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梭,歲月的流逝,林蕭早已經來到了天池城中。
兩人找了一間客棧,泡了一次舒舒服服的澡,便已經是夜晚了。
琥珀第一次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和自己喜歡的男人,過第一個夜晚。
“這裡的夜晚月亮不在是紅色的。”林蕭撥動着琥珀的青絲,輕聲細語的說道。
感受到身邊那股男人的魅力,一股讓他無法抗拒的力量,一把將她拉入到了懷中。
如果能一直這樣該多好啊。
夜色越來越弄,兩人越擁越緊,直到最後纏綿在了一起。
“當,天乾物燥,小心火燭,地方採花賊。”
不知道是幾更了,打羅的在漆黑的小巷子中走着。
突然一道黑影一閃而過,打羅的青年男子,也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那一副銅鑼。
翌日。
“當,當,當,不好了,不好了,昨晚又有怪物出來吃人了。”
“就在昨晚,打更的小劉,無故消失了,直到現在人都沒有出現過,而他的朋友只在一條小巷子中,撿到了這一副完好的銅鑼。”
“不行,此時必須要稟報城主府,讓城主府派遣強者來幫我們除魔,不然誰夜裡還敢睡覺啊。”
“對,就是,走,找城主去,今日一定要得到一個說法。”
一羣人,浩浩蕩蕩的向着城主府走去。
恰逢此時,林蕭也站在人羣中。
昨晚的事情,他也聽說過了,這幾日城裡面頻頻有人失蹤,而這些失蹤的人都是一些普通人,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曾經挖過墳墓。
“不會是鬼來索命了吧。”琥珀在林蕭的耳邊吹了一陣冷風,聲音冰冷的說道。
林蕭的身體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就好像剛纔的那句話讓他怕了。
“應該不是鬼吧,我覺得應該是一個魔修吧,畢竟他們殺人不見血,見血比死人。”林蕭說道,隨後也跟着人羣向着城主府走去。
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必然會驚動整個城主府,到時候能不能看到自己的妹妹,也是一個未知數。
“你也要去麼。”琥珀挽着林蕭的手臂,相依相偎的走在一起。
在這人羣中,形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不少人留下來駐足觀看。
“好看麼。”
“好看,好看。”
“那要不要在多看兩眼啊。”
“我恨不得撲上去。”
“好啊,你個負心漢,老孃我爲了這個家辛辛苦苦,你卻是在這裡給那狐狸精勾去了魂,看老孃回去怎麼收拾你。”就在林蕭他們不遠處,一對夫婦,正在街邊爭吵。
原來男子貪圖青樓一個女子的美色,竟然駐足觀看,不巧,他的媳婦賣菜經過,剛好將這一幕看在眼中,這纔有了剛纔的那一幕爭吵。
“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男子被女子打得在街上抱頭鼠竄,那人的尊嚴早已經丟光了。
“哼,今天老孃就先繞了你,回去給我跪搓衣板去,沒有跪夠半天,不準起來。”
男子被女子拎着耳朵走了。
周圍的人也就圖個熱鬧,吵吵嚷嚷的看着兩夫婦走了後,人羣也就散開了。
“還看呢,人都走老遠了。”琥珀在林蕭的身邊說道。
剛纔的事情,林蕭盡收眼底。
“那男子雖然貪圖美色,但是在道德面前,還是有底線的,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多,糟糠之妻不可拋。”林蕭喃喃的說道。
琥珀聽得雲裡霧裡,她也聽不明白,林蕭的這些話,她不是文化人,當然也不需要聽得懂。
她只需要如何殺人,就行了。
“走了,走了,你這大道理我一個字都聽不明白,說了這麼多,也不知道你想要表達什麼。”
聽了琥珀的話後,林蕭微微一笑,道:“聽不明白麼,我以後慢慢教你。”
夫唱婦隨,兩人終於追上了人羣。
不多時,衆人來到了天池城的城主府。
這裡是整個天池城,權勢最高的地方,就連修行者也都不敢放肆,更不要說那些魔道修士了。
畢竟這裡代表着整個朝廷,泱泱大國,可是有着無數的神秘力量在裡面支撐着。
萬一惹怒了朝廷,務必會被一網打盡,到時候想跑,都沒法跑了。
雖然這樣的國家,不在少數,但是安陽國周圍的打過之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不僅僅如此,安陽國的領土上還有這許許多多的神秘教派和宗門世家,唯一厲害的,要數黑白劍宮了。
一想到這裡,林蕭不由摸了摸小拇指上的戒指,那裡面有一塊金邊木牌漂浮在裡面。
雖然看起來普普通通,但是卻是代表了黑白玄功的真傳弟子的身份。
“怎麼了。”琥珀看到林蕭在發呆,不由得擔憂道。
“沒什麼,想起了一些前塵往事。”林蕭說道。
琥珀皺眉,他雖然不知道林蕭的以前是什麼樣的,但是從他的一舉一動可以看出,他是一個懷舊的人,而且總是會懷戀過去。
“到了,我們到城主府了,誰娶擊鼓寧願。”
偌大的城主府門口,站着四個護衛,他們見到這些平民百姓來的似乎,就已經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對,擊鼓,鳴冤。”
人羣中,一個大漢走了出來,他的身體比一邊的成年人還要壯碩,胳膊都快有別人的大腿粗了。
他這一出來,頓時讓幾名守衛臉色一變。
“擅長城主府者,一律按軍法處置。”
“什麼,我們只是平民百姓,我們只是來問問你們到底有沒有管最近死人的事件,已經死了十八個人了,就在今天,又增加了一個,我們想要來質問,你們城主府到底有沒有在辦案。”
衆人的話音落下,城主府的大門吱嘎一聲便打開了。
從門裡走出來了一個俊美男子,男子出來的片刻,周圍瞬間便安靜了下來。
“飛鷹少爺。”
“飛鷹少爺。”
門中出來的正是城主府的天才少年,歐陽飛鷹。
對於這人,林蕭早已經接觸過了,爲人警惕,但就是因爲太過警惕,纔會讓他上次被自己收拾。
“飛鷹少爺,你得爲我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