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還不敢去明目張膽的表現的出來,畢竟沈家可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
除此之外,剛剛人家沈家人已經很明確的表示了,是有些人的手不乾淨,既然他們沒有做,那他們就不用心虛。相信沈家人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冤枉人的。
就在在場的人都心生忐忑的時候,就聽到沈家未來家主的貼身助理霍斌說道,“今天既然是找尋項鍊,那當然要做到的就是公平公正,爲了讓在場的人都信服,我會把監控錄像,當場播放,這樣到底是誰有嫌疑,大家就一目瞭然了,這樣也算是對大夥都公平了吧!”
聽到霍斌這樣說,在場的男賓很是慶幸,但女性就很是悲催了,紛紛都在回想,自己今天晚上到底有沒有去過廁所,什麼時間的去過廁所。
就在一些女性還在絞盡腦汁的回想的時候,監控錄像卻已經播放了起來。
屏幕中可以很是明確的看到,沈家三小姐沈如在進到廁所前,的確是戴着項鍊的,但之後在出來的時候,脖子上的項鍊卻不見了。
之後又陸陸續續去去過好多人,又過了大概有三十分鐘的時間,就看到沈家三小姐急匆匆的衝進了廁所裡面。
監控到這裡,就停止了,在大屏幕中看到自己的一些的女孩子此時都面如菜色,包括顧琳。
顧琳現在很是後悔,爲什麼自己那個時候,非要去廁所,看吧,現在惹事上身了吧。也不知道是誰,手這麼欠,偷拿人家的項鍊,真想咀咒他以後生孩子沒有屁眼。
就在顧琳在心中狠狠的詛咒那個偷人東西的賊的時候,就突然聽到自己名字被人點到了。
“顧琳顧小姐。請您站到這邊來。”
聽到霍斌這樣說,說實話,顧琳很是不想動彈,但她也沒有辦法,這裡面女孩子裡面,要是算起來。好像就她人小勢微,這個時候,要是真的跟沈家硬碰硬,那可不就是找死了。
所以聰明的人,肯定是選擇順應實時。再說了,項鍊本來也不是自己拿的,自己又何必心虛呢,倒是把那個賊找到之後,沈家自然會給他們一個公道。
沒準,自己還能因爲此次事件,因禍得福呢?
看到顧琳站到了被懷疑的那一列人裡面,顧襄卻沒有絲毫的驚訝。不僅僅是因爲監控中有顧琳的緣故,更多的是,顧襄對顧琳多年的瞭解。
顧琳這個人。表面看起來光鮮靚麗,性格大氣,但只有真正瞭解她的人才知道,她不僅在事情上斤斤計較,更是小肚雞腸,尤其善於工於心計。除此之外還非常善妒。
要是其他人的有的東西她沒有,估計她得去急死。從這麼多年,她事事都跟自己爭就可以看出。她其實是一個很是虛僞的女孩。
沒準沈家小三的項鍊就是她拿的呢?最近她的手頭可不是很富裕,又是置辦行頭,又是給人送禮請人吃飯的啥的,估計那中獎的那些錢,也剩不了多少了。
就在顧襄在心中評判顧琳是偷的項鍊賊的可能性有多少的時候,就見到一個穿着橘紅色禮抹胸衣服的女孩,有些急切的爲自己申辯道,“我的確是跟着沈家三小姐後頭進到的廁所,但是當時我並沒有注意洗漱臺,因爲當時我的手機來了個電話,所以我纔會那麼快就從廁所走了出來,你要是不信,可以打電話給我朋友,問問她,當時到底是不是這回事。再說了,我當時身上除了這身衣服,並沒有帶其他的東西,而且我在出廁所門之後,手裡除了握着手機,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這個在剛剛的監控錄像中,大家都是看到的。”
聽到這個女孩這麼說,霍斌一邊用他的笑容去安慰她,一邊對她說道,“這位小姐,還請您稍安勿躁,我並沒有說,您就是那位偷項鍊的賊,現在還只是懷疑階段,所以還請你稍等片刻,要是您沒有做的話,相信稍後就可以還你清白了。”
聽到霍斌這樣說,那位穿橘紅色的女孩明顯不甘心,但她還不能說什麼,畢竟剛剛跟她說話的這個的男人,沒有一個地方失禮。
就在大家都疑惑的等待着沈家的審判的時候,就看到沈家未來家主的特助,面無表情的對在場的被懷疑的人說道,“爲了證明你們的清白,我們會派專人對你們進行的搜身,同時對你們所帶的包包進行的檢查,我知道這麼做是很無禮,但爲了能找出今天偷東西的賊,我們沈家不得不這麼做,還請你們放心,要是今天這件事真的跟你們無關,我們沈家會當衆道歉,同時會送上一份壓驚的禮品。還請大家配合我們的工作,謝謝。”
聽到霍斌這樣說,在場的女孩子都開始六神無主起來,要不是有着他們的親人在場,估計早就崩潰痛哭了。
爲了這些女孩子的名聲着想,今天對他們進行搜身的都是女僕人,幸好,被懷疑的人不多,要不然女僕人可能還真的不夠。
在場這些的女孩子親人面對着這些檢查,都很是焦急,雖然他們知道自家的孩子不是那種偷雞摸狗的人,但保不住被人陷害。
尤其是在今天這種衆花爭豔的時刻,更是讓他們着急了。
眼看着在自己孩子身上沒有搜出那個項鍊,女孩子的親人終於放鬆了下來,要是今天真的在這種場合爆出了醜聞,相信以後那可真的就要絕跡於上流社會了。
看到那個女孩子砰砰跳跳的就走到了她的親人面前,正在被檢查的顧琳很是鄙視的看了她一眼,這種時刻,不想着怎麼去博眼球,而就知道在那裡裝可愛,也真是個不長腦子的。這種人還真的不是自己的對手。
就在沈家三小姐和霍斌胸有成竹的等待着項鍊從顧琳的包包中被找到的時候,卻驚訝發現,她的包包竟然空空如也。
看到此,顧琳也是一愣,但馬上她就意識到了,發生了什麼。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誰幫助了她,但她不得不承認,那個人真的是她的再生父母,否則今天這事要是真的發生,那自己以後在上流社會的名聲那可就真的臭了。
手不乾淨,誰還敢娶自己做媳婦,到底是誰在跟我過不去,在這場晚宴裡面,我也沒有得罪誰啊!
看到顧琳也是一副迷惑的摸樣,霍斌知道,做這事另有其人,那到底是誰呢?
竟然敢我們沈家過不去,沒錯,今天這場捉贓的戲碼是專門爲顧琳的定製的,所謂的丟項鍊也是沈家三小姐做的一場戲而已,爲的就是在大庭廣衆之下,把顧琳的名聲給弄臭。
本來這是按照沈天爵的意思,是不打算讓沈家三小姐去插手的,畢竟搞臭一個女孩子的方法,他有千萬種,卻沒有想到,被沈家三小姐聽到了他和霍斌說話時候的打算,一看到有熱鬧可看,沈如就死活的也要跟着去玩,沒辦法,只好半路改了計劃,卻沒有想到,還是出了差錯。
雖然沒有達成目的,但戲還是要演下去的,“這位小姐,您能跟我解釋一下,爲何您的包包裡面沒有任何東西的原因嗎?以我對女孩子的瞭解,包包裡面帶着隨時補妝的化妝品難道不是很正常的現象嗎?而且之前,我明明在看到你在補妝,那請問您的那些化妝品去了哪裡,難道他們是自己長了翅膀,飛走了嗎?”
聽到霍斌這樣說,在場人都被逗笑了,是呢?化妝品這麼無緣無故的就不見了,難道真的是化妝品自己長了翅膀飛走了。
就在顧琳琢磨着到底要怎樣去應對的時候,就聽到一個女孩子面帶諷刺的說道,“我看她是心虛吧,要不然幹嘛化妝品會在一瞬間消失不見,我看啊,搞不好今天丟的那個項鍊就是她偷得,要不然她要怎麼解釋她的包包空空如也的這件事。”
聽到這個女孩子這麼說,顧琳心中很是慌亂,但此時的她還記得她母親曾經告訴她的一個道理,那就是言多必失。
想了老半天之後,顧琳才面帶自信慢條斯理的說道,“既然你非要我說原因,那我就不扭捏了,之前我去廁所的時候,正好妝容有些脫色了,所以我就想着補補妝,哪成想,我也是倒黴,手一滑,沒拿住,就讓那套東西里面的精華液掉在地上給摔碎了,正好我當時心情也不好,感覺發生這種事情比較晦氣,就把包包裡面的所有化妝品都給扔掉了,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那裡去翻翻垃圾桶,肯定能看到那瓶摔碎的玻璃瓶,當然我不敢保證你們全部東西都能找到,畢竟過了這麼久,沒準早就被人給撿走了。”
聽到顧琳這麼說,霍斌很是懷疑,但見她那副胸有成竹的摸樣,霍斌的懷疑就開始動搖了。
表上看好像看不出顧琳的異常,但只有顧琳自己知道,現在她的手心裡面,已經全都是汗了。
剛剛那麼說,其實顧琳是冒着極大的風險的,要是仔細去琢磨,肯定經不起推敲,顧琳賭就賭,沈家人想要把事情給早早解決的這個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