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政紀看着自己的煙,基努裡維斯微微一怔,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遞過煙盒笑着問道:“抽菸嗎?”
政紀沒有拒絕,接了過來,不知道爲什麼,看到基努裡維斯賞心悅目的點菸動作,哪怕是重生後不怎麼抽菸的他,此刻他的煙癮也被勾了起來。
兩個人這樣在夜空看着空地間舞動的人們,吞雲吐霧着。
“昨天你表演的功夫叫什麼?”基努裡維斯扭頭看着政紀的眼睛問道。
“太極拳”,政紀說道。
“很好看的拳法,其實我對於華國功夫也有一定的瞭解,華國是個很神的國家,”基努裡維斯眯着眼睛,紅色的菸頭在他的嘴邊伴隨着呼吸一閃一閃。
“哦?”政紀等待着他的下。
“《黑客帝國》裡的動作指導,袁先生也是一名華國人,打鬥的片段,都是袁先生用華國功夫爲原型設計的”,基努裡維斯解釋道。
政紀恍然的點點頭,這一點,他並不陌生,因爲黑客帝國之所以能成功,和裡面的動作設計有着脫不開的關係。
“《黑客帝國2》也在準備,如果政紀先生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和導演說說,讓你在其客串個角色”,基努裡維斯扭過頭來對政紀說道。
“客串角色?可以嗎?”政紀眼睛微微一亮,如果能夠在經典之留下自己的身影,參與進去,也算是一種不錯的體驗。
“當然了,不過可不能是主角啊”,基努裡維斯罕見的開了個玩笑,笑呵呵的說道。
“政紀先生,又見面了,還記得我嗎?”一個女聲此刻響起,一名穿着超短裙的女子走到政紀身邊,帶着歉意說道。
“你是?”政紀皺着眉頭看着對方,努力回憶着,卻發現一無所獲。
女子看到政紀的表情,臉露出了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失落的表情,自己來道歉,對方竟然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不過這也正常,政紀和她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次在格萊美,我在您座位的旁邊,我們有過一面之緣,”安娜尷尬的說道。
政紀略一思索,看到女子此刻的樣子,漸漸的和次佔了他座位的那名男子身邊的女伴聯繫在了一起,原來是她,次和那名男子一起對自己抱有敵意,也難怪自己記不起來,他們的交集不過是一兩句話而已。
“嗯,我記起來了”,政紀點點頭,表情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變化,不喜不悲,他不是個小肚雞腸的人,有些事情如同過往清風。
“我叫安娜,很抱歉次的事”,安娜聽到政紀想起了自己,露出一絲喜色。
“次的事沒關係,我沒放在心”,政紀隨口說道,注意力集在了草地間正熱舞的麥當娜身。
看到政紀無所謂的神情,她有些失落,人最失敗的,大概不是被人嫌棄,而是被人無視吧,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還只是個在歐美娛樂圈默默無聞的亞洲人,誰能想到,一轉眼的時間,這個男人已經取得了她高不可攀的成績,專輯銷量全美第一,超級碗場秀嘉賓!成爲了她仰望的對象,人生的起伏,莫過於如此,想起自己當初對政紀的歧視,她腸子都悔青了。
但她似乎不死心,時不時的和政紀套着近乎聊着天,而政紀礙於情面,雖然沒什麼興趣,也只能有一搭沒一搭的迴應,幾分鐘後,她終於忍不住,露出了自己的小心思。
“政紀先生,不知道您能不能幫我寫首歌?”安娜看着政紀,故意輕輕的用自己的肢體觸碰着政紀,一臉的媚態的看着他。
“嗯?”政紀看了安娜一眼。
“我會報答您的,用我的一切,哪怕是我自己”,穿着暴露的安娜貼着政紀,故意將胸口擠在政紀胳膊,將深深的事業線露出在政紀眼前,媚眼如絲的說道。
政紀喉嚨微動,說實話,安娜的身材真的很不錯,不過他又是那麼容易被誘惑的嗎?
“不好意思,我想你誤會了,”政紀將胳膊從對方的懷抽離,頭也不回的走到了基努裡維斯身邊,和他們說笑着,似乎剛纔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
而安娜,則詫異的看着政紀的背影,似乎還沒從對方乾淨利落的拒絕回過神來,眼裡閃爍着些許不甘心的目光,卻又無可奈何,她最爲得意的本錢,在政紀這裡卻是沒有半點作用,這讓她感覺到很挫敗。
漆黑的夜裡,爲數不多的車輛在街道行駛着,一道身影在夜色下似乎散步一般漫不經心的走在只有三三兩兩的人站在的街頭,不是別人,正是從席琳迪翁家裡出來的政紀。
他拒絕了席琳迪翁要人送他的好意,也沒有選擇叫出租車,不知何時,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卻也無傷大雅,反倒是有種涼爽獨特的感覺。
酒吧的門口,三三兩兩的站着穿着暴露的女郎,絲毫不畏懼這小雨,站在牛毛細雨吸着女士香菸,濃妝在雨稍微有些花,卻並不能阻擋她們看到政紀走過時會伸出手朝着政紀招呼他,露出自己最爲性感的部分,說着一些調戲的話,她們的職業,不用說我想已經都猜到了。
在看到政紀不爲所動的走過,被拒絕了的身後會傳來幾聲隱隱約約壓低聲音的唾罵和嘲笑。
政紀並不介意,在這個時候,他才最近距離的感受到美國人的真實生活,並非國內有些“牧洋犬”們所向往說的多麼的完美,月亮也並沒有國內的圓,同樣有掙扎在社會底層的階層。
隨手將幾美元的零錢放在街口蓋着髒亂衣服毯子的流浪漢身前,在對方的道謝離開,政紀看了眼時間,一個拐彎,走到了一處不起眼的大樓內。
等他再次露面的時候,他的臉,已經不知何時多了一張面具,一張銀色精巧的面具恰到好處的將政紀臉的特徵所掩蓋,而他的氣勢,此刻已經變得與剛纔低調隨性完全不同,彷彿是一座山一般的厚重,讓人壓抑的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彷彿走路過的風都帶着寒氣一般。
猶如暗夜的死神一般的,政紀的腳步無聲,輕的像從未曾接觸到地面一般,看似緩慢,卻似乎是索迪晨一般的一步在幾米開外,讓人有一種眼花了一般的感覺。
與此同時,他的精神力,如同流水一般的散發了出去,偶爾的說話聲,鳥叫聲,甚至於地蟑螂爬過的聲音,建築鋼筋偶爾變形發出的極其微乎其微的聲音,都事無鉅細的被他聽入耳,在腦海匯聚成了一張三維的立體圖,此刻的他,有一種一切盡在掌控的感覺。
“吉瑞,今晚的球賽你覺得誰會贏?”兩名男子,在走廊談笑風生的走過,忽然擡頭看到了剛拐角走出來的政紀,他此刻的位置恰好在窗口的月光照射下,銀色的面具反射着冰冷的月光,在一瞬間閃花了兩人的視線。
“誰!”剛纔說話的男子,猛然一驚,手往腰間一探,下意識的掏槍。
然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眼前一黑,然後所有的意識從腦海逝去,臨死前的眼最後的是不敢置信的目光,而他身邊的同伴,則在下一秒,步入了他的後塵。
政紀的手從兩人的胸口離開,“噗通”兩聲,兩名膀大腰圓的男子,渾身骨頭像碎了一般,在地癱坐成了一團,嘴角流出了曰曰的鮮血,眼見沒了聲息,政紀剛纔的兩掌,在瞬間,透過了兩人的肋骨,將他們的心臟擊碎。
似乎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的,政紀轉身繼續朝着陰暗的樓道走去,身後留下了兩具沒有了聲息的軀體。
“二樓發現異常!有人入侵!”頂樓的監控室,一名男子通過監控器看到這一幕,猛然一驚,一腳踹醒了一旁趴着睡覺的同事,下一秒,監控器所代表的屏幕,變成了一片雪花,代表着監視器的壽終正寢,男子一臉的慌張,拿起電話大聲的喊道。
“我知道了”,電話那頭一個沉重淡然的聲音傳來。
“噗通”,政紀的腳邊又倒下一個人,他的耳朵微微一動,密集的腳步聲在樓道內響起,剛纔還一片安靜的大樓,此刻彷彿炸開了鍋一般的,充斥着各種俚語和嗚哩哇啦的聲音,還有槍械清脆膛的咔嚓聲,似乎距離他只有幾十米了。
政紀沒有絲毫慌亂,手輕輕一揮,地的手槍,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的,漂浮而起被他握在了手,“咔嚓”一聲了膛,腳步堅定的朝着前方的門口走去。
“砰!”眼前走廊的木門猛然被踢開,七八名男子看到了夜光下銀色面具的政紀,和他擡起的手腕的槍口。
“砰砰砰!”緊接着,自然是一陣槍林彈雨,在黑暗的走廊劃過一道道的彈影,打偏了的子彈濺射在金屬,濺起朵朵花火,映出黑暗每個人臉各異的表情,有驚恐,有怒氣,有殘忍的發泄。
在這槍林彈雨,政紀淡然的看着這一切,通紅的眼眸,將每個人的表情清晰的印入眼簾,一顆顆從槍膛內鑽出的子彈,通紅的彈頭彷彿在灼燒着空氣一般,劃過一道道波紋一般的通道,旋轉着朝着他的方向激射而來。
ps:這段時間的斷更,並不是作者的主觀斷更,而是迫不得已,因爲書裡有些內容審覈未通過,所以要求整改,直到現在才通過站審覈,在這裡對大家說一聲對不起,接下來的日子作者會努力更新,不會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