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全賭第五區,顧襄真的很是驚訝,因爲這個區的毛料不僅出綠率高,而且品質等級都很高,最差的還是個中上品呢?
就不要說那些頂級品質的玉石了。
看完了玉石的等級,顧襄下意識的就想要去看看這些毛料的產品,但奇怪的是,這個區的標籤上居然沒有寫。
雖然很是疑惑爲什麼這個區的毛料沒有寫產地,但顧襄表面上還是如平常一樣,很是淡定。
看完了第五區的全賭毛料後,顧襄就和張悅去看了第六區的毛料,第六區的毛料品質也不是很好,出綠的可能性非常非常的低,毛料品質不好不說,玉石的種類也比較單一。
看完全部的全賭區的毛料後,顧襄心裡面已經基本上有譜了,現在她很是好奇,那個第五區的毛料到底是哪個產區,柳家這麼藏着掖着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在顧襄琢磨這些彎彎道道的時候,沈如終於換完了衣服回來了。
一回來她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很是沒有形象說道,“累死我了,快讓我喝點水!”
見沈如這麼着急,張悅連忙給她遞了杯水過去,喝完水後,張悅打了聲嗝之後,終於滿足了。
“舒服,下回我死活都不穿那件禮服了,換個衣服穿個衣服能把人給累死!這叫啥,這叫花錢找罪受,據劉媽說,這件禮服至少花了三百萬呢?中看不中用,也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聽到沈如這麼吐糟那件禮服。張悅笑着對她說道,“你知足吧,有的人一輩子都不能穿上那麼值錢的禮服,你這叫啥,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這種福氣誰願意要誰要,我可消受不起。對了,你倆怎麼在這坐着了啊,怎麼沒有去看看毛料啥的!”
聽到沈如這麼問,顧襄指了指他們後面站着的侍者說道,“已經選完了。你也不看看你換衣服用了多少時間。我們做事情還是很有效率。”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如看了眼表才發現,原來都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啊!
“哈哈哈,都過去一個小時了啊。我還以爲才半個小時呢?”
就在顧襄他們三個人說說笑笑的時候。顧襄眼尖的卻看到柳下輝正朝着他們走來。
慢條斯理的走到他們身邊後。柳下輝才笑眯眯的對顧襄他們說道,“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今天卻是第一次見。你好,我叫柳下輝,除了是柳家未來家主,同時也是沈如的未婚夫,以前我的身體不大好,所以和大家的走動不是很多,現在我身體已經大好了,大家以後還是要多多走動的,畢竟以後咱們也算是一家人。”
聽到柳下輝這麼說,顧襄也笑着回覆他道,“那是當然,只要你對沈如好,我們的走動就一定會少不了的,對了,我有一個疑問,不知道該問不該問?”
聽到顧襄這麼說,柳下輝一邊坐到了沈如的旁邊一邊對顧襄說道,“哦,是什麼疑問啊,你儘管直說!”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爲什麼全賭第五區的那些毛料沒有註明產地,我真的很是好奇,那些毛料到底來自於哪裡?”
聽到顧襄這麼問,柳下輝一下子就開始咳嗽起來。
見到此,沈如一下子就急了,“你不是說你的病早就好了嗎?那怎麼還咳嗽啊?”
聽到沈如這麼問,柳下輝虛弱的笑了笑,纔對沈如說道,“這麼多年病着,怎麼可能一下子就好了,這病還得好好養養,估計再養個兩年,就差不多了。”
和沈如說完這些,柳下輝停頓了一下,纔對顧襄說道,“顧襄小姐果然名不虛傳,這麼塊就已經發現那裡的玄機,現在在座的這些人都不是外人,那我可就直說了,那個毛料產品說起來還是我們柳家最先發現的呢?到目前爲止,除了我們柳家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來自哪裡?”
“哦,既然只有你們柳家一家知道,那你爲何又要告訴於我呢?你們柳家自己獨吞不就更好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柳下輝苦笑着說道,“你以爲我們柳家沒有這個心思嗎?本來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但不知道是誰,居然把消息給的傳遞了出去,現在魔都的好幾個賭石世家都知道了我們柳家把持着一個好的原料產地,他們正想着要把開採權給搶走呢?”
聽到柳下輝說道這裡,顧襄已經知道他的目地了,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原來居然是這個樣子。
“你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你是想要和我合作,然後通過我們謝家的聲望來幫你對抗那幾家虎視眈眈的賭石世家,我說的對嗎?”
聽到顧襄這麼說,柳下輝一邊咳嗽一邊對顧襄說道,“你說對了一半,咱們兩家是不可能完完全全吃下整個大餅的,要想所有的事情全都萬無一失,我們還要沈家也加入進來。”
聽到柳下輝這麼說,顧襄笑了,“沒有想到啊,你還挺貪心的,不過這樣也好,錢這個東西嗎?大家一起賺纔是最好的,再說了,咱們以後可還是親戚呢,親戚之間還用去分彼此嗎?”
見顧襄並沒有生氣,柳下輝真的是長呼了一口長氣,他本以爲顧襄會直接去斥責他呢?
“既然咱們都是合作的關係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到底那個產地在哪裡了吧?”
聽到顧襄這麼說,柳下輝沉默了片刻纔對顧襄說道,“在咱們國家的西北區,距離盛產和田玉的地方不遠,但也不是很近。”
“你們柳家派人去觀測過那個地方吧,有沒有大致估摸着能出多少毛料?”
聽到顧襄這麼說,柳下輝連忙說道,“派人觀測過,爲了確保他們沒有說謊,我和我父親都去現場觀測過,預估計差不多能出萬百萬頓毛料!”
聽到柳下輝說出這個數字,顧襄也很是吃驚,“五百萬,這麼多呢,也怪不得那些人會得紅眼病了,沈家那邊就交給我來搞定,咱們三家儘管簽署合同,這樣的話,那些人想要打那裡的主意,也要掂量掂量他們自己的份量了。說起來你要邀請我來參加這個賭石大會,其實試探我是你的主要目的吧!”
聽到顧襄這麼問,柳下輝笑了,“的確有一部分這個原因,雖然外面的人把你傳的神乎其神,但我要是要眼見爲實後,才能確認下來,到底要不要和你合作。這關乎到我們柳家的未來,我不得不慎重。”
聽到柳下輝這麼說,沈如不高興了,“怎麼着啊,連我你都不信了,難道我會騙你不成?”
見沈如開始不講理,柳下輝連忙賠不是道,“我沒有那個意思,真的是你想多了,雖然你和我說你未來嫂子有多厲害,但你看人的時候總是會帶着主觀的感情色彩的,而當我自己來看一個人的時候,是沒有帶有任何感情色彩的,這就是爲什麼我想要見見顧小姐的原因。”
聽到柳下輝這麼解釋,沈如稍微琢磨了一下就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要是再有下一次,我直接和你解除婚約,我纔不管你是不是繼續能活了呢?”
見這次是真的把沈如給惹毛了,柳下輝連忙哄她道,“我知道錯了,這絕對是最後一次,要是我再敢這麼做,就讓我不得好死,這樣您滿意了吧!”
聽到柳下輝這麼說,沈如終於不去挑理了,“算你識相。”
終於把沈如這個刁蠻公主給搞定後,柳下輝真的是長呼了一口氣。
對於他這個小女朋友他還是很寵愛的,他能活到今天,他這個小女朋友功不可沒。
他本以爲那年他必死無疑了,沒有想到居然在和她訂婚後,身體的逐漸的變好了。
剛開始他對她的感情是恩情,但隨着時間的流失,恩情不知不覺中就轉變成了愛情,他喜歡寵着她,他喜歡她做什麼事情都動力十足的摸樣。
哪怕是她故意在自己面前找茬,他都會覺得她好可愛。
說實話,以前生病的他怨天尤人,尤其怨老天的不公,但在遇到沈如後,他卻開始感謝老天讓他生病了那麼多年。
要不是因爲他生病,他不可能會去遇到她,正是因爲這個契機,才讓自己成爲了她的未婚夫。
談完了正事,張悅很是好奇的問柳下輝道,“你真的是和沈如訂婚後,病纔好的嗎?”
聽到張悅這麼問,柳下輝很是肯定回覆她道,“的確是這樣的,要不是那個時候和沈如訂婚,估計今天你們就看不到我了。我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麼,就好像突然間渾身就有力氣了似的。”
聽到柳下輝這麼說,顧襄來了興趣,“真的這麼神奇,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呢?看來科學也不是什麼都能解決的。”
就在顧襄還在沉浸在古文化的神奇中,就聽到沈如問柳下輝道,“誒,你手腕上的那個黑色的手鍊呢?你怎麼不帶了啊,我記得我第一次和你見面的時候,你就是帶着那個的啊!”
聽到沈如這麼問,柳下輝連忙解釋道,“父親說我訂婚後,再去戴那個東西就不吉利了,就把那個手鍊讓我的收起來了。”
聽到他們提到了黑色手鍊,顧襄來了興趣,“到底是什麼樣的手鍊啊,給我描述描述唄,黑色手鍊還真的不是很常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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