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這些,霍斌停頓了一下,才繼續對那個女人說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背後的人到底是誰了吧!”
聽到霍斌這樣問,那個女人哭哭啼啼的老半天之後,才說道,“我不敢說,如果我要是說了,我的家人可能會遭受到那些人的報復,我求求你了,就饒了我這一次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聽到這個女人這麼說,霍斌搖了搖頭,“如果我饒恕了你,我老闆那裡我要怎麼去交代,人啊,都是要爲自己做過的錯情付出代價的,不管是任何人,都無法逃離這個規則,你可明白?”
聽到霍斌這樣說,那個女人哭的更是厲害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們就放過我這一次,難道你們真的要逼死我嗎?”
“逼死你?我們真的沒有想過,畢竟咱們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但現在問題是,你想要來坑害我們沈家,所以我們必須得知道,你背後的人是誰,當然如果你真的要尋死的話,我們沈家也攔不住你,不過這個店裡面每個角落可都是有着監控的,到時候只要一調監控,就知道到底是誰對誰錯了,到時候你可真的就是白死了,沒有把我們沈家的名聲搞臭,還搭上了自己的一條命,相信你這麼聰明,應該已經明白要如何去選擇了吧!”
聽到霍斌這樣說,那個女人終於停止了哭泣,沉默了老半天之後,她纔對霍斌說道,“要想讓我告訴你們,我背後的人是誰也行,給我二十萬,我馬上說。”
聽到這個女人這麼說,霍斌點了點頭,“好,給你二十萬,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們你背後的人是誰了吧!”
見霍斌這麼痛快,那個女人還有一瞬間的不可置信,但馬上她就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了,“讓我來污衊你們家的是潘家的管家,我也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這麼做,他答應我,事成之後,會給我好處費十萬。”
“這樣啊,不過只憑你的一面之詞,我們還真不敢相信,這樣吧,你打電話給潘家的管家,就和他說,事成了,然後約他出來見面,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聽到霍斌這樣說,那個女人點了點頭,“可是如果他不出來怎麼辦啊!”
“那就和他說,事情有變,讓他出來和你詳談。”
聽到霍斌這樣說,那個女人點了點頭。
在打電話之前,霍斌讓這個女人按下了錄音鍵,以防萬一,萬一那個老狐狸不出去,那這個電話錄音也算是證據了。
電話一接通,那頭就穿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事情辦好了?”
聽到那頭的人這麼說,那個女人連忙說道,“辦好了,我剛剛已經在的那個店裡頭大鬧特鬧了。”
“沒有引起店裡面的懷疑嗎?”
聽到那個人這麼問,那個女人連忙回答道,“沒有,沒有,這個您放心,我做的天衣無風,既然你交代給我的事情我已經全都做好了,那你答應給我的錢是不是也該給我了啊!”
聽到這個女人這麼說,那頭人沉默了老半天之後,纔對那個女人說道,“我這邊很忙,你把的你的卡號告訴我吧!我直接給你轉賬。”
聽到潘家的管家這麼說,那個女人有一瞬間的遲疑,但很快她就回複道,“嗯行呢,我馬上就把賬號發給您。”
掛掉電話後,那個女人有些疑惑的問道,“你爲什麼要讓我答應他?”
聽到這個女人這麼說,霍斌笑着說道,“如果你不答應,搞不好他該會懷疑了,再說了,我們已經有了電話錄音和他的轉賬記錄,有了這些,就可以去告他了。”
聽到霍斌這樣說,女人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那你答應給我的二十萬什麼時候轉給我,今天幫了你,我回到家,就得趕緊琢磨搬家,要不然事情一旦敗露,我肯定是會被報復的。”
聽到這個女人這麼說,霍斌笑了,“別擔心,我早就準備好了。”
說着霍斌從西裝褲兜裡面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這個卡里面有二十萬,密碼是六個一。”
拿到錢之後,那個女人很是興奮,把錄音和轉賬截圖交給霍斌後,就頭也不會的走了。
拿到東西后,霍斌就馬不停蹄的去報警了。
事實證明,警察叔叔們的效率還是很高的,霍斌報完警不久,那個潘家的管家就被人給抓了。
這麼做也不過是爲了給潘家一個警告而已,不要以爲你的小動作我不知道。
就在沈家以爲不會再有其他的事情出現的時候,被警察帶走的洪嘉遠那裡居然又爆出了新的猛料。
潘家這麼多年一直都在偷稅漏稅,除此之外,經過潘家還把顧長德背後的那個靠山給拽了出來,這樣一來,都不用沈天爵和顧襄去出力了,就又幹掉了一個對手。
經過這件事,潘家是徹底的落敗了,畢竟偷稅漏稅可是大事。
沈家的生意逐漸走上了正軌,沈天爵也終於可以歇一歇了。
由於之前出了那些事情,導致沈天爵生日沒有過上,顧襄特意給他補辦了一個生日。
請的人不是很多,除了關係好的,就是一些家人了。
生日過的很是溫馨,沈天爵覺得很是滿足。
由於馬上就要到了期末考試的時候了,顧襄就沒有和謝老回到魔都,而是留在A市考完試後,再回去。
這一年顧襄大三了,臉也逐漸的長開了,哪怕就是不化妝,五官也是精緻動人的。
爲了不讓顧襄遭受到騷擾,張悅和孫宇軒一塊去陪着她一塊去上自習。
不過就是這樣,也無法擋住那些男子的熱情,又是給顧襄送吃的,又是送喝的,更有甚者,直接就當面告白。
面對這些追究者的熱情,顧襄有些hold不住,以至於從那以後,再也不敢去學校去上自習了。
面對顧襄的這個選擇,沈天爵雖然臉上沒有任何的表示,但明眼的人都能看出來,他是很開心的,畢竟誰都不喜歡,自己的未婚妻被其他人覬覦。
期末考試結束後,還沒等顧襄啓程回魔都呢,就收到了一份賭石大會的邀請函。
發出請柬的是柳家,在沈家和謝家出事的這段時間,柳家一躍成爲所有家族的number one。
所以現在他們家發出的邀請函還是比較有力度的。
收到了這份邀請函,顧襄就不能按照計劃回到魔都了,和外公告知了一聲後,顧襄就開始爲這次的賭石大會去做準備。
說起來,自打出了那些事情後,顧襄已經好久沒有再去參加賭石大會了,她覺得她有些手生了。
所以爲了不讓自己鬧出笑話,在去之前,狂補各種的賭石知識。
去的那天,除了顧襄和沈天爵,還有一塊同去的沈如。
沈如身爲柳下揮的未婚妻,不去的話,肯定是不合適的。
顧襄和沈如都是盛裝打扮,顧襄穿的是白銀色顯身材的禮服,除了露了後背什麼地方都沒有露,沈如穿的是粉紅色禮服,她年紀小,穿這個的顏色的禮服正是合適。
一行人坐着車來到賭石大會的現場,下了車之後,三個人受到了柳下揮和他父親的熱情迎接。
“你們可算來了,快點進去吧!”
聽到他這麼說,顧襄和沈如笑了笑,沈天爵還是和之前一眼,冷冷的。
三個人一進到大廳,整個大廳就一下子就安靜了,見到此,顧襄和沈天爵很是淡定,畢竟他們早就料到會遇到這種情況了,倒是沈如有些不淡定的說道,“小嫂子,那些人爲什麼一直都盯着咱們看,搞得咱們好像是從動物園來的似的。”
聽到她這麼說,顧襄低聲的說道,“這個很正常啊,沈家和謝家之前出了那麼多的事情,好多人都以爲咱們兩家就此落敗了,沒有想到,咱們會在短期內這麼快的雄起,所以那些人有些好奇,咱們會以一種什麼樣的態度出現在衆人面前。”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見到那些人還在盯着自己看,沈如挺起了胸膛,昂首挺胸的繼續往前走。
幾個人落座後,整個大廳才又恢復了剛剛熱鬧。
“這些人可真是勢力的厲害,以前根本就不會這樣。”
聽到沈如這麼說,顧襄很是淡定說道,“你要學會適應,在這個社會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所以這些人的表現都是正常的。”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如點了點頭,“好吧。”
顧襄他們是坐在一個角上,所以幾個人在說什麼,其他人都聽不到。
賭石大會一開始,大夥就去整個大廳四周去尋找自己看中的毛料。
就在其他人都非常熱情去尋找的時候,顧襄和沈天爵他們三個卻一點都沒有着急,仍然坐在原地享受着美食。
吃了一會後,沈如才問沈天爵和顧襄道,“哥,嫂子,咱們不去嗎?”
聽到沈如這麼說,顧襄沉吟了一下,才說道,“別急,現在還不是時候,再坐一會。”
見顧襄和沈天爵一點都沒有着急,沈如也不煩躁了。
等了一會,顧襄和沈天爵才站起身來。
一見到他們站起來了,整個大廳裡面的人就全都不動了。
見到此,整個大廳裡面的全都不動了,見沈天爵和顧襄很是淡定的繼續去挑選毛料,那些人也不去盯着人看了,也開始去挑選自己心儀的毛料。
其實顧襄對於選擇毛料並不是很上心,今天他們來到這裡的主要目的,就是要讓其他人知道,他們謝沈兩家很好,那些人想要去看他們的笑話,繼續去做白日夢吧!
就在顧襄無所事事的看着各種毛料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了一個暗紅色的光暈。
見到此,顧襄連忙用眼睛去透視那塊發着暗紅色光暈的毛料,結果很是讓她疑惑,因爲裡面的玉石居然是一塊暗紫色的玉石。
暗紅色的玉石,那個是什麼?見到此,顧襄連忙上前把那塊毛料拿到了手裡。
見到顧襄選好了一個毛料,沈如有些好奇問道,“這個毛料有什麼特別的嗎?”
聽到沈如這麼問,顧襄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我也不敢確定,一會解石的時候,就知道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如點了點頭,“這樣啊。”
在顧襄選擇好毛料的同時,沈天爵也選擇了兩塊,見到此,沈如也感覺選了幾塊。
幾個人選好了後,就迅速去到了解石臺,先去解的是沈天爵的那兩塊,解出來的品質果然好的不行。
兩個是老坑玻璃種,水種成色也全都是上中之上,見到此,第一次參加賭石大會的沈如很是興奮,一個勁在那裡說着,哥哥好厲害。
沈如選的那兩塊毛料,不出顧襄的意外,全都垮了,見到此,沈如有些沮喪。
顧襄連忙安慰她道,“這都是很正常的,我當年剛開始賭石的時候,也賭垮了不少呢。”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如的心情終於變好了起來。
去解顧襄的那塊毛料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顧襄很是緊張,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解石一開始,解石師就開始在顧襄的指引下,進行解石。
解到顧襄的覺得要出綠的時候,解石師去驚訝了一下,見到此,顧襄連忙上前查看,的確是出了東西了,但卻不是出綠,那個東西是個暗紫色閃着精光的岩石,表面看起來很是漂亮。
見到此,顧襄有些泄氣,明明當時看到的就是暗紫色的玉啊,怎麼解出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雖然很是泄氣,但顧襄還是讓解石師把這塊岩石給解了出來。
不得不說,這塊岩石的確很是漂亮,如果要是雕刻成什麼,肯定會更加的漂亮的。
見解石師要把那個岩石拿走,沈天爵連忙阻止了他的這個的行動,“把切割機給我?”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在場的人都很是震驚,雖然震驚,但那個解石師還是把東西給了沈天爵。
在行動前,沈天爵認真的問顧襄道,“我把他弄壞,你沒有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