意,“一兩黃金如何?”
“成交,”清歌同意,不要說一兩黃金,就算是一兩銀子,清歌看的也是很重的。
揚哥兒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最後伸出一隻小手,抓走了清歌手中的銀子,清歌得意的看了一之一眼,“一之哥哥,給金子,”可是她這話還沒有說完呢,就見揚哥兒再伸出一隻手抓走了她手裡的金子。
清歌和一之都是傻了眼了。
這孩子怎麼也是一個小財迷啊。
這時,一雙大手伸了出來,抱走了乖乖坐着的揚哥兒,揚哥兒一見來人,笑的眼睛都都要沒有了,他將手裡的金子和銀子全給了齊秋寧,然後在齊秋寧的懷裡格格的笑了起來。
齊秋寧親了寧兒子水嫩的小臉蛋,“我們揚哥兒真聰明,以後一定會將齊家更上一層樓的對不對?”
揚哥兒懵懂的眨着自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可是聽不明白他爹爹在說什麼,他只是靠在他爹的肩膀上,口水也是流了出來。齊秋寧哄着兒子, 不時的走着,到是讓一張冷情的臉多了幾分暖意。
“報仇真的沒意思嗎?”清歌靠在一邊,自言自的說着,主爺那麼大的仇都是不報了,那麼我的呢,她有些迷茫,真的,以前報仇就是她的全部,她以爲自己的這一生,除了仇以後,就沒有別的了,可是不知不爲何,最近她卻是發現這仇,她有些不想報了。
“你可以換另一種方式,”連溫玉走了過來,自然是聽到了清歌的自言自語。
“換一種方式,什麼?”清歌不明白,“又是哪一種方式?”
“你以前想要做什麼?”連溫玉走過去,捏了一下兒子的小臉蛋,這張小臉啊,看的真的讓人心驚,這孩子長成這樣,她都是擔心了,又不是女人,非要長的這般像是天仙下凡嗎。
清歌思考着自己一直以來的信念,“我想殺了他們,殺光他們。”
“殺了他們,你失去的就能回來嗎?”連溫玉給兒子蓋好了小被子,然後問着她。
“不能,”清歌搖頭,誰都知道,那些早就失去的東西,怎麼可能會回來。
“其實有時……”連溫玉一笑,死並不是最好的方法。“有些事比起死,要更讓人痛苦,他們喜歡什麼,你就奪走他們的什麼,不一定非要給自己手裡面沾上血,尤其是那血還是髒的。”
清歌點着自己的下巴,想來確實是在認真的思考着的連溫玉所說的話了,其實是的,有時死對於某些來的人還是一種解脫,不如讓他們也是嘗試一下失去最愛的感覺,那樣纔是真正的報復,不是嗎?
連溫玉走了過來,坐在塌邊,親了親兒子漂亮的小臉蛋,“揚哥兒,快快長大,娘教你醫術好不好?”
揚哥兒握緊自己的小拳頭,睡的小臉蛋紅潤粉嫩恨不得讓人咬上那麼一口。
齊秋寧也是坐下,看着塌上的妻子和兒子,不由的笑出了聲,他總算是有家了,他愛的妻子,還有一個這麼漂亮可愛的孩子。
他們這算是園滿了,可是有人卻不是,
連雪容下了馬車,這肚子都已經有八個月大了,這都快要生了,可是越是這樣,她就越是不安。
“娘,你說我這胎到底是姐兒還是哥兒的,連溫玉那賤女人都是生了一個哥兒了,我要是生個姐兒,可要怎麼辦,現在有那麼多的狐狸精盯着我這位置的的,這要是不能一舉得男,以後就難了。”
她說着,都是到處的走了起來,這都有好幾日坐吃不下睡不着了,其實現在的方秀如,都是自顧不暇的,也不知道要如何去管女兒,女兒現在愁是自己懷是的哥兒還是姐兒。她在擔心地個綠茵能生出來男的還是女的。這要是生下了一個哥兒,她在這是府裡以後可就沒有活路了。
母女兩個人都是煩了,都在各自的抱怨着,這抱怨來抱也去的,也是沒有一個可以解決的方法。
這一直都是這樣煩下去,結果綠茵卻是提前生產了,生出來的卻是一個很健康的胖小子,而且長的和連波華極像,方臉,濃眉,大眼睛,到是一個很好看的小子。
連波華四十多歲了,這纔有了一個兒子,簡直就是捧到心肝子裡疼的,逢人就說自己的兒了怎麼怎麼樣了,這一高興,也就將綠茵給扶成了小夫人了,比起平妻就是少了一等,可是現在誰都知道,給連波會生了一個兒子的綠茵。這以後到平妻,也是十拿九穩的事。
現在的夫人又沒有個家身背景的,又只有一個女兒,這府裡還不都是連波華做主的事,這可氣的方秀如病了好幾天,好不容易好了,這又是聽說連雪容快要生了。
她就算是病着也要爬起來,去看女兒,她現在算是想通了,女人的紅顏易老,青春不易,她現在都是人老珠黃了,又沒個兒子,連波華這邊是靠不住了,她就只能靠女兒了。
這方秀如走了之後,連波華纔是知道,連雪容也是要生產後,再一聽方秀如已經去了,這心裡就是不太舒服,心想這方秀如也是太不懂得的規矩了,這去也不支會他一聲,這要讓人家親家怎麼想,他又是捨不得的親了兒子好幾下,不敢多停的去了齊府,這一去,就見很多人都是在那裡,就連齊老夫人都是到了,雖然說這個孫子沒有他們齊家的血脈,可是好歹也是她自小看着長大的,都是姓齊的,她也不能讓人說,她刻薄了庶子是不是。裡面不時的傳來連雪容的慘叫聲,那聲音慘的都是讓人感覺滲極了,
方秀如雖然知道這女人都是要走這一遭的,但是心裡還是心疼女兒。
這時一陣嬰兒的笑聲傳了過來,還有種說不出來的藥香味,聞起來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乾淨,就連這血房裡的血腥味都是給沖淡了不少。
“奶奶小乖乖啊,”就見齊老夫人連忙的上前,從齊秋寧懷中抱過了揚哥兒,揚哥兒帶着一件紅色的虎頭帽,脖子和手上都是帶着金項圈。小臉蛋越發的像一個雪糰子了,額間的硃砂痣紅的就像是一團火一樣,也感覺他的小臉更加的水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