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後,她又‘花’了點錢,讓人給她辦了張假的身份證和護照。.: 。
她這麼做是想要脫離主上的控制,她和顧襄的仇可以以後再算,但要是現在沒有命,那她可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幸好她之前又先見之明,用其他的人的身份證開了張卡,要不然現在她可真的就是光桿司令了。
米雪本以爲這樣她就可以順利的脫身了,哪成想,剛到機場,就被人給抓了回去。
當帶着頭套被‘弄’到不知名的地方的時候,米雪是真的開始膽怯了。
就在米雪忐忑的等待着那些人把的頭套給拿下來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個男聲。
那個聲音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因爲那個聲音就是主上的聲音。
但不知道爲什麼,她突然覺得他的聲音很是耳熟。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頭套終於被人給摘了下來。
重新再次見到陽光的時候,米雪簡直都要感‘激’涕零了。
“怎麼樣啊,重新再次見到陽光的感覺?”
聽到主上這麼問,米雪都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
就在她琢磨要怎麼樣去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就聽到主上接着說道,“膽子‘挺’大的嗎?居然還想着要逃跑,誰給你的膽子啊?”
“你以爲你換了張臉我就找不到你了,我早就有所準備,在你第一次做換臉手術的時候,我就讓你在的身體內嵌入了一枚微型追蹤器。所以你根本就逃離不了我的控制。你要是乖一些該多好,我本打算給你一個比較風光的死法呢,既然你這麼不識擡舉,那我也不用發善心了。”
聽到主上這麼說,米雪就知道,自己的下場了。
不過要是再給她一次機會,她還是會去選擇逃跑,坐以待斃根本不是她的‘性’格。
她現在唯一怨的就是老天爺,既然有了顧襄,還讓她這個顧琳降生做什麼。
見米雪並沒有說任何的話。帶着面具的主上不樂意了。“看樣子,你是想要慷慨赴死了,不過我怎麼會如了你的意呢?因爲你做的這些蠢事,導致把潘家推到了風口‘浪’尖上。我多年準備的一步棋。就這麼被你給‘弄’垮了。你知道我的心情嗎?現在哪怕就是把你給生吃活剝了,都不能解我的心頭之恨。不過要是僅僅讓你那麼死,還真是便宜你了。我怎麼可能讓你那麼舒服的死去。”
聽到主上這麼說,米雪真的很是忐忑,她知道,主上肯定是不想給自己一個痛快了,他肯定是要把自己折磨的遍體鱗傷的時候,才讓自己去死。
見米雪雖然害怕瑟瑟發抖,但卻一句求饒的話都沒有說。
看到此,主上笑了,“我看你到底能忍到幾時,來人啊,杜徒到哪裡呢啊?人怎麼還沒有到?”
聽到主上這麼問,一個黑衣人連忙上前說道,“馬上了,據說已經到了拐彎處了。”
聽到黑衣人這麼說,主上很是滿意。
果然沒出三分鐘,杜徒就出現在了這個地下停車場。
一見主上,他連忙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一點都沒有在外人面前的神氣。
“主上,您找我有事?”
聽到賭徒這麼問,主上一邊笑一邊冷冷的說道,“沒事難道還不能找你了,你的譜也太大了吧!”
擡頭看了一眼主上,見主上並沒有真的生氣,杜徒鬆了一口氣,“在您面前我有什麼譜啊,你想要什麼時候找我,就可以找我,我保證在最短的時間內,到達主上指定的位置。”
聽到杜徒這麼說,主上很是滿意,只見他指着跪在地上米雪問杜徒道,“知道底下這個‘女’人爲何會跪在這裡嗎?”
聽到主上這麼問,杜徒仔細想了想也沒有想明白爲何,爲了不自作聰明,他很是老實的回答道,“這個我還真的猜不出來,不知到底是爲何啊?”
見杜徒這麼問,主上一邊笑一邊說道,“因爲這個‘女’人在破壞了我的大業後,居然還想要逃跑。你說我可能讓她就這麼安安穩穩的離開嗎?”
聽到主上這麼問,杜徒連忙拍馬屁道,“當然不能了,居然還想着要逃跑,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了。”
聽到杜徒這麼問,主上很是滿意,“既然你都這麼說了,相信你很願意幫我教訓這個叛徒吧!”
“當然,當然,能幫助主上教訓這個叛徒,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
說完這些,他上前一腳就把米雪給踹到在了地上,然後使勁去踢米雪的頭和肚子。
踢了一會,他也累了,見主上並沒有要制止自己的意思,他命令屬下讓他給找來一盆炭火。
等到炭火燒的很旺的時候,他把鐵板放到了炭火裡面。
等到鐵板被燒的的火紅火紅的時候,他先是命人把米雪的上衣給撕掉了,然後沒有絲毫情面的把鐵板印在了米雪的‘胸’膛處。
本來之前米雪都杜徒踢得都暈了過去,但當鐵板印在她的身上的時候,她愣是被活活的疼醒了。
由於米雪發出的尖叫聲很是刺耳,杜徒故意讓人把她的嘴巴給堵了上去。
看到米雪被疼得整個臉都扭曲的‘摸’樣,杜徒很是滿意,他要是的就是這個效果,相信主上看了,也會十分的滿意的。
還沒到兩分鐘呢,米雪就又疼暈了過去,看到此,杜徒連忙命人用涼水又把她給潑醒了。
潑了燙,燙了潑還沒到五次呢,米雪就又暈了過去。
還沒等杜徒命人再次把她給潑醒呢,就聽到主上說道,“到此爲止吧,既然她是叛徒,你應該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的,做的乾淨些。”
說完這些主上就和一行人離開了。
陪着笑臉把主上送走後,杜徒就命人把米雪帶到了六樓,既然主上讓自己做的乾淨些,那自己只能用這個辦法了。
命令屬下把米雪推下樓後,杜徒就和他的那些屬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米雪是活不了了,之前受了那麼多的罪,這回又從六樓被推下,只要她不是金剛,那她就是必死無疑了。
其實杜徒是知道爲何主上會讓他來動手的,一是殺‘雞’儆猴,給他一個警告,二是讓他再也離不開他這條賊船,這樣也好,省的主上總是不信任他。
想到這裡,坐在車上的杜徒笑了,要是通過這種方式能贏得主上的信任,那他也算是賺了。
此時的顧襄還不知道米雪已經無聲無息的被人處理了,因爲此時她正在應付找上‘門’來的孫家。
之前顧襄還在奇怪,爲何孫家沒有找上‘門’後,今天他們來了這裡,顧襄才知道,原來前幾天孫家父母出國了,昨天才剛回來。
回來一聽說這件事,一下子就急了,雖然這個‘女’兒現在在上流社會的名聲很是不好,但再怎麼不好,那也是自己的‘女’兒啊,怎麼能任他被人欺負呢?所以第二天他們纔會找上‘門’看來。
“阿姨,叔叔,那天的事,你們應該也知道了緣由,這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你們來我家來讓我負責,這不是無理取鬧嗎?要找也應該去找那個男的纔對啊,我一個‘女’孩子,我要怎麼去負責啊!”
聽到顧襄這麼說,孫母一下子就急了,“你怎麼說話呢,這事怎麼就跟你沒有關係了,要不是你故意下套給語嫣鑽,她怎麼會跟一個陌生的男人躺在‘牀’上。”
見孫母一心想要把罪責賴在自己身上,顧襄笑了,“那你怎麼不問問你的好‘女’兒,她之前做了什麼。我知道你們剛聽了這件事心情有些的‘激’動,但再怎麼‘激’動也不能誣賴好人啊!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多人都看着呢?你們這讓冤枉我,我們謝家也不是吃素的,不要以爲平常我們謝家好說話,就白被你們冤枉。”
聽到顧襄這麼說,孫父終於冷靜了下來,顧襄說的的確沒有錯,要是她身後沒有謝家,那她怎麼欺負都成,但現在明顯是他們家理虧。
僅僅只憑‘女’兒的一面之言,他們兩個夫妻就找上‘門’來質問人家,的確是有些失禮了。
想到這裡,孫父連忙上前拉了拉孫母的胳膊,然後笑呵呵對顧襄說道,“這事的確是我們考慮不周了,非常抱歉,等到這件事情水落石出後,我一定後登‘門’謝罪的。”
說完這句話,孫父就強硬的把孫母給拽走了。
看到此,沒等顧襄說什麼呢,藏在樓梯口偷聽的張悅就嗤笑着說道,“這對夫妻也是個極品,事情的緣由都沒有搞清楚,就敢上‘門’來質問,不是腦子不好用就是智商欠費了。”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也笑了,“欠不欠費我就不知道了,但我肯定的是,孫語嫣肯定沒有跟她父母說實話,你說要是她的父母知道她想要聯合米雪陷害我,然後卻偷‘雞’不成蝕把米,還把自己給搭了進去,你說她父母會不會罵她腦子沒用?”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繼續補充道,“罵她腦子沒有用都是輕的了,我估‘摸’着她父母打她的可能‘性’更大些,畢竟這次她可是丟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