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陽聯繫完公安局局長張澤,事情就變得好辦多了。那巡警本來還想找人報復秦子陽,但是前腳剛出飛機場的保安室,後腳就被人給帶上了警車,連帶着那個小偷和那兩個協警都抓走了。
這巡警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連忙對着車上的幹警道:“兄弟,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把我給抓起來了,是不是搞錯了?”
那幹警卻是冷冷一笑道:“搞錯了,那可是一點都沒有錯,我們已經調查過了,你以公職之便,故意給一個扒竊團伙當保護傘,現在涉嫌濫用職權,貪污受賄,違反了國家法律,我們現在是依法調查你。”
“什麼,怎麼會……”巡警愣住了,不過馬上就想到了剛纔跟秦子陽在審訊室裡面發生的一切,知道恐怕是秦子陽動用了關係。
他眼睛一轉,連忙喊冤道:“冤枉啊,真是冤枉,這都是誣陷。剛纔有個人在審訊室裡面折磨我,那是襲警,我本來要去報案的,但是剛出來就被你們給抓了,這裡面肯定有誤會,你們應該把那個叫做秦子陽的人給抓起來。”
“你給我閉嘴,你看看在前面坐着的是誰?”那幹警踢了巡警一腳,惡狠狠的道。
巡警擡頭一看後視鏡,見到是張澤。他一張臉都成了黑色,知道這回自己是徹底栽了,栽在了秦子陽的手裡。別人居然把自己的頂頭上司都找來了,那還有什麼說的,一切都成了虛妄。
巡警此刻也低下了頭,知道想要再找秦子陽報仇那是不切實際的了。
秦子陽的勢力比他大得多,別說報仇了,只是希望秦子陽在審訊的時候不要做什麼手腳,否則自己可能一輩子都出不去,畢竟他貪污的不是一個小數目。從他戴的名錶就能看出來,沒有幾千萬的身價,又怎麼會隨隨便便帶上一塊勞力士?
不過這時候,秦子陽卻沒有再理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是帶着何花繼續在出站口處等待袁飛雪。
這次接待袁飛雪,秦子陽也是作了一些準備,知道這袁飛雪是在韓國留學的,比較喜歡時尚的東西,而北川市的時尚圈自己也不認識什麼人,但是也聯繫了一家頂級的時尚雜誌,詢問到了一些東西。
此時何花手裡舉着一個白色的牌子,秦子陽用水筆在上面龍飛鳳舞的寫下了袁飛雪三個大字,不時都會有一些老者朝這字跡看過來,看了之後不住的點頭。
終於,袁飛雪的飛機到了。
天空上,轟隆隆的飛機降落聲音傳來,大概過了幾分鐘,出口開始陸陸續續的有人出來。這是來自韓國首爾的國際航班,下來了不少俊男美女,其中甚至有着說着異國語言的韓國人。
袁飛雪自然在其中,手裡拖着一個小行李箱。
遠遠的就看到自己的中文名字,她有些詫異。不過稍微一想,也記起自己的大伯似乎曾經說過會有一個人來接自己,只是不知道是誰。這時,她朝着那舉牌子的地方看過去,卻看到一個可愛的小姑娘,頓時心裡歡喜,腳下也加快了幾步。
“我大伯還真是明白我,知道我回國後沒什麼朋友,所以專門找了個可愛的女生來陪我。”袁飛雪快步來到何花面前,一展笑容道:“你好,是在等我嗎?”
何花卻不答話,轉頭看着秦子陽,明顯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秦子陽一看袁飛雪,卻是微微一怔,這袁飛雪的確是個美女,臉蛋是典型的東方美人鵝蛋臉,圓潤無比,肌膚如同白雪,眼睛大而有神,看上去卻無限溫柔,鼻子小巧玲瓏,嘴巴只有一抹彎月,看上去的確是善心悅目。
“你就是袁飛雪吧?你的袁星伯伯特意讓我來接你的,我是秦子陽,這個是我的朋友,叫做何花。”秦子陽自我介紹道。
袁飛雪朝秦子陽看了一眼,點了點頭,禮貌的道:“謝謝。”
“那我們走吧,何花,幫袁小姐拿行李。”秦子陽轉頭命令何花道。
何花一撅嘴,雖然不情願,還是去把袁飛雪的行李拿在手中,低着頭拖着行李跟在秦子陽的身後。
袁飛雪看到何花可憐兮兮的樣子,連忙搶過行李,瞪了秦子陽一眼道:“喂,我說你怎麼這麼沒有紳士風度,居然叫一個小女孩拿行李,是不是太過分了?”
“小女孩?”
秦子陽轉頭看了何花一眼,果然這何花的確是跟小女孩差不多的很高,而且臉蛋圓潤可愛,兩邊還顯得稚氣未脫,就彷彿是十三四歲的女孩一般。但是他卻是知道何花是一個荒級魔種,那力量就是一輛十幾噸的卡車都能舉起來。
頓時,秦子陽就哭笑不得的道:“好吧,她是小女孩,那我來幫你你拿行李吧。”
“這還差不多。”袁飛雪也沒有過於爲難秦子陽,畢竟別人來這裡接自己,而且年紀跟自己相仿,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對了,秦子陽,你是做什麼的?”袁飛雪一面走一面問道。
“哦,我是個醫生,平時就給別人看看門診,做做手術什麼的。”秦子陽笑眯眯的道。
“啊,原來是個職業屠夫,我知道做醫生的人,下手都特別狠,而且還拿着證割肉,簡直比屠夫狠多了。”袁飛雪顯然對醫生這門職業沒有什麼好的評價。
“你找罵能這樣理解?沒有醫生的話,你平時生病、感冒發燒,如果自己好不了,還不是要去醫院?沒有醫生的話,都沒有人來治病了,那這個社會不是亂套了?”秦子陽反駁道。
“好吧,算你說得對。不過我聽說國內的醫院都特別黑,專門坑那些老百姓的錢,這點總不會是假的吧?”
她盯着秦子陽道:“最近我看了一則新聞,是一個十八歲的女孩,想要做一下隆鼻手術,結果鼻子給整壞了,整個臉都感染了一種恐怖的細菌,現在毀容了,還告到法院去了,結果別人就賠了她二十萬。一個女孩的青春啊,就這麼毀了,二十萬哪裡買得回來?”
秦子陽也知道這則新聞,那女孩去得是一家美容中心,其實算不上是醫院,這個手術做得都不清不楚,一般國內的正規醫院是還沒有開展美容手術的,而且醫生也不會建議那些病人做美容手術,因爲手術都是有風險的。
“這個新聞我看了,那女孩是叫劉怡吧,她去的可不是正規醫院,而是一家美容中心。這種美容中心的條件,參差不齊,據說是連消毒設備都不怎麼齊全,出了這檔子事情也是預料之中的。”
“國內正規美容醫院可是很少的,而且我覺得相貌是天然生成,如果去強行整容的話,對自己是一種極不信任的心態,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個體,如果連容貌都想要改變,那恐怕活着也是一種負擔吧。”
秦子陽對整容這種東西,頗不以爲然。
“沒想到你還能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來?算了,我說不過你。不過相比起來,韓國的美容手術是比較成型的,我就看過,我們班一個醜得不得了人的女孩,休學了半年,後來回來居然成了大美人,簡直有種變了一個人的感覺,其實整容有時候,對女孩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說到這裡,袁飛雪居然也露出了一絲期待的神情,彷彿是想看到自己整容後的模樣。
秦子陽苦笑了一聲道:“你該不會也想去整容吧?你這樣已經算得上是大美人了,如果再去整容的話,那豈不是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