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六個月後,經過黑錘和劉境的努力,而黑錘也爲合理的訓練。劉境的進步度不但沒有減少反而事倍功半。
“教官,謝謝你這一年的訓練。”劉境保持着微笑,給黑錘深深的舉了個躬。
黑錘也不像以前陰着臉,輕輕的喝了杯茶,對着劉境微笑的回答道:“不錯,你小子這麼快就出師了,現在你已經達到了所謂的青色級別,哈哈。”說完,將一把劍和一個鎧甲jiao到劉境的手上。
劉境看着那烏黑亮的寶劍和鎧甲,已經感覺到黑暗的氣息在自己的身體裡不停的徘徊,如同看見寶貝一樣問道:“教官,這???????”
“不用問,這是特別給你定做的,哎,本來是自己用的,現在給你了。”黑錘默唸咒語,劍和鎧甲如同見到主人一般,快的進入了劉境的身體裡面。
劉境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感覺到強大的黑暗屬性的氣息進入身體裡面,大腦裡面也產生了一個劍和盔甲的樣子。仔細一看,劍足足有兩米多高,但是劉境卻不覺着有多沉重,而劍的mo樣似乎很想《暗黑血統》裡面的那把黑暗之劍。
而鎧甲則像黃帝的鎧甲,不過全是黑色的,不用說,黑錘這辛辛苦苦就是爲了打造這兩把神器,劉境也是高興地差點瘋了。
不過劉境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臉色並沒有任何高興。只是讓黑錘幫忙請幾年的假,好讓自己能夠考上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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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氣息果然是熟悉啊。”劉境在長沙城中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他也知道現在需要找到自己父母了,但才意識到自己在一年前已經‘死’了,如果父母看到自己還活着的話絕對以爲是鬼來了。
來到別墅面前,看着這個眼生的別墅,讓劉境心裡產生了一絲不妙的感覺。
現在的別墅比以前更加龐大,自己以前的活動設施全部被拆除了,而且車子,牆表面,等等完全不一樣。不過劉境並不怕,準備走進別墅。
“喂,你是誰,不知道這是sī人別墅麼,快滾。”正當劉境準備進去的時候,以爲陌生的保鏢立即阻攔道。
劉境皺了皺眉頭,看着一臉陌生的男子,冷笑道:“我的家爲什麼我不能進去?不知道你只是個保鏢麼?”說完,準備掏鑰匙進家門。但是卻現門的鑰匙被人換掉了,自己怎麼netbsp;保鏢愣了愣,忽然哈哈大笑道:“家?好笑啊你,陳先生根本沒有兒子只有個女兒,你是那個屁東西啊?啊?原來是劉大少爺,哦,不對應該是窮光蛋。”保鏢絲毫不給劉境的臉面,用非常諷刺的語氣說道。
“怎麼回事,請你說清楚。”劉境雖然冷着臉,但是心裡卻是驚訝加疑huo,一種不好的預感快增加,心裡的問號也越結越大,恨不得將其全部解開。
保鏢看了劉境一臉的糊塗勁以爲是在裝糊塗,心裡暗笑着道:欺負我們大小姐,不好好諷刺你一下老子我就跟你姓。又繼續說道:“別裝了,既然裝,那我就從新告訴你。1年前啊,不是你失蹤了麼?你父母哭天喊地的大叫着,然後????最後??????”
劉境可是聽明白了,無數的懊悔在心裡面不停的盤旋着。
原來,劉境自從上次‘死’了之後,劉父劉母因爲經不起打擊,劉父最後絕望加悲傷,跳樓自殺。所有的負擔全部流落在了劉母的身上。
然後聽說劉父跳樓,劉母再也承受不住心中的壓力,產生了精神分裂症。因爲企業的倒閉,已經沒有錢治療劉母的精神上的病,最後因爲精神病太嚴重,拿着菜刀在街上砍傷一個人,被送到了精神院進行關押,而這一關押就是一年的時間。
劉境的妹妹也就是劉玲,更是傷痛。幸好艾利克斯一直愛着劉玲,不管劉玲受到多大的傷害自己都要承受着,可見艾利克斯的心腸之好。
現在的艾利克斯已經和劉玲同居在一個比較豪華的小房子裡面,每天艾利克斯都和劉玲去上學,用的錢則是艾利克斯媽媽從美國寄過來的。而劉玲則是每天以淚洗面,雖然劉玲是不是的撲到艾利克斯的懷裡,但是艾利克斯並沒有任何非分只想,這樣劉境對艾利克斯刮目相看。
身旁的保鏢看到劉境正在愣,好像根本沒有將自己的話當做一回事一樣,頓時惱火起來,如同趕豬一樣的趕人。劉境看見保鏢拿自己當豬一樣的驅趕,心裡就是一個氣字。
“軟骨毒,去——”劉境用自己的毒的異能,手上的一股黑色的氣體立即進入保鏢的身體裡。過了不到3o秒鐘,保鏢感覺身體一軟,但是依然堅持着。不過普通人哪能夠敵得過劉境的毒,“嘭——”的一聲,撞在了地上出一陣沉悶的響聲。
見此情形,劉境心裡暗笑,不過很快消失在了馬路中。
而劉境卻不關心這個,他最關心的就是劉玲,自己用天眼找過,意外的是竟然沒找到。劉境很清楚自己的‘天眼’限制,只能夠在太陽照到的地方纔能看見,所以這是天眼一個很大的弊端。
沒辦法,劉境只能及飛翔又隱身的狀態下尋找着。但卻沒找到一絲的氣息,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自己只能夠住酒店。
但是劉境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自己已經‘死’了一年多了,搞不好自己的身份證已經註銷了。想到這裡劉境連忙向異皇打了個電話。
“異皇啊,喂,啊,我是劉境,找你有些事情。”劉境擠出一副笑容說道,但是心理面則無限的悲傷,因爲他清楚男人就是男人,而且記住男人有淚不輕彈的這句話。
異皇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懶散的問道:“找我有什麼事麼?”
“嗯,我的身份證被註冊了,幫我從新註冊一個吧,哎,真是倒黴。”劉境立即說道。但是路過的其他人則用怪異的眼神看着劉境,心裡不自覺的問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個神經病啊,自己明明還活着,身份證卻註銷了,估計八成是被偷了。
異皇繼續打着哈欠,彷彿沒睡好一般,問道:“你不是一個大少爺麼?讓你父母去辦啊。”
其實異皇並不知道劉境的父母死了,但是劉境卻聽到‘父母’兩個字,心裡不斷的在流血。雙眼變得通紅,跟着紅眼病的差不多了,眼淚慢慢劃過劉境的臉霞,留下了淚水的痕跡,但是劉境是個非常堅強的人,並不希望自己哭起來,只能強忍着淚水說道:“自從我走了之後,我爸因爲我企業倒閉,導致跳樓,而我媽則因爲精神病送進了醫院,而我妹妹又找不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聽了劉境的話,異皇也感覺到劉境不像在作假,立馬道歉了一聲,繼續說道:“放心,我會將事情辦好的。”
“掛了。”
“再見,祝你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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