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搖了搖頭,沒有看霍依萱,而是看着遠方的山脈,他知道在山脈的盡頭就是太古秘境,哪裡或許有着自己想要的東西。
霍清裳似乎看出了林蕭的苦悶,走在了林蕭的前面說到:“林蕭,我雖然是第一次出來,雖然最後還是逃不過要嫁給崔柏,可是我也想要看看這外面的世界到底有何精彩,自身我去過,你說呢。”
霍清裳的這句話深深的刺激到了林蕭,是啊,至少我來過這個世界,假如這個世界沒有我需要的東西,那至少我也來過。
林蕭看着霍清裳,一路無話,很快就到了九元宮的地界,一路上走來,都是相安無事。
“林小友還是謝謝你這幾天的出手相助,不然我這老骨頭說不定早就交待在金玉門手裡了。”霍欲在踏入九元宮的地界後,心裡的大石就已經落了下去。
霍家衆人每天都過着提心吊膽的日子,生怕不知道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突然就會跳出一波手持大刀的人來搶劫信符。
“是啊,是啊,這一路要不是多虧了林小友,恐怕我們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到達這裡。”
霍家的七個金丹也是誇讚着林蕭。
林蕭也沒有謙虛,更是直接:“都是小事小事,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理所應當,我可是要成爲頂尖的男人,怎麼會被這方天地束縛。”
他說的話也不無道理,本身就已經很優秀了,帶着記憶寶藏來到這方世界,如果不活出自我,那還談什麼報仇。
看了看天空,發現太陽還未下山。
“霍老爺子,不如我們在抓緊時間往前趕一段路吧,畢竟這才進入九元宮的地界,我怕還是有一些刀口舔血的人,敢在九元宮的地盤犯案。”林蕭雖然不怕這些人,但是不得不妨,人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還是懂的。
“還是林小友想得周到,看來我老頭子老了,這思想都跟不上你們年輕人了。”霍欲哈哈大笑的說道。
霍家其他幾人,也是點了點頭。
林蕭沒有多說,走在了隊伍的最後面,因爲他知道,現在這裡的危險如果來臨,那纔是真正致命的。
在讓霍依萱走在前面後,林蕭也是鬆了一口氣。
“今朝有酒今朝醉。”
在聽到這個聲音後的霍家衆人立馬警惕了起來,把霍依萱和霍清裳給包圍了起來,眼睛往四處不斷的掃描着。
“大家小心了,我們在明處,不要有一絲僥倖。”霍欲提醒着其他幾位霍家人。
林蕭耳朵一動,聽出了聲音的來源,就在前方几米開外,有一老者。
“嗯。”
“居然只有一人。”
林蕭大驚,他居然看不透這個老者的修爲。
如何不讓林蕭驚訝,他可是世界級的強者,雖然是分化出來的元神化身,但是怎麼說也是強者。
“今非昔比啊,想我酒翁一世英名,皆被這美酒毀於一旦。”
遠處的老者還想並沒有發現這裡的人一般,坐於地上,一手撐着腦袋,一手提着一個酒葫蘆在那裡獨自飲啄。
“不要這麼慌張,只是一個醉酒的老者,不過……”林蕭看着警惕的衆人開口說道。
衆人一聽只是一醉酒的老者,瞬間就是放下了不少警惕的心,同時也是輕鬆了不少。
“好了,好了,大家繼續趕路,爭取早點到達九元宮。”霍裕在知道是一個老者後,就沒有多想什麼了,吆喝着衆人接着上路。
“行路難,行路難,唯有此路是我開,要想過此路,還得我願意。”
衆人沒走多久,真的在路的前方出現了一個白衣白髮白眉的老頭,此時老頭嘴裡唸叨着,時不時的拿起手中的紫色葫蘆灌上一口小酒,醉眼朦朧的在那裡臥坐着。
“林蕭哥哥,這老頭,好有意思,什麼叫過此路還要他願意。”霍依萱看到老頭就是一愣,在想到老頭的話,更是覺得有意思。
一旁的霍清裳看着猶如小孩子舨的霍依萱更是擠眉弄眼的說道:“小屁孩都喜歡玩,去一邊玩去,大人的事少搭話。”
“哼,臭清裳,你少管我。”轉頭對着霍清裳做了一個吐舌頭的鬼臉,就跑到了一邊去了。
還沒等霍清裳反應過來。
林蕭的眼睛從來都沒有離開老頭一眼,而老頭呢,此時也是看向了林蕭。
“好,好,好,也不往老夫在此處等了幾天,終於讓我遇到了有緣人。”
老頭似乎高興的坐了起來,眼睛穿過力量衆人,一眨眼的功法,就到了林蕭的身前。
“我見這位小友甚於我有緣啊,早就觀小友骨骼驚奇,資質上乘,是一等一的練武奇才。”老頭摸着自己花白的鬍鬚,時不時的自己點着頭,就好像在看一件很不錯的物品一樣,眼睛直放光。
霍家的衆人有些搞不明白這老頭到底要做什麼,搶劫信符的,不像,但是此時卻是站在林蕭的身前,倒像是來推銷的。
老頭沒有理會衆人,只是這麼靜靜的看着林蕭。
四目相對,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老頭依舊微笑,兩眼放光,林蕭最後還是撐不下去了。
這老頭不會有戀童癖吧,我這麼純潔,莫非真被看上了,也是,我這水做的皮膚,白裡透紅,不要說女人了,就是連嬰兒的皮膚都沒有我好。
“老頭你在看,信不信我吧你眼睛給挖了。”林蕭忍無可忍,無需在忍了,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老頭的眼睛,就這麼霸氣的說道。
霍依萱看不下了,在旁邊幫腔道:“是啊,老伯伯,你這麼看着我的林蕭哥哥,是不是你有什麼怪癖啊。”
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疑惑的看着秦聖君。
這句話算是問道了衆人的心裡面去了。
原來疑惑的不止霍依萱,就連霍家七人也是疑惑不已。
無數雙眼睛在秦聖君身上掃來掃去,似乎想要把這個老頭看透看徹底一樣。
幾秒後讓衆人疑惑的不只是這老頭是不是喜歡戀童,還有一個大大的疑惑擺在了衆人的面前,那就是他們都無法看透這老頭的修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