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上了府裡的馬車,現在她長大了,而且性子也是個早懂的,家裡人早就放心讓她一個人出來了,至於雨睛,她嫁人了,就是嫁給葉府裡的管家,管家是個很好的人,老實又肯幹,家裡是早些年死了妻子,只有一個孩子,雨睛見那孩子可憐,有事沒事就去照顧一下,這不,時間過了久了,都是對對方有了好感,
雨睛除了臉上的青印,着實是個好女人, 管家也是長相平凡普通,但是爲爲卻是老實本分,這還是葉會蘭做的媒,現在兩個人在一起,日子到是過的不錯。
連溫玉感覺有些累,她閉上眼睛了想要休息一會,很快的又是睜開了眼睛,“停車,”她對着外面的車伕說着,然後她着裙子走了出來,再次進來時,手中已經提了一個竹籃子, 她打開竹籃子一看,裡面是幾個才蒸出來的包子,她想,他們應該很愛吃的。
順着熟悉的山路走着,她擡起臉,就見遠處雲霧繚繞,如果不是熟門熟路的, 很容易會迷失掉方向
這條路她已經走了好幾年了,就算是閉着眼睛也能找到。
剛到時,就聽到了裡有劍氣的聲音,她打開了木門,看着一名勁裝的少年正在練着劍,不對,那並不是一個少年,而是一個穿着男裝的年輕少女。
她的劍如若清風,看似柔軟無力,但是卻是殺機時現,劍一收,一伸,一出,最後用力的向外刺去,正好停在了連溫玉的眉心上方,離他的眼睛不足兩寸,
連溫玉淡淡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劍尖,邊眼睫都未曾動一下。
“對不起小姐,清歌失禮了,”年輕的少女連忙收回了劍,抱歉的說着。
連溫玉將手中的籃子扔給了她,她接住,一見裡面的東西,輕挑了一下眉頭,“謝謝小姐。”說完,她就隨意坐在一邊,拿出了一個吃了起來。
“那老頭呢?”連溫玉也是隨便找一個地方坐着,揉着自己有些痠疼的腿。這一走就要走近半個時辰,也不知道白老是怎麼想到住到這裡來的,上山下山還真不是方便。
“出去了,”清歌一邊咬着包子一邊回答着,“他說,讓你將草藥種好,分好,還有那些藥才也不要忘記好好曬曬。”
連溫玉站了起來,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她就知道,那老頭走了,所有的事都是由她來做的,打從她七歲起,就已經成爲了那個老頭的丫關了,她看了一下天色,看來,要儘快了,她怕會變天,
對了,她本來是要走的,又是轉過了身,“清歌,你要不要這幾日去我家住住,這裡只有一你一個人,我不太放心。”
清歌又是咬了一口包子,握緊了自己手中的劍,“不用的小姐,我有它,”她拿起了自己劍,帶着英氣的眉一擰,誰要是敢對她不敬,她一定會有這把劍,殺了他。
連溫玉看着清歌眼中的仇恨,她輕扯了一下脣角,“清歌,學武除了強身健體之外,就是爲了讓你自保,而不是讓你殺人的,你這樣心浮氣燥的,你的成就會很有限,而且還會累極身體,”這是一個學醫之人對她的勸告,也是身爲朋友對她的奉勸。
一切不要太過執着,不然苦的還是自己,這麼些年來,清歌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心中仍是記都着那份仇。
“我知道,”清歌看向前方,眸中並無多少情緒反應,“可是沒有辦法選擇,那些事,那些人,我記的很清楚。”
“我也記的很清楚。”連溫玉喃喃自語着,她轉身,在清歌透着奇怪的視線下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