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政來了啊,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也沒人通知我?”這是二樓樓梯上傳來了宋老的聲音,原來是宋老午休起來了。
“宋爺爺您起來了,來我扶着你,慢點”,政紀看到宋老慢慢的扶着樓梯下樓急忙上前扶住老人。
“嗯,老了,睡覺也不長,今天又來和我老頭子下棋嗎?”宋老在政紀的攙扶下坐到了沙發上笑着說道。
“不是的宋爺爺,我今天是來告別的,明天我就要離開深城了,準備回家過年”,政紀說道。
“哦,是這樣啊,的確快過年了,家裡就你一個孩子是吧”,宋老問道。
“嗯,我是獨生子女”,政紀答道。
“獨生子女啊,的確應該回老家過年,舊土不離嘛。過年還是會老家過的好,過幾天我們也回燕京過年,對了,回去記得替我向你父母問好,年紀大了,認了你做幹孫子也不能回去見見你的父母”,宋老感慨的說道。
“嗯,我會的,有時間會和我父母去燕京看您的”,政紀說道。
“最後再來下兩盤?”,宋老饒有興趣的看着政紀問道。
“哦對了,宋爺爺,這不快走了嗎,我給您帶了個小禮物”,說道下棋政紀想到了什麼從一旁取出了一個盒子,遞給了宋老。
宋老饒有興趣的看着政紀遞來的禮物,也不推辭,在他心裡一直認爲一家人用不着客氣,慢慢的打開木盒,卻是用貝殼製作的一副象棋,宋老很感興趣的拿起其中一枚,說道:“不錯嘛,我很喜歡這個禮物,送我象棋,看來你是準備和我奮戰到底啦,來,和老頭子再來兩盤,就用你送的這棋”。
政紀點點頭,宋玉站起身拿過棋盤擺在二人中間,說道:“爺爺你們先下,我給你們倒點茶”。
“行,去吧”,宋老已經迫不及待的將棋擺在了棋盤上。
下午,政紀就和宋老下了一下午的棋,最後的結果是打平,政紀看了看時間,也是該告辭了。
“沒想到啊,你小子進步挺快的嘛,居然能和我打平,怪不得送我象棋,原來是成竹在胸了啊”,宋老看着政紀笑着說道。
“那肯定啊,和您老下了這麼多把也總得進步不是?”政紀開玩笑道。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要不是我讓着你,你一盤都別想贏,今天晚上別走了,就在這吃飯吧”,宋老笑呵呵的對政紀說道。
“行,聽您老的,那我就厚着臉皮蹭飯嘍”,政紀也痛快的答應了。
飯後,政紀坐着三虎的車離開了宋家,三虎看了一眼宋家的別墅,好奇的對政紀說道:“老闆,這是誰家啊?在深城能在這有別墅的人可不一般啊”。
“我的一個親戚家”,政紀隨口答道。
三虎羨慕的看了眼窗外的別墅,自己的老闆居然有這樣的親戚,果然是深不可測啊。
回到酒店,政紀開始打電話。
“韓洋?是我,政紀”政紀撥通韓洋的電話說道。
“政老闆?您好,有什麼事嗎?”韓洋聽到政紀的聲音恭敬的說道。
“沒什麼大事,我明天就準備離開深城回家了,你要不要一起?”
“行,老闆,我就和您一起回去,儘快讓咖啡店步入正軌,不過有個事我想和您商量下”,韓洋想也不想就答應道。
“什麼事你說”
“是這樣的,我有幾個這些年一起從事餐飲的朋友聽說我準備開連鎖店,他們也想一起加入,您放心,他們都是一把一的好手,有專業的咖啡師,還獲過獎,對於咖啡廳有獨特的造詣”,韓洋說道。
“行,你自己決定,我這來者不拒,”政紀想了想說道,他當初心血來潮開的咖啡店的確缺少專業人才,連個專業的咖啡師都沒有豈不是笑話,瞌睡送個枕頭,韓洋的朋友來的正是時候。
“好嘞,那我明天就帶着他們一起去找您,您是幾點走?”韓洋問道。
“明天上午十點多吧,我在機場等你”,政紀想了想答道。
結束了和韓洋的通話,政紀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出來了這麼久,終於能回家了,也不知道父母怎麼樣了,是不是還在爲咖啡店忙活。
“咚咚咚”,正在這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政紀沒鎖房門,說了聲“請進”,坐起身看向房門的方向。
“沒打擾你吧”,穿着睡衣的胡雨推開房門走了進來看着牀上的政紀說道。
“沒有,怎麼了,有什麼事?”
“也沒什麼事,就是有點無聊,過來找你聊聊天”,胡雨看着政紀臉一紅說道。
“明天就要離開了,回去準備幹什麼?”胡雨坐到沙發上翹起小腿問道,睡袍的一角在不經意間拉開露出了腿間的一抹豐盈。
政紀的眼睛不自覺的從她的腿上掃過,故作鎮定的起身倒了杯水給地給胡雨說道:“回去和家人準備過年,然後複習下高考”。
胡雨感覺到政紀的目光,才發現自己不小心春光乍露,急忙伸手將撩起的裙邊拽了拽,偷瞄了一眼政紀發現他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小動作才舒了口氣。
“對於你的事業沒有什麼安排嗎?”
“嗯,這個年前不急,我回去後慢慢創作,爭取儘快將下一張專輯的歌準備好,年後大概就可以去公司發行第二張專輯了,”政紀想了想說道,雖然他的腦海中有不少經典的歌,可也不能一下子全拿出來,那樣就太不符合常理了,天才也要有個限度,他準備利用過年這段時間緩衝一下。
“嗯,行,那你加油,我相信你的天賦,我這個經紀人可就等着你發財了”胡雨點點頭玩笑道,說完兩人之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對了,還沒有問你,你有女朋友了嗎?”胡雨過了一會忽然出聲問道。
“啊?”政紀沒想到胡雨突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有些措手不及,他的腦海中閃過了幾個身影。
看到政紀驚訝的表情,胡雨也覺得自己唐突了,趕忙補充道:“你別誤會,我只是隨便問問,不方便的話就不用說了。”
政紀想了想,對着胡雨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哪有什麼不方便,說實話,女朋友的話應該算有一個吧”。
胡雨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眼裡閃過一絲失落,心裡彷彿有什麼碎了一樣,就好像自己喜歡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般,過了一會才艱難的開口道:“她漂亮嗎?是誰呢?”
政紀腦海中閃過了劉璐的身影,他還記得自己離開前的承諾,眼裡閃過一絲追憶說道:“是我的同桌,她叫劉璐,相貌的話也不是一眼就很漂亮的,屬於那種耐看的吧,不過人挺好的”。
“哦,那她一定很幸福吧,有你這麼出色的男友”,胡雨的表情略微複雜的看着政紀問道,說實話,經過這段時間和政紀的相處,她發現自己好像對眼前的男子有了一種微妙的感覺,她感覺自己已經陷了進去,他太優秀了,政紀在她的眼裡就是完美的,沒有一絲的缺點,人品好,性格好,還有才,她經常會莫名其妙的想到他,看到每一個男人都會下意識的和政紀做對比,結果發現根本沒有可比性,
“我倒覺得自己不是個稱職的男友,離開她那麼久,她一定經常爲我擔心,”政紀想到之前自己出意外後劉璐打過電話時帶着哭腔的通話,不由的從心裡感到對她的虧欠。
“對了,你呢?你這麼漂亮一定有很多人追吧”,政紀看了眼表情有些複雜的胡雨問道。
正在幻想政紀女友是怎麼樣一個人的胡雨沒想到話題轉到了自己身上,她低着頭想了一會,才擡起頭看着政紀的眼睛說道:“如果說戀愛的話,我在大學的時候談過一段,那時候的歲月真的是無憂無慮,我度過了自己最開心的兩年,可是後來由於他的前女友的原因,他和我分手了,從那以後我就再沒有談過戀愛了,直到現在。”
政紀看着面帶追憶的胡雨,嘆了口氣說道:“對不起,問到了你的傷心事”。
“沒事的,都過去這麼久了,我早就把他忘了,其實現在想想當時也挺可笑的,爲那樣一個男人傷心是多麼的傻,我們換個話題吧,不聊這些了”,胡雨笑了笑說道,不過任誰都看出她的眼中依舊會泛起悲傷。
“對了,你知道嗎?最近你的歌在臺灣和香港那邊也很火,據說有好幾個獎項都會給你提名,聽說臺灣的金曲獎也好像有提名你的意向”,胡雨想起了最近公司傳來的消息,對政紀說道。
政紀聽了呆了一下,隨機就釋然了,專輯中的那幾首歌每一首拿出來都是能傳唱的經典,如果不能獲獎他反而會覺得奇怪:“的確是個好消息啊”。
胡雨看到政紀淡然的表情,說道:“看你的樣子好像一點都不激動啊,你知道嗎?那可是金曲獎哎,不知道有多少歌手都夢寐以求能登上的領獎臺,像你這樣剛出道幾個月的歌手簡直就是前無古人了啊”。
政紀笑了笑聳聳肩說道:“那我應該怎樣表現自己的興奮?跳個舞還是引吭高歌?”
“算了,像你這種天才自然不會懂那些在娛樂圈沉浮的歌手的艱辛,別人寫一首好歌就費盡心血了,哪像你輕輕鬆鬆就寫出了那麼多膾炙人口的經典,你這種妖孽自然不會在乎什麼獎項了”,胡雨有些沒好氣的瞥了眼政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