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晟一出手便鎮住了這兩位幕後黑手,這個結果還是讓他非常滿意的,在他的威脅下,司徒鏡很快便叫人把阮冰給鬆綁,還叫人搬了兩把椅子送了進來,讓林晟和阮冰坐下。
“哦?你是說這東西還有解藥?”林晟意外的問道,原來是司徒鏡爲了向他示好,說是可以解除阮冰身上的毒。
“沒錯,因爲這種東西本來就是爲了害人的,所以爲了防止自己人中招,在研發過程中都必須和解藥一起研製,如果林先生信得過我,我這就去拿解藥!”司徒鏡謙卑的說道,然後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禿頭。
“去把,但是他要留在這裡,我還有一些事不明白,而且我希望你不要去太久!”林晟冷冷的說道。
“好的,這是必然的,放着解藥的地方離這裡不遠,但是一般人並沒有權限拿解藥,東方明啊,你就在這裡陪一下林先生吧,我去去就回,說不定這是我們雙方合作的一次機會!”司徒鏡說完,向着東方明死了一個眼色就離開了。
不過東方明看着林晟的臉色並不太好,因爲他本身也有一定的修爲,是在凝氣二層的高手,在家族裡的地位非常的顯赫,但是今天竟然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給打敗了,這多少讓他有些不甘心,即使對方是那個最近風頭最盛的林晟。
“你不是已經死了嗎?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東方明已經通過剛纔的交手知道了他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男人,但是心理又產生了其他的疑問。
“呵,這種事你還不明白嗎?當然是一個計謀了,你看松江現在不是挺熱鬧的嗎?我感覺現在這樣也挺好,等他們都打累了,我在站出來收拾一下就可以了,要不是你們把我的人抓了過來,恐怕我現在做夢都會笑醒!”林晟大大咧咧的說道。
一旁的阮冰聽到林晟的那句‘我的人’,身體又起了反應,她好像現在就鑽到林晟的懷裡,好好的讓她疼愛自己一番,但是因爲已經恢復了一定的理智,又有外人在這裡,她才剋制住了自己心中的那股衝動。
“我也有一個問題,你們抓她是怎麼回事?Y國人又是怎麼回事?還有這個藥劑是你們自己研製的嗎?”林晟一邊說着,已經站了起來,身上散發出一股凜冽的氣息。
阮冰虛弱的笑着,但是神情卻有些落寞,似乎是因爲自己即使變成這副樣子也沒有得到林晟的‘垂青’讓她有些失望。
那些在做實驗的研究員已經跑掉了,屋子裡只有林晟、阮冰和東方明三個人,門口雖然還有一些人在張望着,但他們似乎得到了命令不可以進來。
林晟看了看阮冰,後者點了點頭說道:“沒事的,給我喝吧,我現在渾身都沒有力氣,與其讓你耗費力氣給我祛毒,還是相信他們吧,如果他們敢說謊,你就殺了他們給我陪葬吧!”
東方明被林晟的氣息壓迫的頭髮都豎了起來,長長的鬍子也像稻草一樣貼在了脖子上,人退後了好幾步才停了下來說道:“你的有些問題我現在還不能明確的告訴你,但是我可以說的是,我們和那些Y國人並沒有合作,這位小姐到這裡來純屬於偶然,怎麼說呢,那股Y國人似乎是一股反政府組織,正在籌措軍費。”
“啊啊,好的!”司徒鏡臉上的冷汗都流了下來,剛把瓶子打開想要給阮冰喂藥就被東方明給拍了一下。
“找到了,這個就是解藥,但是這東西要根據中毒者目前的毒性來解毒,如果多了的話就會變成毒藥!”司徒鏡有些尷尬的解釋道。
“那你們以前對於這樣的毒藥是怎麼進行解毒的?”林晟很是好奇,雖然以毒攻毒的方法在中醫學上是一種比較常見的方法,但其實這種手段是非常危險的,只有在沒有其他方法的時候纔會去冒險嘗試,因爲一旦某一種毒藥有殘留,都會是致命的。
“嗯?這是怎麼回事?”林晟有些疑惑。
“這個嘛,我們都是一點點的增加藥量,知道患者表現得接近正常爲止!”司徒鏡陪笑着說道,一雙手不知道放在哪裡好了。
“好,我就看看這海南市的大家族到底有多大的膽子!”林晟抱起阮冰走到了司徒鏡的身前,說道:“給她喂解藥吧!”
阮冰的話讓東方明和司徒鏡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在他們看來他們給一個女子陪葬真是怎麼也不能接受的事,但是他們卻知道以他們對林晟的這個人的各種傳言所描述的,他可是真的做的出來的這種事的。
“這樣嗎?”林晟這才收回了自己的氣息,東方明鬆了一口氣,扶着試驗檯差點坐到地上,而這時司徒鏡也從外面走了過來,手裡拿着一瓶青綠色的試劑。
“那個,其實這個就是一種中和溶劑,但它本身是有毒性的。在有毒藥成分的時候,它可以進行中和,沒毒的時候它就會顯露出毒性。”
“你被嚇傻了嗎?這藥是注射的,能吃嗎?你想害死我啊!”
“瞧我這腦袋,我可真是被嚇壞了!”司徒鏡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這才從桌子上找了一個沒有用過的針管,然後小心的吸取了一些解藥給阮冰注射了是一毫升。
林晟一直在用真氣護着阮冰的經脈,然後就感覺到她體內有另外一股能量涌進了體內,他嘗試着用真氣引導對方,但這股力量就像沒有開化的野蠻生物一樣,在阮冰的體內到處亂竄,引得阮冰體內的能量也跟着劇烈的沸騰起來,阮冰整個人蜷着身子窩在了林晟懷裡。
“怎麼會這樣?不能啊,這明明就是解藥啊!”看到阮冰的樣子,兩個老頭嚇了一跳,他們還以爲拿錯藥了,因爲事實上這種藥的解藥根本就沒有用到過,只是出於對家族和其他投資方的承諾才做做樣子,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久才把藥劑給取回來。
林晟看着兩人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不用擔心,這確實是解藥,不過似乎比那毒藥還要霸道,現在她已經好多了,只是身體還很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