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晴晴說出這次計劃背後的人就是幽州市的市長時,這就等於徹底暴露了目標。萬一,秦子陽有關係可以告到省裡面的紀委部門,那麼幽州市的市長也有可能要倒臺,根本沒有迴旋的餘地。
現在國內正在反腐倡廉,出現一個貪官肯定是打掉一個。這下時晴晴等於被戳中要害,她就拿秦子陽沒有辦法了,只能是全部說出事情的前因後果。
無可奈何之下,時晴晴只能將她知道的全部告訴秦子陽。
“是這樣的,幽州市的市長叫做楚雪山,他就是這次計劃的發起人,也是背後獲得利益的最大者,甚至這次瘟疫在某種程度上都跟他有關,不過執行的人我聽說是他背後的一個神秘勢力,這點我確實不知道。”
“楚雪山這次計劃的目的非常簡單,就是爲了錢,他們楚家在國外發展的航空事業最近出現了事故,資金缺口極大,所以要從收購三一農場入手,將三一農場的土地買下來,然後在市內組織大型的融資活動,這樣他們楚家就能夠得到大筆的流動資金。”
“原來如此,那這個楚雪山還真是陰險,居然爲了一己私利殘害近淳鄉這麼多的百姓。”秦子陽點點頭。
從這件事情看來,這個楚雪山應該是個陰謀家,現在居然身居要職,還勾結了邪神組織,這個楚雪山就成爲了他必定要搬到的目標。不過現在要扳倒他還有難度,因爲自己還沒有實際性的證據,最好是竊取一些關鍵性的證據,他才能夠真正的扳倒這個幽州市的市長楚雪山。
“我知道了,不過你想我爲你保密也不能空口說白話,你必須有一定的誠意,不然你一轉身就找人秘密謀害我,我豈不是會死得很冤?”秦子陽此刻就是在進一步套牢她,最好是使得她成爲自己的人,替自己在楚雪山的眼皮底下當間諜纔好。
時晴晴一聽,立刻擺手道:“不會不會,這點你可以放心,我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對你根本沒有威脅。”
“不行,我不會輕易相信你,因爲相信你就是在賭博,與其賭博我倒不如直接把這件事告訴紀委,這樣我也會得到保護,而且沒有後顧之憂。”秦子陽一轉頭十分乾脆的道。
時晴晴有些焦急,連忙道:“千萬不要啊,這件事你一定不能夠說,就算你說了也不一定能夠扳倒楚雪山的,他的後臺很硬,你這麼說空話,他完全可以推卸掉,但是他就會轉過頭來對付我,我會死的很慘。”
秦子陽沉吟片刻,點頭道:“的確如此,既然這楊樣,那好吧,我就暫時先不告訴別人,不過你必須成爲我的人,爲我辦事。”
“替你辦事?”
時晴晴一怔,隨即警惕的看着秦子陽道:“你想幹什麼,難道你想對付楚雪山?”
“沒錯,我就是想要對付他。”秦子陽坦言道。
“不不不,你千萬不要亂來。他不是你能夠對付得了的。他擁有你無法想象的龐大勢力,如果讓他知道你在打他的注意,你一定會死的很慘。”時晴晴一臉驚恐的道,可見他對楚雪山這個人敬畏到了什麼程度。
“你不用害怕,對付他我肯定是有一定的把握,而且只要你答應我,這件事就不會泄露出去,對你來說絕對是有好處的,畢竟你現在是在替他完成這項收購計劃。當然,你不答應也無所謂,我就直接去紀委舉報他,不過他會猜測到誰的頭上那就不一定了。”秦子陽道,他這就是赤裸裸的威逼。
時晴晴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克服了內心的恐懼,點頭道:“好吧,我可以爲你辦事,你需要什麼樣的誠意才肯相信我?”
“很簡單,你打一個電話給楚雪山,向他彙報情況,並且無意中透露給他他的侄兒楚飛朱現在正在近淳鄉玩樂的消息。”秦子陽慢慢道。
秦子陽要她這麼說自然是爲了欺騙楚雪山,讓他以爲自己的侄兒還沒有死,而是在玩樂。雖然楚飛朱死亡的消息遲早都會被揭露,但是秦子陽不想對方這麼早知道,以免楚雪山轉移注意力,來調查這件事情,那麼自己的身份就會暴露。
時晴晴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道:“可是我並沒有遇見過楚飛朱,他萬一在別的地方那不是露陷了?”
“你只管打電話就是了,問那麼多幹什麼?”秦子陽低聲呵斥起來。
時晴晴渾身一震,立刻掏出了電話,撥通電話後,她立刻就變得有些遲疑,不過最後還是依着秦子陽的吩咐將事情說了。
楚雪山也沒有懷疑,楚飛朱調動特種兵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以爲只是爭風吃醋並沒有過多的過問,加上自己這個侄兒本來就喜歡花天酒地,一兩個星期看不到人都是非常正常的,所以時晴晴向他彙報情況,他不僅不懷疑反而非常確信楚飛朱是在玩樂。
“電話打完了,現在呢?”時晴晴一臉茫然的看着秦子陽。
秦子陽神秘的一笑道:“很好,現在我已經可以相信你了,當然我還要告訴你一個消息,那就是楚飛朱已經不幸身亡了,所以他永遠也不會回去,你的這個謊話說得很完美。”
“什麼,難道你殺了楚飛朱?”時晴晴無比恐懼的看着秦子陽。
秦子陽只是冷笑了幾聲,沒有回答,揮揮手道:“好了,不要多問,現在你就按照你原本的計劃行事,不過你要記住,每一次交易只要跟楚雪山掛鉤了,你就要把具體的情況和資料都交給我一份。”
秦子陽沒有再解釋,話說到這一步已經足夠了。時晴晴知道自己上了賊船,這下想脫身也難了,她只能是同意了秦子陽的要求。
接下來秦子陽跟她交換了聯繫方式,又囑咐她一翻這才放她離開。等到時晴晴離開這裡,秦子陽再度返回廢舊教堂。
教堂裡的人,全部都服用了藥物,現在就可以看出他們的身體已經明顯發生了變化,精神好了很多,一些人甚至開始進食了。
他們雖然服用了辟穀丹,但畢竟是普通人,如果長時間不吃不喝也會感到飢餓,這是習慣上的精神感知造成的,一般空腹的人都會感到飢餓,所以有很大一部分人都在吃東西,不過吃的都非常簡單,不過是煮雞蛋喝一些饅頭。
秦子陽抽了幾個檢查一下他們的身體,更是看到他們體內的毛絨寄生體消融的幅度非常大,一些甚至已經不是很明顯,不過隱藏在他們的血脈之中還有細胞種子,完全的治療至少還需要服用兩次藥物。
確定他們的情況後,秦子陽就帶着四女返回了老屋。有秦子陽在的時間四女的晚餐總是異常的豐富,這次因爲回來得比較晚,秦子陽就發揮了他打獵的特長,抓了兩隻兔子和一條無毒蟒蛇回來。
對付這些野味,秦子陽的手段十分高明,每一道菜都發揮出來野味最獨特的風味,同時色香味俱全,火候更是完美。兔肉外焦裡嫩,蛇羹鮮美爽口,吃得四女食指大動,完全停不下嘴。
吃完晚餐後,四女都纏着秦子陽給她們講述做菜的竅門,秦子陽也就不厭其煩的跟她們講起來,但是一講到幾分的火候時,四女都是一片茫然,她們的思維里根本沒有幾分火候這個概念。
秦子陽無奈,只能是又給她們講述了大中小火的區分,同時又描述幾分火候時的種種特點,這一講就講了兩個多小時。秦子陽就像是一個大廚在教幾個徒弟,面面俱到,傳授得非常細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