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歌搖頭,“不行,大哥,這事可大可小,投入的也很多,我可不想讓你爲難,這投入以你們何府的來說,是真的太過巨大了,”他這話說的十分的委婉,其實暗指,何府的勢力不夠大,不過就是幾個綢緞鋪子而已,想要開採玉礦,那是很難的。
“莫非青弟看不起大哥我嗎?”何英果然的是意氣來了,“青弟,你大可以放心,爲兄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他說着已經拿來了一個箱子擺在桌上,這是我們的何家房契與地契,還有我那幾個鋪子這幾年的營生,都是在這裡了,青弟感覺如何?”
清歌看了一眼那些東西,果然是整個何府的全部家當了,這數目這一看還真是多,原來何府的家底也不少啊。
這清歌還是不願意的,說是萬一開的不好了,不就是連累了何英嗎,可是何英不這樣想啊,他想着這玉一定是很賺錢的,他這也是做了幾年生意的,這玉要是好的那可是無價,再說了,這青歌也不像騙人之人,他都是打聽過了,確實是在靜縣有一家姓青人家在開採玉礦的,現在也有一部分沒有開完,所以,他這纔是絕對的相信,這門賣買是絕對的可以賺錢的。
清歌裝成沒有辦法,這剛準備要說好時,何風卻是來了,他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一把就抓住了那個箱子,“何英,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這可是我們何府所有的家底。你想讓我傾家蕩產是不是?”
何英拉過了何風,讓他站在一邊。“爹,我們有事回去說好嗎,不要讓青弟看了笑話。”
何老的眼睛死瞪着清歌,清歌也是無懼的迎上,何風,果然是他啊,老了,不過還是那張臉,讓人難忘記,他用力的握住自己放在桌下手,想着要是有把劍,她真的想要結果了眼前的人,這也就是她一直沒有帶劍的原因,她怕自己會忍不住。
就在這氣憤一觸即發時,一名帶笑的男子走了進來。
“青弟,你還真是讓我好找啊,你不知道我找你找的有我苦,”他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清歌皺眉,開始瞪着眼前的男人,他怎麼來了。
男人喝光了水,然後將自己的包袱向桌上一扔,“青弟,我好不容易纔找到了這些銀子,你看看,夠不夠資格和你同時開那個玉礦啊?”他這說着就打開了包袱,就見裡面是一堆銀票還有金銀珠寶之類的。
“一之哥哥,”清歌瞪了他一眼。“你來做幹什麼?々她用眼睛瞪着一之,一之露出了一口極白的牙,“當然是來幫你的啊。”
清歌哼了一聲,她自己的仇自己來報,可是不知道怎麼的,眼睛卻是有些微微的溼氣,她還是感動了不是嗎,她從來都是自己來的,很少,真的很少會有這人來幫她。
還有,她看着桌上的那些金銀珠寶,他哪裡弄來這麼多的錢,
一之搖了搖扇子,湊了過去,“你放心,來路正當,這是公子給我的,他說庫房裡的東西,我可以隨便拿,只要可以幫到你的。”
一之的眼睛有有些經,她別過的臉,好讓自己自然一些。
“好了,”一之接過了門外那兩人的視線,“我們的好戲要要開始了,你給我裝的像一些。”這時外面的何英都已經站不住了,這大好的生意就要被別人給搶走了,他們兩個人還是有說有笑的。他爹還說會是騙子,騙子哪來的這麼多的銀子, 這可是真金白銀來的,能假嗎。
他不顧何風的反對連忙的走了過來。
“這位是?”他瞪着一之,一之也是瞪着他,噼裡啪啦的,這不能說情人見面分外眼紅吧,而應該說商人見面,紅了眼睛,對,這是敵人,十打十的敵人。
“你好,我姓伊,”一之笑着扔了下扇子,那笑很是好看,可是看在何英的眼中,那就是刺眼。
“我是靜縣的,你也聽說過靜縣有個玉礦不是嗎,那是我們青公子的家,可是我當時囊中無物,現在不同了,”他用扇子指了一下桌上銀票金銀珠寶之類的,“我相信,我會把這些變成十倍還多的。”
一之這吹着,清歌都是皺了皺眉,靜縣好邊哪裡有玉礦的,難道說,小姐也是幫她了,爲了幫她報仇,就連靜縣那邊也是利用上,她心裡說不出來是哪一種滋味,她是不是把一切都是想的太過簡單了,還好有小姐,不然這戲真的不好演下去,也會打了草驚了蛇的。
何英皮笑肉不笑道,“我也是想和青弟合作,怎麼伊公子想要分一杯羹嗎?”
一之不怒反笑,“這話應該是我和這位公子說的吧,恩?”他停下,“這位公子貴姓?”
何英甩了一下袖子,埋怨極了自己的那個爹,如果不是他來了,這生意早都是談成了,而現在外面的何風還被幾個下人給擋着, 嘴裡不斷的說着這敗有子,敗家子之類的話。
一之是個油嘴滑舌的人,這三言兩語就將何英氣的不清,兩個人又是對着說了一大通話,不一會兒,都是有些面紅耳赤了起來。
一之給清歌眨了一下眼睛,清歌明白當起了和事老。
“我看不如這般吧,”清歌想了想,“我們一起來開這個玉礦吧,三人也有三家的好處,這開的人多了,自然我們也就賺的多,那玉礦,最起碼讓我們可以開個十年有餘的,兩位都是青某的好友,清某真是不想與任何一位反目成仇來着。”
“這樣也行,”一之要的就是這句話,“雖然說,你有些討厭,”他瞪了瞪何英。
何英也是扭過臉,雖然說有些小意外,不守生意總算是搶來了,這就三人相約先去看了玉礦,何老也是去了,這本來還是不信的,可是一見玉礦,和青哥住的宅子民,就是信服了。
“這是哪裡來的?”清歌拉了拉一之的衣服,偷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