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第一次利用曲成誠準備的漁網打撈黃金的時候,曾經發
豬場和魚塘,有一個共同的主人,他叫做曲成誠。
這之後,探員們想起了宋雨潞的另外一個建議,和他們在第一次用漁網打撈黃金的時候的一個細節。
事情再次變得更加複雜。抽乾了魚塘,他們也沒有找到想要找到的東西。
然而,這一次又失望了。
當魚塘中的水即將被抽光的時候,他們都很希望,第一眼能夠看到這個贓物。第一時間能夠找得到黃金。
按理說,這總能找到了吧?
安正採納了她的建議,用最原始、同時也是最徹底的一種方法,在魚塘當中,尋找黃金。將魚塘裡面的水,全部抽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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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沒有想到,又過了這許多天了,這個看上去沒有什麼難度的案子,安正竟然還是沒有搞定。既然這個案子如此棘手,這個安正,就一定會再來。
又是這句。自然了,誰勉強她,他也不會勉強她的。不過,就看在她親親夫君的份兒上,看在亓富林是熟人的面子上,幫幫他們吧!
只要看着她,她家夫君眼中始終充溢着深情:“只要你喜歡。”
她轉了轉眼睛,斜眼看着他問道:“你的意思是,我閒着也是閒着嘍?”
姜子芮溫和地微笑着,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雖然表面上的她,看起來那般平易近人,但其實,他家仙姑有多麼大的本事,就有多麼驕傲的內心:“如果可以,他也一定會努力的,顯然,他遇到了一些他的能力範圍內,無法解決的問題。”
紅脣還是嘟着,絲毫沒有舒緩的跡象,她對於這個案子,滿心不以爲然:“可是,這個案子沒有什麼難度啊!嫌疑人都抓到了,怎麼可能找不到贓物?這個安正,他是幹什麼吃的,我才懶得幫他。”
八屋村,那個三條人命的命案現場,在那裡看到的一切,至今讓他心有餘悸。每想到一次,就作嘔上一回。這是一個怎樣的職業啊?她究竟是怎麼挺過來的?要換了他,一分鐘都活不下去。所以,他但願她接下來會管得到的不平之事,沒有一個是命案,他的小妻子,不需要再面對那些可怕的情景。
說到這裡,他又是粲然一笑:“這樣的案子,畢竟只需要動動腦力就好,總比……”
“因爲這是你的興趣所在,我想你一定會喜歡。”
“爲什麼?”宋雨潞嘟着嘴,看着她的夫君問道。
“你要不要幫幫他?”
姜子芮理解地一笑。神算固然神機妙算,又怎能判定究竟是什麼人做了這個案子和虧心的事情。判斷這個,原本就是警察的職業。這一點上,安正確實張冠李戴。不過,誰讓神算的家裡面,住着一位神探呢!
宋雨潞想也不想地說道:“沒錯,不過,被我兩句話便打發回去了。”
姜子芮一笑:“他一定又是來請神算幫忙的?”
宋雨潞點了點頭。
察言觀色,見他的妻子並不意外,姜子芮便明白了:“看來,金州市的警察局局長應該已經來過了?”
哦,宋雨潞點了點頭。原來,是這位財東家的銀樓被盜了。
姜子芮靠近她身邊,語氣很輕地告訴她:“發生搶劫案的那座銀樓,是亓財東家的。”
她已經把那個安正給打發了。要知道,嫌疑人已經找到了,有兩個還是投案自首的,竟然就找不出贓物,這是什麼道理?這難道很難嗎?如果連這一點小小的事情都做不到,何談警察局局長?回家賣紅薯算了。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打算幫這個亂忙。三言兩語便打發了他。
哦,原來他也知道這件事情。宋雨潞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沒有啊!”
莫非那位警察局長,並沒有來找他家仙姑破案?
她家夫君聽得倒是不解:“你沒有幫助金州的警察局,偵破銀樓的案子嗎?”
神算去集市擺攤,她就只需要送他出門就好了,晚上就在門口接他回來。至於送飯的活計,一直都是由清清完成的。每天做飯洗衣打掃,勤勞的清清也是一人包辦,而且還美其名曰是犒勞她幫助神算破案賺錢的辛苦,什麼事情都不准她幫忙。所以,她除了早晨的時候要忙碌一會兒,其他的時間就只管讀書,樂得逍遙呢!
宋雨潞搖了搖頭:“沒有啊!我最近都沒有任何事情可做。”
“最近,你是不是又很忙碌?”姜子芮問道。
宋雨潞也笑了。倒也不用每天陪她。她只不過是幾天不見,想他了,撒撒嬌罷了。
原來是這樣,放下心來的姜子芮體貼地微笑:“這段時間確實是相對較忙。過幾天就好了,我一定每天陪你。”
她嬌嗔地說道:“我們現在當真是貧賤夫妻百事哀嗎?你每天都忙着賺錢,有多久沒有回家了?”
“怎麼了?”看到他家仙姑嘟着嘴的樣子,她的親親夫君連忙緊張地問道。
面對他這樣的體貼和關愛,他家仙姑的表現卻是,皺眉嘟嘴,滿臉的不高興與不開心。
“這幾日我不在,我家仙姑身體可好?”滿心的惦念,終於化作了一個簡單的問題。陪伴在她的身旁的他,雖然想用力呵護眼前的珍寶,但又儘量不將自己的問題問得緊張兮兮,他時刻都記得自己的承諾,不會在任何事情上帶給她任何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