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看着自己的兒子賈富貴,賈仁的心在滴血,想救,又奈何實力不夠,就算吃了升血丹,也最多將修爲提升到金丹初期,恐怕根本就不是水猴子全力之下的對手,更不要說那個神秘的公子。
李軍祥看到情況不對,打着哈哈來圓場了,本來他還打算和賈仁聯手,幹掉水猴子的,但是看到賈仁此時的樣子,瞬間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
“牆頭草,在必要時必須兩邊倒,這才叫生存。”
“隋大哥聲明大義,滅了這個清河城的敗類,也算是爲村民伸冤了。”李軍祥審時度勢,在關鍵的時候,總是能站出來。
兩眼冷淡的水猴子,根本沒有理會他,而是直直的看着遠處的賈仁。
“能打過麼。”林蕭微微偏過頭,看着水猴子說道。
話音剛落,一道身影如離弦的箭,飛快的向着賈仁而去。
“受死。”
空氣中空氣震動,周圍的人驚訝不已,一個碩大的拳頭,向着賈仁轟了過去,拳頭上冒着黑色如墨般的光芒。
“哦,黑拳麼。”
站在霍瑾身邊的林蕭,看到水猴子的黑拳後,頓時有些微微驚訝,他以前給的水猴子南北拳,其實只是假名字,而正在的名字叫黑白雙拳,有些和太極拳法相輔相成,一個剛勁勇猛,一個綿綿如期。
“轟。”
巨大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漁村,塵飛滿天,周圍的人,只能看見一黑一白的光芒在灰塵中閃爍。
剛纔飛出去的人影,撞在了房子上的牆上,一個大窟窿成型,賈仁被一拳轟飛到了屋外。
然而水猴子根本不打算讓賈仁活着,化作一陣黑影,飛快的串了出去,一記白拳打出,頓時讓賈仁再一次飛了回來。
“不要在打了,我認輸,我認輸。”賈仁發現自己完全就是被虐的對待,這要是一般人,在就被打殘了。
這樣的一個人,隱藏太深了,明面上他是金丹初期修爲,可原來早就已經快要踏入金丹後期了,與這樣一個城府如此的人爲敵,那簡直就是人生中的敗筆。
林蕭作壁上觀,站在遠處風輕雲淡的看着,哪怕他看到賈仁將一顆黑色藥丸吞入腹中也沒有阻止,畢竟這場戰鬥是猴子的。
“接着。”不過林蕭沒有阻止,並不代表他會看着自己的手下就這樣莫名的被攻擊,隨手一揮,一根由隕鐵打造的棍子從天而降。
“蓬。”
落地的瞬間,居然騰空而起,愉悅的向着水猴子飛去,轉了幾圈後,落入了水猴子的手中。
“這……。”
呆呆的看着手中棍子的水猴子,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如後溫潤,且毫無重量,而且還有着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讓他的心,身,以及神都得到了共鳴。
“好……這棍子我喜歡,謝謝公子。”
正高興的水猴子,將棍子在空中一劃,帶着無盡的力量,讓周圍的空氣都被擠壓,緊接着挽了一個花,棍子脫手而出,瞬間飛向了正在消化藥力的賈仁。
周圍的一些強者和村民,瞪大了眼睛,看着不可思議的一幕,他們沒有見過神仙手段,但是着神奇的一幕,卻是俘獲了他們的心。
霍瑾同樣如此,微微驚呼出聲,迅速的用手捂住了嘴巴,不想讓別人看見她那驚訝的面容。
賈富貴早就已經暈了過去,地上已經被鮮血染紅一大片,本來還是乾淨整潔的房屋,早已經變得破敗不堪,看來是沒法住人了。
“猴子,殺了他,準備離開了。”林蕭不想在這裡等待了,他要準備離開了。
“好勒,給我三秒鐘。”猴子做了一個讚的手勢,一眨眼消失在了衆人的面前。
“啊,蓬,哦。”
輕輕鬆鬆的,賈仁已經變成了一攤肉泥,看着周圍的人眼睛都直了,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又一個個蹲在地上嘔吐起來。
“今日小懲大誡,他日如果在讓我發現你們胡作非爲,不要怪我棍下無情。”目露兇光,棍子被砸到了地上,也是讓周圍的人心中一顫。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還是隨意,水猴子的眼睛瞟向了遠處的李軍祥,看到他那畏畏縮縮的樣子,微微一笑。
“李大人,你怎麼了。”一個侍衛上前,將李軍祥扶了起來。
他們可是親眼看見李大人,只是被看了一眼,就變得無比的小心與緊張,腳下一不注意就被絆倒了。
“看什麼,看,還不快將我扶起來。”失態的李軍祥頓時火帽三丈,他不敢對着水猴子一行人發怒,只好對着自己的手下咆哮道。
待所有人都散去之後,小漁村村長的屋子已經滿目瘡痍,李軍祥被嚇得屁滾尿流,賈家倆父子也被斬殺於此,最後只剩下水猴子帶着的客卿了。
此時的他們正在收拾着地上的屍體,以及那一攤爛泥。
“二老看來是沒法在這裡住了,當然你們如果想在這裡住,我可以叫人來給二老重新蓋一間房出來。”林蕭很歉意的說道。
對於現在的林蕭而言,蓋一個房子,那簡直就是小事,只需讓城主安排就成了,手下有人好辦事,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不必麻煩了,不必麻煩了,我們自己弄就行了,再說這裡這麼多村民,找個地方住,還不簡單麼。”霍義不敢看林蕭的眼睛,那雙讓人陶醉,讓人迷茫的雙眼,是多麼的可怕,彷彿只要一對視,就會無法自拔。
林蕭也好再說什麼,碰了碰旁邊的霍瑾。
“爺爺,奶奶,你們就和瑾而一起去城裡面住嘛,在那裡我也好盡孝道。”霍瑾嘻嘻一笑,露出可愛的小腦袋湊到了霍義和鞠嬋的面前,拉着二老的手嬌嗔的說道。
看到自家孫女來說話,霍義也不堅持了,滿臉皺紋下的嘴張開,一口有些微微變黃的牙齒也是張了開來,道:“我們決定還是在漁村裡面住,這裡我們熟悉,我們有朋友,有認識的街坊,還有安靜的生活。”
聽到霍義如此說,霍瑾也是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