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身子在水下貼合的那般近,纖薄的衣料幾乎可以忽視……
她被韓亦辰擁着緩緩向岸邊移動,可每動一下,就越發感覺到他的炙熱,以及他身下某處那致命的危險。
安奈心跳得快要抽搐,拼命想要逃離,卻又無法擺脫。因爲現在被他一人佔便宜,也總好過狼狽的出現在衆人眼前。
可韓亦辰卻似乎並不打算放過她,高大的身子將她禁錮在池邊,就那樣緊緊貼合着,面色有些僵硬。
她扭動着身子想要轉過身去,至少,想擺脫了這雙鹹豬手。
“別動!再動我現在就要了你!”他低吼一聲,嚇了她一跳。
乖乖蜷縮着身子,緊緊貼在冰冷的池壁上,一動也不敢動了。
因爲知道這個混蛋說到就可以做到。
她可不想這一世的第一次,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在泳池裡丟了。
感覺到懷裡的小東西安分下來了,韓亦辰才暗自鬆了一口氣,努力的調整着呼吸。剛纔,他竟然險些失了守!
身體對這小東西的反應,連他自己都有些吃驚!
明明知道不能再進一步,可是一雙大手,卻像是生了膠水一般,依舊緊緊包裹着……不忍放手……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過,對於安奈來說,無比煎熬。
終於眼巴巴看着周圍的人都走了,她才帶着哭腔道,“韓亦辰,可以放開我了吧?”
“恩?你就這麼急着想離開?”他戲謔問了一句,卻還是戀戀不捨的鬆開了手,只是鬆開之前,仍不忘狠狠捏了一把。
果然,手感很好。
安奈臉紅的不敢擡頭,心裡早就把這個混蛋罵了成百上千遍!要不是打不過他,她早就翻臉了!
正要狼狽的爬上岸時,才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爲面前的男人竟然開始解開襯衫上的鈕釦!一粒一粒,脣角還帶着意味深長,喔不,毛骨悚然的笑!
“韓亦辰你要幹嘛?我警告你別胡來,只要我一叫,馬上就會有人來的……”她嚇得直向後縮,可是早已退無可退。
兩隻手在手下拼命的向上拉拽着裙子,只可惜布料遇水後根本就不聽話,無論怎麼拽都沒用。
只是眨眼間,韓亦辰便將襯衫脫了下來,結實的蜜色肌肉露在水面上,令人忍不住兩眼直冒精光。
安奈猛然搖搖頭,提醒自己不能被男色所迷惑,正想着要如何逃走時,他卻一把將她拉進了懷裡。
二人肌膚相親,氣氛頓時迷離詭異……
“你……你要是敢碰我,我……我不會饒了你的……”她的聲音都帶了隱隱的哭腔,緊張的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下一秒,卻感覺身上一沉,浸泡在水中的上半身竟然被布料包裹了起來。
緩緩睜開眼睛,才發現韓亦辰正認真的將襯衫圍在她身上。
長長的袖子在她胸前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將她整個的“捆綁”了起來。
他的睫毛很長,彎彎的,削薄的脣角緊抿着,認真的模樣,竟然有那麼一絲令人心動。
兀然間,他擡頭,迎上她那雙靈動靦腆的眸子,曖昧的火苗在彼此眼中一閃而逝……
“難道你在期待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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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佻的話語,瞬間將曖昧的氣氛打破。
安奈惡狠狠瞪了他一眼,別過臉去沒吭聲。
現在的她,真的是條人魚了,手被綁在衣服裡,一動也動不了。
掙扎着在水中扭動了幾下,也只是白費力氣罷了。
韓亦辰被她可愛又笨拙的動作惹得笑出聲來,然後在她要發怒之前,一個彎腰,便將她整個人都扛在了肩頭,如同搶了壓寨夫人的土匪般,大喇喇的上了岸,向着更衣室走去。
“韓亦辰你放我下來!這樣丟死人了!”她怒吼着。
他卻並不回答,反而悠閒的吹起口哨來。
“韓亦辰你個混蛋!!!……”
她再次怒吼一聲,卻因爲助理小姐的意外出現,把後面的話都憋了回去。
助理們看到韓亦辰此時的模樣,個個眼裡直冒桃心,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韓亦辰卻並不在意,反而有種洋洋自得的感覺,將肩膀上的人兒毫不客氣的扔到了沙發上,“給她換衣服!”
“是韓少!……”助理小姐聽話的應着,目光卻一直停留在韓亦辰身上,直到他進了對面的男士更衣室,這才戀戀不捨的收回了目光。
低聲呵斥其他幾位同樣犯着花癡的助理,“好了好了,快工作!難道要讓安小姐感冒不成?”
“是……”幾位助理頓時偃旗息鼓,這才忙碌的幫安奈換下一套禮服。
安奈臉紅心跳,一半是氣的,另一半……她不得不承認,是剛纔在水裡的時候,被某個人招惹的。
上一世,她與唐司明結婚七年,相戀一年,在牀上,也永遠都是舉止斯文,溫柔相待。
她從未被男人像現在這般調戲過,粗魯的佔過便宜。
可是,剛纔那一刻,她竟然可恥的有了反應……
“安小姐!您身體是不是不舒服?怎麼臉越來越紅了?”助理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有,我沒有不舒服……我們快進行下一項拍攝吧……”安奈隨口糊弄了過去,卻是一陣心虛。
有種小秘密被人看穿的感覺……
因爲她的臉頰太紅了,化妝師說連胭脂都省了。
剛好接下來要拍攝的主題是室內的慵懶風,在燈光的配合下,她酡紅的臉頰,着實可人。比上好的胭脂都要自然漂亮。
原本其實還有一場在牀上拍攝的主題,本該是臉紅心跳氣氛曖昧的。
可是因爲有了之前在水裡的“互動”,安奈的心理承受力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竟然順利的拍攝完畢。
還好,攝影師只是讓兩個人靠近,脣瓣似碰不碰,並沒有再指導二人真的接吻。
饒是如此,攝影棚中的曖昧氛圍依舊爆表。
好不容易結束了最後一場拍攝,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安奈累到了極致,全身痠痛不已,連換衣服都是助理們的幫助下換好的。
連妝也懶得卸,便匆匆上了車。
靠在座位上,眼皮越發沉重,竟不知不覺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