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襄猜測,謝老也陷入了沉思,雖然去送宋靈翠離開的那幫人是謝家的明衛,但大多數的明衛都是世代守衛謝家的。
要是真的在這些人裡面出現了叛徒,這不僅是對謝家的打臉,同時也是對整個謝家護衛的侮辱。
雖然謝老很是不想去懷疑是謝家的內部出現了問題,但事實證明,謝家的確是有着安全隱患的。
要是不去徹底去清查一下,那對整個謝家來說,都會是很大的一個威脅。
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要對整個謝家進行徹查了,那當然就不能用謝家的人了。
雖然暗衛也能查這些人的底細,但還要暗衛暴露了,那對整個謝家來說說都會是很大的一個損失。
謝老想了又想,最後決定讓唐曉來徹查謝家的那些護衛,唐曉和整個謝家人都不熟,肯定不會去徇私舞弊的。
唐曉效率還是很高的,自謝老把查叛徒的事情交給他後,還沒到三天呢?他就把調查結果放到了謝老的桌子上面。
看完調查報告上面調查結果後,謝老很是震驚,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那個叛徒竟然是他。
說起來這個叛徒跟顧襄還算是舊相識,他們從小就認識,可以這麼說,兩個人算是一起長大的,顧襄小的時候,這個人的父親還救過謝老,可惜啊,最後他的父親還是去世了,在一次出任務的時候,爲了保護其他的夥伴而被槍給打死的。
死的時候其他非分的要求都能沒有提。唯一請求的就是想要讓自己的兒子繼承自己遺志,繼續去當謝家的守衛。
如果那個人的父親要是知道了自己的兒子的所作所爲,會不會被氣的直接從棺材裡面起來,回來找他。
想到這裡,顧襄嘆了口氣,說實話,當知道結果是賈仁的時候,她還是很吃驚的,那個人平常看起來就是呆呆的,顧襄懷疑過很多人。但就是沒有懷疑過他。不得不說他的演技還是很高超的,要不是這次唐曉把他背叛謝家的證據放到了明面上,她是說什麼都不會相信當年那個爲了給自己買一個糖葫蘆而跑了三條街的大哥哥會做出這樣的事。
人都是易變的,自己是這樣的。顧長德是這樣。現在就連當年的那個給自己買糖葫蘆的大哥哥都變了。請問這個世界還有什麼不變的。
看出了顧襄身上憂傷的情緒,沈天爵幾步上前就把顧襄抱在了自己懷裡,有的時候。話語其實才是最蒼白的許諾,行動纔是對一個人最有力的承諾。
雖然很是不想去面對審判時刻到來,但有的時候,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當被獨自帶到謝家大廳的時候,賈仁就已經知道自己今天難逃一死了,雖然感覺很是愧疚,但一想到那些人對自己威脅,他就充滿了力量。
要是自己不去答應那些人的要求,那自己的老婆孩子就會被那些人給弄死,什麼都沒有自己的老婆孩子重要。
至於欠謝家的恩情,那就只有下輩子去還了。
想到這裡,賈仁剛剛那些愧疚的心情終於有了稍稍的緩解。
“賈仁,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我今天把你帶到這裡是要做什麼吧?”
聽到謝老這麼說,賈仁笑了,“我當然知道您今天找我是爲了什麼事,你也不用去調查其他人了,就是我背叛了謝家,我知道我很不是人,但我也是沒有辦法了,我要是不按照那些人交代給我的做,那我的老婆孩子立馬就會死在我的面前,我做不到那麼冷血,所以我只能接受對方的要求。”
聽到賈仁這麼說,謝老和顧襄都很是吃驚,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到,原來真相竟然是這樣。
可是謝家的守衛的家屬不是都用專門的居住的小區嗎?其他人家都沒有被闖入,怎麼就賈仁的家被人闖了進去。
聽到顧襄這麼問,賈仁苦笑了一下,才說道,“原來我們家的確是住在謝家守衛的專屬小區的,但是我老婆的爸媽來了,老是嫌小區的房子小,不夠他們、小舅子和我們一起住。沒有辦法,我就只好去外面的小區去買了一個大平米的房子。我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那麼寸,住進新的房子沒有多久,就被那些人給找上門來了。”
聽到賈仁這麼說,顧襄卻是疑惑了,女兒出嫁後,爲何爸媽會帶着小舅子來跟女婿一起來過,這麼做不是很過分嗎?該不會是那家人看賈仁好說話,所以故意欺負了賈仁吧!
就在顧襄疑惑非常的時候,就聽到謝老對他說道,“我知道你有你的難處,但是你背叛謝家這可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了,看在你父親當年救了我的份上,我可以不讓你付出什麼代價,但從今天起,你必須得離開謝家,謝家以後跟你恩斷義絕,再也互不相欠。”
聽到謝老這麼說,賈仁卻笑了,就在顧襄疑惑他爲何要笑的時候,就看到賈仁竟然吐血了,看到此,顧襄連忙就要上前去查看賈仁的身體狀況,還沒等顧襄走到他身邊呢,就被他給制止了,“我一早就知道謝老您會對我網開一面,所以在進來來謝家之前,我就給自己吃了毒藥了。其實這麼多年,謝家從來都沒有欠我們什麼,雖然我父親是爲了救您而死,但其實那只是他的職責而已,他身爲謝家守衛,去保護您是天經地義的事,也就是您仁德,所以纔會把我養這麼大。不僅給了我體面的工作,還給我錢去讓我去生兒育女,謝老的恩德就是我下輩子也換不完。已經欠了您那麼多的恩情了,要是在這麼欠下去,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還完,這麼做其實是最好的選擇了,既償還了您的恩情也讓我可以瞑目了。”
說完這些話,賈仁就直接倒在地上,看到此,剛剛被緊急叫來的醫生趕緊就去上前去查看賈仁的身體狀況。
可是情況卻很不客觀,賈仁身上的藥性應該很早就已經發作了,爲了延遲自己的最佳施救時間,他故意讓自己變現的像個正常人似的。
最後之所以會吐血,很有可能就是他實在是撐不下去了,要不然他也不會最後吐了血之後,還不讓大家對他的身體進行查看。
雖然謝家以最快的速度把賈仁送到了醫院,但最後還是沒能挽救了他的生命。
就在謝老和顧襄把賈仁的後事去交給財叔負責的時候,賈仁的親人終於到來。
首先衝進病房的是一個抱着孩子二十七八歲的女子,雖然人長得不是十分漂亮,但卻很是白胖。
看到賈仁的屍體的時候,她上前就撲到了賈仁的身上,一邊哭一邊說道,“你爲什麼要這麼想不開啊,有什麼困難咱們一起去解決難道不好嗎?你爲什麼非要去走這條路啊,你走了倒是好了,可是我們孤兒寡母接下來可要怎麼辦啊!”
面對這樣的場面,顧襄真的不知道怎麼樣去上前去安慰賈仁的妻子,就在顧襄不知所措的時候,病房裡面又進來了三個人。
首先進來那兩個人是兩個白髮蒼蒼的老人,雖然精神很是不錯,但臉上的皺紋卻是怎麼掩飾都掩飾不了的了。
看到女兒哭這麼兇,他們的眼淚也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女婿,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啊,我知道都是我們這兩個老骨頭連累了你,要不是因爲有我們的存在,你也不會被逼着走了這條路。”
看到這一家人哭的着兇,不知道爲什麼,顧襄也有點想哭了,爲了不讓自己當場失態,顧襄決定還是先去病房外門去呆一會。
就在顧襄和賈仁的小舅子擦身而過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了那個年輕人不善目光。
出了病房後,顧襄纔想起了剛剛那個少年的異常,按照道理來說,自己的姐夫賈仁死了,他應該很是傷心纔對,但不知道爲什麼,剛剛在那個少年的眼中,顧襄只看到他的漫不經心,彷彿死的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似的。
就算是賈仁的小舅子和賈仁關係不好,現在連人都死了,他至於還這麼耿耿於懷嗎?
最讓顧襄覺得有意思的就是,賈仁生前的一句話,他說是他的丈母孃和丈人領着小舅子來他們家來過日子的。
這怎麼都是說不通啊,除非你只有一個女兒,那你這麼做是完全無可厚非的,可是現在賈仁的丈人和丈母孃明顯還有一個兒子,那他們這麼做不就是太過分了。
華國從古至今還真的沒有這種風俗,娶老婆不僅得去養活丈人和丈母孃,還得接着去養活小舅子,賈仁也不是入贅,想想顧襄就覺得這裡面不對勁。
可是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呢?顧襄想了又想還是沒有想明白,就在顧襄腦袋成了一團漿糊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側樓梯裡面傳來的吵鬧聲。
“現在你滿意了吧,我女婿已經死了,你是不是就能放過我們家了,我們家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聽到這個聲音這麼說,另一個聲音的主人卻嗤笑了一下,然後才說道,“那你們可真的就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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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瑾琰死了,死在了自己的毒藥下。
重生歸來,步步爲營,所求不過安穩人生。
只是,當更大的陰謀浮現,這次,她能否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