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啊,逃得越遠越好,離這個殺神遠點。”
一羣妖魔一窩蜂的開始了盲目的逃亡。
他們的腳能有劍快麼,飛劍在天空中穿梭,每一次都帶走一片的生命,每一次襲擊都有着一羣妖魔倒地。
然而這樣的大片殺戮,終於引起了首領的注意。
“是誰,敢殺我小妖,與我妖族作對,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遠處一隻長着翅膀的大妖,在天空中扇着翅膀,看着地面上的林蕭,還有天空中的那把飛劍。
“人類的修行者,還是一位御劍高手。”
大妖似一頭巨鳥,只是早已經脫離了獸身,化成了人身,唯獨不一樣的就算他那背後的翅膀,一對肉翅,上面還有不少的羽毛,全身上下幾乎都被盔甲籠罩,看起來如一個空中騎士。
“哼,就算你是高手又如何,看我不將你殺了敬酒。”大妖一提手中巨斧,雙手的巨斧,起碼得有三千斤重。
不過這對於一個妖來說,三千斤,也不爲過,只要適合修爲有些長進的小妖,都能扛起來,當然想要揮舞,那還是得像這個大妖一樣。
我這柄巨斧,光一把重就有一千二百三十二斤,更不要說兩把了,這還了的。
然而這麼重的巨斧,卻是在這個大妖的手中,拎起了就好像拿着一把普通的凡器一樣,手中根本感覺不到任何重量。
“呼呼呼……。”
雙斧在空中揮舞,看起來異常恐怖,每一次舞動都帶着大片的颶風,呼嘯在地面上,本來還沒有收到傷害的幾個人族,竟然在這個時候,被巨斧的風掃中,還不立刻而亡。
“鐺。”
飛鸞劍,呼嘯而至,剛好鐺住了巨斧的揮砍。
“你否想在亂殺人了,今日看我不除掉你。”話音剛落,林蕭手中的飛鸞劍,竟然直接旋轉了起來,以極其迅速的速度,射向了大妖。
大妖本想躲閃,然而卻是來不及了。
“來不及了,怎麼辦。”大妖看着天空上的飛劍越來越近的飛劍,心中瞭然。
一向自負的大妖,對於劍仙的飛劍,一向都是嗤之以鼻的,全然放在心上。
“唳……!!”
大妖雙翅一卷,直接將身體包裹在了肉刺中。
飛鸞劍此時也是呼嘯而至,速度未減,直接劃破了大妖的皮膚,翅膀上出現了一道巨大的劃橫,異常顯然。
這其實是林蕭故意的,他可不想這隻大妖就這麼死去,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問出這小世界到底是怎麼來的,來這裡爲了幹嘛,還有其他的大妖沒有。
然而林蕭還未問話的的時候,飛鸞劍竟然死去了我對他的控制,向着遠處幾隻小妖一口要來下去。
血液橫空,灑落大地,兩截妖怪的身體竟然分離在了地面之上,腸子都是裸露在了空氣中,看起來異常恐怖。
“唳……。”
長翅膀的大妖怒了,他們可不想是在這個人類的手中,畢竟他們的壽命還很長,幾乎能活一千年不死,當然一些意外除外。
“跨看,有人在用御劍術。”這個時候在那堆積如山的屍體中,一個臉上帶血的少年躺在地上,看着天上的飛劍問道。
他第一次看飛劍,本來這一次來廣陵,他就是想在其中獲得比較好的我武器,然而誰知道在半路中就遭遇到了襲擊。
大批的小妖呼嘯而來,將他們一衆修仙者都困在了這片土地上。
“殺,有強者來幫我們了,殺光這羣妖怪。”就在這時,突如其來的一個大聲音傳遍了整個空間。
同時也震動了天空上的一隻大妖。
那是一隻同樣長着翅膀的鳥,仔細望去,竟然有些像一隻大雕。
“怎麼回事,剛纔那是誰在說話。”
大雕扇着翅膀,詢問着下方的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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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看到天空中的大妖,心中也是顫抖,不由得多看看幾眼。
“回大王,是我們妖族的一員,他們被困在遠處,至今未脫困。”小妖解釋道。
小妖非常恭敬,不敢有絲毫隱瞞,如實說道。
“有誰去了。”
“回大王,是翼統領去了。”
“嗯……。”
大妖直接放下了身子,閉上了眼睛,漸漸的睡了過去。
小妖只能站在一旁,不敢有絲毫的不滿,因爲那樣會被吃掉的。
從他上任以來,就知道這頭雕吃了,起碼有幾百乃至上千頭小妖了。
堪稱可怕。
“哈……。”
遠處的林蕭正在與那隻翼要對視,倆人都是那麼的看不上眼,同樣眼中殺機若隱若現,你想要殺了我,我也想要殺了你。
時間過得很快,翼妖,在一次次的纏鬥中,翼妖的翅膀不堪重負,被林蕭一劍斬了下來,成了一隻獨翅妖。
“哼,你斷我雙翅,我銘記在心。”
“啊……。”
翼妖也是狠心,竟然直接將他的另外一隻翅膀給狠心折斷,看來他想孕育出更加好的翅膀了。
林蕭看在眼中,頭疼在心中,此時這頭大妖的眼神極具恨意,恨不得講林蕭千刀萬剮。
然而林蕭可不打算給他活命的機會,飛鸞劍寒光一閃,直接穿過了這頭首領的眉心,當場斃命。
“哇,好厲害,那位兄弟好厲害,竟然一劍就將那頭領給解決了。”
“我們有救了,終於有救了。”
遠處的小妖,看見頭領已經死了,竟然害怕的四散開去,不敢在這裡待下去。
而那些正在正在與妖搏命的年輕人,當看到小妖散去後,當場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氣。
他們期盼已久的日子終於來了,救他們命的人也來了。
可是就算如此,他們也只能苟延殘喘,在這個空間中,可是有一個大王在,只要他不死,那他們永遠也不要指望能出去。
“你們沒事吧。”林蕭來到了這些人的面前,問道。
“沒事,我們沒事,只是死了不少的師兄弟,還有很多東城的原著名。”一個男子站了出來,眼中有些憂傷的說道。
其餘人都看向了林蕭,不停的嘆着氣,低着頭。
“哎,都怪我們太無能,不然的話怎麼會如此的無用。”人羣中一個大叔搖着腦袋,抽噎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