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神的如同魔術表演一般,可惜卻沒有觀衆,都在黑暗進行着。
這名男子,正是政紀,因爲有幾個採訪和約會,這些天他還在美國。
每晚,他都習慣在酒店附近的這家咖啡單,品着咖啡,看前幾天向附近一名流浪漢購買的書籍《老人與海》,而他桌下左手手掌空盤旋的子彈,正是之前從自己體內排出的那顆!
現在的他,在無意發現,自己竟然能夠在輪迴眼不顯現出來的時候,便能夠些許操控引力,這個意外的發現,讓他頗爲好和開心,這意味着,以後自己的能力,使用的可以愈發的隱秘,所以也有了現在的這一幕,讓他熟悉着操縱。
伴隨着咖啡店悅耳的輕音樂,音樂很熟悉,是他發行在美國專輯的一首歌曲的伴奏,政紀一心二用,一邊看着書,一邊微微熟悉着引力操控,絲毫沒有注意到,吧檯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女,正注視着他這邊。
少女的樣子有一種很矛盾的感覺,似乎很青澀,卻臉的濃妝豔抹卻又似乎把她打扮的很成熟,穿的很暴露,一隻腳高高的擔在另一隻椅子,似乎絲毫不介意自己的超短裙下的風光被來往的店員所瞄到,她帶着一隻耳機,似乎走神了一般的看着政紀的方向,如果順着她的視線看去,她的注意力,似乎在政紀正在翻看的書本之。
一名店員走過,對着少女做了個親吻的猥瑣樣子,換來少女一句慵懶的“fuckyou”和一隻指。
店長走到了政紀的身邊,爲政紀已經沒有了咖啡的杯子重新添了一杯咖啡。
“謝謝”,政紀點頭致意,長勺輕輕的在咖啡攪拌,混雜着咖啡豆香氣的空氣在他的鼻翼之間回味着,不得不說,這家店的咖啡,很不錯。
“老人補到魚了嗎?”忽然,一個聲音從櫃檯的方向傳來,政紀擡起頭,看到了那名少女,正看着他,很顯然,她是對他說的。
政紀露出一絲微笑,點點頭:“魚剛鉤”。
“也該是時候了”少女一般攪動着自己盤的牛排,一邊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
“那條魚很大,不知道他能不能撐下去”,政紀很樂意談話。
“應該不會吧,”吧檯的少女眼露出一絲迷茫和不符合年齡的世事蒼桑。
政紀點點頭,少女是和他在三天前在這裡認識的,每天晚,他看書的時候,少女也會定時出現在咖啡店吃晚餐,不過每次都是一身的疲憊,至於他們所談論的,則是這本政紀手裡的《老人與海》書的內容,這本書曾經是少女看過一半的書籍。
兩個陌生人,這樣不知道彼此的名字和來歷,卻如同熟人一般的談論着,不需要了解彼此,卻能夠分享彼此的談話。
“那使盡吃奶的力氣!”政紀微微搖頭,翻了一頁書。
“也許他太老了”,少女堅持己見。
“我以爲你要戒掉高熱量的甜食了,”政紀並沒有反駁,微微笑了笑,看到了少女盤餐,隨口說道。
“當然,隨時都有可能”,少女絲毫不介意的搖搖頭,似乎叛逆政紀的勸說一般的吃了一大口甜食。
“是嗎?這對你的聲帶不好,”政紀很明顯的對少女的決心持懷疑態度。
“我買了一臺機器錄試唱帶”,少女忽然端着甜點,走到了政紀的旁邊,坐了下來,風馬牛不相及的說道。
“是嗎?那你一定很會唱了”,政紀合書籍。
“憑什麼這麼說?”少女罕見的露出一絲微笑,似乎很喜歡別人說她唱歌好。
“直覺”,政紀輕輕的攪拌着咖啡。
忽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少女的臉色明顯變了變,有些倉皇的坐起身,連沒吃完的甜點都不再管,看了眼手機來電,整理了下衣服,着重擡了擡自己暴露的胸部,眼神有些漂移的看了眼政紀。
“好吧,回頭見,”說完,結了賬,朝着門外走去。
走到門口,似乎想到了什麼,回頭看着政紀道:“對了,明天記得告訴我關於那條魚的下場”。
“好的,再見”,現在已經晚將近十二點,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卻好像剛剛開始要工作一般,不過這一切,政紀無意探尋別人的秘密,他笑着點點頭。
少女最後看了他一眼,然後了門口開過來的一輛高檔轎車內,車門打開的一瞬間,政紀看到了一名兩百多斤的年胖子,一臉淫笑的摟住了少女的肩膀,和少女臉眼底不情願卻竭力掩飾的表情。
政紀微微一嘆,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
政紀在這裡悠閒的喝茶看出,卻不知道,整個亞特蘭大的地下世界,這三天裡,可以說是幾乎翻了天,“黑手黨”分部被團滅的消息,已經不再是秘密,幾乎所有的幫派都聽聞了,於是乎,所有人都靜若寒蟬,唯恐惹禍身,誰都知道黑手黨的勢力,不用想也知道經歷了這樣可以說是“屈辱”的一場損失,他們會多麼的生氣,所以無論是和黑手黨有仇的,還是沒仇的,都選擇了低調。
事實也證明了他們的選擇沒錯,黑手黨在這三天裡,真正的如同一隻被傷到了的孤狼一般,兇狠,不計後果,甚至可以說是瘋狂,任何有嫌疑的,都被一一找門,僅僅三天,亞特蘭大大大小小的黑幫混混裡,有三個倒黴的小型幫派被滅,也怪他們不識時務,正好撞了黑手黨的黴頭,也是因爲他們消息滯後,不知道黑手黨的變故,甚至有個不小的幫派老大,因爲說話衝了些,被黑手黨當天滅掉!
人人自危的亞特蘭大,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人們很快發現,以往囂張的那些黑幫混混們,這幾天都變得格外的乖巧,甚至說是銷聲匿跡,治安竟然好了不止一點半點,甚至有普通人一度以爲政府出手了,他們卻不知道,這僅僅是因爲黑暗的那頭“孤狼”,已經不計一切的開始尋找“兇手”!
一家金碧輝煌的音樂大堂內,一場盛大的音樂演唱會正在進行着,臺的鋼琴家,手指靈巧的在黑白分明的琴鍵跳動着,讓整個音樂堂內迴盪着動聽的琴聲。
政紀和席琳迪翁等人坐在最前排,津津有味的聽着,這場演唱會,是席琳迪翁請政紀等人來觀看,基努裡維斯也在其,這些天的交流,他和政紀很處得來,兩人經常一起遊覽當地的美景。
這場演唱會是一場很出色的演唱會,來了很多著名的音樂家,其有著名的鋼琴音樂大師“波利尼”的表演。
波利尼是是出生在1942年的當代最爲優秀的鋼琴師之一,他的演奏風格乾淨利落、健康明快,沒有一點憂傷的影子,給人以力量的感染,他彈出了生活的讚歌,是一位熱愛生活的鋼琴家。當他演奏普羅科菲耶夫、斯特拉斯基的一些節奏性很強的樂曲時,其準確無誤、獨出心裁的技巧,實在令人折服。
而今天,這場音樂會的主角,正是這位著名的鋼琴家,他的火爆程度,也可以從這場音樂會的門票看的出來,可以說是一票難求,而且價格不菲,現場來的,大多數多是真正的音樂愛好者和金字塔層的高端階層。
“嘩嘩譁!”熱烈的掌聲爲舞臺的鋼琴家波利尼獻,政紀也用力的鼓着掌,不得不說,波利尼不愧是世界級鋼琴大師,其水平之高,哪怕是他也自愧弗如,鋼琴在他的手下,如同被訓導的聽話的孩童一般,隨心所欲的彈奏,總能演出讓人心曠神怡的曲調。
“謝謝!”臺身着燕尾服的波利尼面帶着笑容對着全場的觀衆們鞠躬,在看到最前排的席琳迪翁的時候,他顯然注意到了,微微頷首示意。
音樂會結束,觀衆們也三三兩兩的離席,而席琳迪翁和政紀和基努裡維斯等人走了臺對波利尼表達了成功舉辦音樂會的慶祝,一見面,政紀才知道,原來席琳迪翁竟然和波利尼是老朋友了,兩個人在十年前便認識了彼此,那時候席琳迪翁還沒有今天這樣出名,頂多算是初出茅廬吧,而波利尼那時候已經是享譽全球的鋼琴大師了。
更令政紀沒想到的,波利尼還曾對席琳迪翁有過好感,雖然被席琳迪翁拒絕了,可是卻依舊沒有懷恨,反倒是幫了她不少,可以這麼說,席琳迪翁能夠有今天的事業,也算多虧波利尼當時的引薦,這不得不讓拯救感慨,這位波利尼大師,還真是人老心不老。
不過這些事,在十年後的今天再度談起,兩人沒有絲毫的尷尬,往日的那些事,早已隨着時間的流煙在彼此心淡然,彼此之間只有懷念當初的風花雪月和歲月,波利尼也已經有了自己新的摯愛,席琳迪翁也早已嫁作了人婦,孩子都有了兩個。
“波利尼老師,需要我爲您介紹下我身邊的人嗎?”席琳迪翁笑着看着波利尼說道,政紀注意到她的稱呼,卻是因爲曾經一段時間,波利尼還曾教導過席琳迪翁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