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沒有死人麼。”大漢衝着林蕭詢問道。
林蕭搖了搖頭,臉帶微笑的說道:“沒有死人,沒有死人。”
聽到林蕭的話後,大漢也是嘆了一口氣,不停的拍着他那起伏不定的胸口。
“還好,還好。”突然間大漢眼睛一亮,看向了林蕭,一個箭步,來到了林蕭的面前,伸手想要抓林蕭的胳膊。
有了先前的打鬥,林蕭對着眼前這個大漢,那是有着足夠的警惕心。
“大爺你這是怎麼了。”林蕭覺得自己現在特別噁心,就像青樓裡面的女子一樣。
大漢一手抓空,眼中精光大盛,小子你很厲害啊。
林蕭微微一笑,沒有說話,也沒有點頭。
在大漢面前依舊保持着一段安全的距離。
不多時,馮管事和劉金元走了過來。
“甄武師。”馮管事也是一臉吃驚的看着大漢,這大漢他從未見過,今天也是第一次來他們這裡,而去還是內部人介紹過來的,可信度很高,這才讓他進入這別院。
起初他還想讓人將這大漢收拾了,可是看到大漢手中的銀票後,馮管事就停下了之後的動作,直接就將大漢丟到了西屋裡面。
誰曾想,這纔過去沒多久,大漢就暴走了,要不是眼前劉金元找來的新人,恐怕到時候死人,那是必然的事。
對於覆海幫的人來說,每天死人,那都是稀鬆平常的事,更不要說在他們小院中了。
“你認識我。”大漢聽到馮管事的稱呼後,頓時一驚,整個人雙手環胸,一臉笑意的看着馮先民。
“當然認識,甄武師,可是西山居的首席武師,我們要是連您都不認識,那還在這廣陵混什麼。”馮管事也是一個風吹兩邊倒的人,剛剛巴結了西山居的血劍公子,如今又跳出來一個西山居的首席武師。
這首席武師,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當的,只有修爲高的人才能佔據這個位置。
傳言中,西山居的老大,就有着煉氣七重的實力,而這個武師位置,至少得有煉氣六重的修爲。
不言而喻,眼前這位大漢,竟然有着煉氣六重的修爲,這要是放在任何一個勢力,都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
相反,馮先民更加看好林蕭,起初還沒有看出林蕭的厲害,如今一對比,他立刻知道了林蕭的寶貴之處。
可想而知,一位剛出山的強者,對這個江湖並不瞭解,如果在他的幾番勸說下,那必然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在加以培養,成爲他們覆海幫的金牌強者也不一定。
“呵呵。”
馮先民呵呵一笑,掩飾了他雙眼看去的地方。
大漢膽寒,馮先民看的地方正是他的雙腿之間。
感受到那裸露的目光,大漢不由得低頭看了下去,這一看頓時整個人老臉通紅了起來。
“褲子,褲子,去給我找條褲子去。”
大漢衝着身後的劉金元怒喝道。
本來還忍着笑意的劉金元,突然被大漢這麼一吼,整個人都呆滯了,不敢在有絲毫的笑意,他可不想嘗這位甄武師的拳頭。
最後在馮先民的示意下,劉金元以最快的速度,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尺寸竟然相合的褲子。
“甄武師,給。”劉金元老遠就伸着手,向着大漢說道。
大漢一回頭,直接就楞在了原地,這隔着好幾米遠就將東西遞了過來,是要自己去拿麼。
良久,劉金元手都快遞酸了,等了半天始終沒有人來拿褲子,不由得睜開的雙眼,看了看。
入眼是一雙憤怒的眸子,還有一雙粗壯的大手。
“不要。”劉金元怪叫一聲,整個人都被大漢舉了起來。
“小子,你惹怒我了。”劉金元非常生氣的說道,欲要將劉金元往地上砸去。
可想而知,身材瘦小的劉金元,要是被這過頭的一砸,還能活着,那才叫怪了。
“不要,放開我。”感受到自己生命受到威脅,劉金元頓時焦急了起來,四肢不停的在空中舞動,口中不停的吼叫着。
他可是知道,這大漢力氣大的驚人,自己這小身板,要是真來一下,恐怕自己的下半身只能在牀上度過了。
“呀,呀,呀。”
甄武師,本就是一個直性子的人,他說的話,那必然是鐵定如山,無人能左右。
“不要,不要,甄大師,放過我吧,你要我做什麼都行,無論任何事。”劉金元幾乎哭了出來,訴求道。
然而無論他怎麼鬧,大漢都無動於衷,反而將劉金元舉得更高了。
眼看着大漢就要砸下的時候,林蕭站了出來。
“甄武師。”
林蕭也學着馮管事的叫法叫喊着大漢,果然,大漢聽了林蕭的話後,轉過了頭。
“小子,何事,我可沒有時間和你在這裡墨跡。”大漢的話讓周圍的人毋庸置疑,一聲魁梧的肌肉之下,煉氣六重的修爲,起伏不當。
“你是要突破七重了麼。”林蕭再一次說道。
這一次他是說道了大漢的心坎裡面了。
“想要知道如何突破到七重,就將他放下,我跟你說一個簡單的方法。”
林蕭一臉笑意的看着大漢,說道最後,還伸手指了指被高舉的劉金元。
“你只要放了他,我保證助你登上七重。”林蕭一臉正色道。
此話讓周圍的人聽到了,一個個都目瞪口呆,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大家都知道,修爲都是要靠自己才能突破的,怎麼可能借助別人的手,來突破呢。
當然,這對於這些沒有修行過的人來說,那就是如天方夜譚一樣,對於修行中人來說,想要突破瓶頸的方法很多,有在生死鬥中,有在鬼門關前,也有在一瞬間頓悟,也有在丹藥的助推下突破,等等……。
方法多如牛毛,只是如今能用上的幾乎沒有。
大漢聽了林蕭的話後,直接寄將劉金元放在了地上,沒有在理會。
眼前這小子,說的辦法他都已經試過了,生死鬥,打過了,還差點被打殘,頓悟那是不能頓悟的,丹藥太昂貴,如今他只能在這裡消沉,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