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不會胡說的,一定是二嬸孃你跟李大叔之間真的有什麼,我娘纔會這麼說的。”柳天龍堅信張氏一定不會騙自己的。
“天龍你是晚輩所以我纔好好的跟你說,但是你卻一定要這麼說,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二嬸孃放在眼裡?”徐氏難得的拿出長輩的身份來壓迫柳天龍。
柳天龍冷笑一聲,道:“要是二嬸孃你自己心裡沒鬼的話,又怎麼會拿長輩的身份來壓我?”
“天龍哥,這話說的好。我娘要是心裡沒鬼的話,怎麼會拿長輩的身份來壓你。那要是大伯孃有證據證明我娘跟李大叔之間真的像大伯孃說的那樣有曖昧不堪的關係,那就請大伯孃把證據拿出來。”柳蘇蘇從人羣裡走出來。
柳天龍眯了眯眼睛,笑道:‘我以爲是誰,原來是蘇妹妹。怎麼難道你也認爲我剛纔說的不對?”
“天龍哥這話說的對不對,天龍哥自己心裡有數。不過天龍哥能夠當着這麼多的鄉親的面指責自己的嬸孃,只怕天龍哥說的再有理也不過是個不把長輩放在眼裡的混小子罷了。”柳蘇蘇滿臉譏笑的看着柳天龍。
“你。。。”柳天龍沒有想到柳蘇蘇這丫頭竟然如此的巧舌如簧。字字句句都是指責自己不遵孝道,不懂得尊老愛幼。
“大伯孃。這我娘跟李大叔的事情到底怎麼樣?也不是您一人說了算的,不過既然大伯孃您說到這事了,那咱們就進屋去好好的掰扯掰扯。”柳蘇蘇可不願意在大庭廣衆之下很張氏理論這些家長裡短的事情。
“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非要進屋去說?”張氏纔不會聽柳蘇蘇的進屋去說這件事,要是進屋了,沒有這麼多人在一起。自己的謊話跟容易就被柳蘇蘇那個小狐狸給拆穿。
“正是因爲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我才說要進屋去說。難道柳家的名聲在大伯孃您的眼裡就是這麼的不值一文?”柳蘇蘇道。
“這事跟柳家的名聲有什麼關係?難道你娘做出的好事就對柳家的名聲有幫助了?”張氏道。
“我娘到底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讓大伯孃您這般的義憤填膺?”柳蘇蘇問道。
“你娘她。。。她。。。”不知道爲什麼對着柳蘇蘇,張氏剛纔那番不要臉的混話竟然說不出口。
“大伯孃,我看有些事情爲了大家好,咱們還是進屋說去。“柳蘇蘇明知道張氏是污衊徐氏的。但是還是堅持要進屋去說這些事情不是沒有理由的。
“娘,我看要不咱們還是進去說?“柳天龍也覺得應該像柳蘇蘇說的,應該進屋去說。再說了自己好歹是個讀書人,這麼大庭廣衆的跟長輩爭吵也實在是不像個樣子。
“天龍。“張氏不贊同的瞪了柳天龍一樣。這個兒子是怎麼回事?剛纔不是還幫着自己嗎?現在怎麼就倒戈相向了?居然跟柳蘇蘇一樣,說什麼進屋去說。
這件事情怎麼能進屋去說,要是進屋去說了自己的謊言一旦被拆穿,還不知道柳蘇蘇那死丫會怎麼對付自己呢。所以這件事情一定不能進屋去說,只在外面也只能當着大家的面說這件事情。
柳蘇蘇堅持進去說。而張氏則是死活都不願意進去說。雙方僵持不下。
“大伯孃,要是您還是要一意孤行的話,我看咱們還是把奶她老人家請出來,做個公斷了。”柳蘇蘇道,自己一直還想着給張氏留面子,但是顯然張氏並沒有把自己給的機會放在心上,既然是這樣那麼自己絲毫也不介意把奶請出來,爲這件事情做個公斷。
“這樣的小事,哪裡用的着你奶。”張氏當然知道要是柳蘇蘇真的把江氏請出來了的話,那麼到最後倒黴的一定就是自己。
因爲江氏這個人平日裡自己雖然能夠糊弄。但是在關係到柳家女人名節的地方,是絕對不會有半分的含糊的。所以這件事情要是讓江氏知道了的話,那麼江氏就一定會追究到底的。到最後江氏勢必就會知道這些都是自己信口胡謅的,那麼最後江氏絕對饒不了自己。
“這樣的事情在大伯孃的眼裡居然是小事情,難道我孃的名節對於大伯孃您來說就是這麼的一文不值嗎?”柳蘇蘇質問道。
張氏臉色一變,“你孃的名節對於我來說當然是。。。”徐氏的名節對於自己來說當然是一文不值。但是要是自己真的這麼說了的話,只怕柳蘇蘇又會不依不饒了。
柳蘇蘇冷笑道:“也是,在大伯孃的眼中我們二房的一切只怕都是那麼的不值一提。”
“你到底想怎麼樣?”張氏走到柳蘇蘇的面前,附耳問道。
“我想怎麼樣大伯孃您難道會不知道?”柳蘇蘇同樣悄聲但是卻不失凌厲的說道。
“你不要太過分了。“張氏看不穿柳蘇蘇心裡想的是什麼,只好出言警告。
“過分的是大伯孃你。而不是我。”柳蘇蘇絲毫不妥協。
蘇丫頭,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的大伯孃。“張氏見硬的不行,就準備來軟的。
“哼,大伯孃這話說得好聽。不過要是按照大伯孃您的說法。我娘好歹還是大伯孃您的弟妹。可是大伯孃您又是怎麼對待我孃的?”柳蘇蘇問道。
“所以今天要是大伯孃進去說,我們還可以有商量的地步,要是大伯孃想在這大庭廣衆之下說,侄女我其實也不是很介意。”柳蘇蘇說的是實話,對於她來說不管是進屋說還是在外面說,最後肯定都不會讓張氏好過的。
張氏知道柳蘇蘇說的也是。這件事情說到底都是自己捕風捉影,無中生有。自己心裡是一點底都沒有,要是柳蘇蘇真想用這件事情來對付自己的話,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柳天龍見張氏不知道在柳蘇蘇的耳邊嘀咕些什麼,面色越發的凝重。難道真是娘污衊的二嬸孃?不,不會的。娘不是這樣的人,娘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柳天龍在心裡這麼一遍遍的跟自己說。
“娘,這件事情您到底是怎麼想的?“柳蘇蘇見張氏遲遲下不了決定,乾脆就問徐氏。畢竟這件事情的當事人就是娘,要是娘覺得無所謂,那麼自己也就無所謂了。
但是要是娘不願意在外面說這件事情,那麼自己就是想盡一切辦法都會讓大家進去說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