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你只能是我柏侯玉珩的

重生風雲——躲羣狼之誓不做羔羊!

‘呼~’帶着颯颯寒意的軟劍當頭罩下,見事不好,急踩蓮步反躥,柏侯玉珩險之又險躲開了這道突來之擊。

“小兄弟,你瘋了不成。”高聲急喝外加連跳帶躥,柏侯玉珩實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惹得‘佳人’不喜,把一個好好的‘談情說意’的氣氛,硬生生弄成了非死即傷的兇案現場。

“再叫一聲小兄弟,小心我一劍鬮了你。”可恨!人生裡頭一次被人這樣子‘愚弄’,雖然柏侯玉珩並不是有意的,但如此的恥辱又怎是三言兩語就能揭得過的?此時不殺柏侯玉珩,他連地上的石頭都對不起,想着,手上加大了力度,又一輪劍花捲着有如實質的寒冰,一圈圈繞向了不遠處的柏侯玉珩。

‘嘶~~’一個不小心,袖子被劍花捲去了半角,呆了一下低頭看去,空蕩蕩的半邊袖擺和隱露在外的手臂讓柏侯玉珩渾身泛起一陣陣冰涼,剛剛,如果他躲的再慢一點,那少去的就不是他的袖子而是半截手臂了,“孃的,你來真的!”擡起頭吐了句髒話,可還沒等他再說點什麼,‘萬花齊放’,朵朵‘鮮花’再次降臨到了眼前。

“我靠!!”就地一陣翻滾,連滾了好幾下才勉強躲過了又一次的殺身之禍,此時不用再問,傻子都知道人家不是跟他開玩笑的,天,他看上的這位小情人的性格也爲免太火爆了點吧?雖然情人熾熱點有個性點挺招人喜歡的,可發點小脾氣增加點情趣無所謂,但動不動就提劍砍人是不是就太說不過去了點?

“哪裡跑!”纔不管柏侯玉珩驚愕不驚愕無措不無措,裴燁煦只顧着趁對方發呆之時,提着劍一頓狂砍,什麼繞、點、挑、甩,凡是他能想到的用到的,全體用上。

“你有完沒完了?再不停手我可反擊了。”雖連連受撞儀表盡失,但有礙於心中對這個少年有着前所未有的好感,柏侯玉珩強壓着反擊的念頭,一再退的狼狽躲的兇險,縷縷與死神擦肩而過。

可惡,心中暗暗咬牙,裴燁煦對於柏侯玉珩一次又一次及時躲開自己攻擊的情形相當不滿,微垂下眼斂氣息稍頓,下一瞬提在右手的劍一個飛縱抓在了左手心裡,空空的右手一翻一繞,一大把銀光閃閃的銀針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你他媽的下地獄去吧!”高喝着一把甩出了所有的銀針,裴燁煦冷笑着再次提劍上前,誓要把這個侮辱了他的眼睛和心靈的混蛋,斃於劍下不可。

“想讓我下地獄你還差了點。”被人又是軟劍又是銀針攻擊了這樣久,別說是人,就是泥娃娃也該怒了,冷冷的回喝了一句,柏侯玉珩快速撤出了隱在腰間衣袂下的長劍立時反攻了回去,一時之間,劍來針往,打得好不熱鬧。

越打越心驚,越打越焦急,裴燁煦怎麼也沒有想到,柏侯玉珩的功夫竟然會這樣的好,狠狠皺起眉,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從自廢了傲龍決的內力之後,他雖另闢蹊徑練得了另一種內功,但畢竟時日尚短不及柏侯玉珩勤練幾十年,別看他們現在鬥得旗鼓相當,可用不了多久,輸的那個準是他。

“小兄弟,我們停手好好談談如何?我想我們之間一定是出了什麼誤會,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成不成?”又過了百十招,見少年的勢頭弱了下來,柏侯玉珩趕緊抓住了機會盡量溫聲開口,想他爲皇十八年,何曾這樣低聲下氣過?可爲了難得的動心之人,低聲點就低聲點吧。

“解釋?”汗溼衣背,輕聲開口的裴燁煦攻勢又緩了許多,眼神幽幽變深,遲疑着看向柏侯玉珩的樣子有着說不出來的柔美,那微張着吐氣的紅脣,被汗水打溼凌亂貼合在額間的軟發,因打鬥而悄悄敞開了少許的衣襟……樣樣都勾得柏侯玉珩心神狂跳意亂情迷,更暗暗嚥了好幾口唾沫。

“對,就是解釋,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所以……我們停手如何?”幾乎算得上癡迷的看着對面的少年,柏侯玉珩只覺得把世間所有的美好加在一起,也比不上這個少年的一根手指頭。

世上怎會有如此風華如此絕美的人?單單隻看那張臉並不覺得怎麼樣,可配上那種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奪人心神的氣質,即使臉蛋再醜陋,也難掩如斯風華,越看越心神震盪,越看越控制不住心跳,再一次暗暗舔了舔脣,柏侯玉珩發誓,今生不得到這個少年,他誓不爲人!!

可!惡!又是這種眼神,又是這副要將他生吞活剝了的樣子,柏侯玉珩,你是發 情的母豬嗎?不分場合就到處發 情。

“呵呵……”氣極而笑,緩緩收了軟劍,讓寬如指背的細長軟劍繞上白析的手腕,裴燁煦悠然的站在不遠處向着還在臆想不斷的柏侯玉珩微眯起了眼睛“那我就聽聽你的解釋好了。”

“你同意聽我解釋了?真是太好了。”見‘佳人’終於收了劍勢,柏侯玉珩連忙也收起了長劍,整一整臉部表情綻放個大大的笑容就急步向着對方身邊而去,心跳如鼓,這一回他一定一定會小心說話,再不讓這樣的事情重演!

“你想同我解釋什麼?”似笑非笑的看着如毛頭小子般扭捏不安的柏侯玉珩,裴燁煦暗自一個白眼奉上,心中更是腹議不斷,柏侯玉珩,你裝什麼純情,當本少爺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嗎?一個十三歲就有了兒子的男人,怎麼可能還會因爲哪個人而臉紅?就是說給傻子聽傻子都不會相信。

“這個解釋……那個……我……”搓手外加不知所措,柏侯玉珩就差撓頭做小學生狀了,想來如果真做錯了什麼事情,那解釋解釋當然是對的,可關鍵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兒,這讓他如何解釋?悄擡眼看看臉色越發不愉的少年,該死的,怎麼玩弄權術他懂,如何讓一個人生死兩重天他最精通,可向一個有好感的人討好獻媚……實在是太難爲他了啊~~~~~

“怎麼?說不出來了?那不如……我給你提示提示如何?”又見到了不同於往常的柏侯玉珩,可這一回裴燁煦硬是沒給自己再心軟的機會,當,上一次就夠了,他沒有理由要在同一個地方摔兩次是不是?

“好好好,你說你說。”狂點頭,只要知道了錯在哪,改還不好說?趁着現在沒有外人在,就是說上一籮筐的好話他也不會打隔的,此時柏侯玉珩倒有些感謝那些個討好他的妃子男寵們了,有他|她們的‘龐大語言詞典’做後盾,拿下這個小小的難關,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咳咳……”輕咳着微低頭,實在是被柏侯玉珩過於狂熱的表情給嚇的,臉上有些泛熱,裴燁煦調整了好一會心理狀態纔再次開聲,只是這一回他選擇了不看那張讓人見了就想扁的臉。

“剛剛我們交談時,你心裡在想些什麼?別告訴我你在專心跟我談話,你臉上的表情早就把你心底的秘密都抖乾淨了。”眯眼,聲稱愛着他的男子不少,可把**表現得如此明顯的柏侯玉珩還是第一位,想着另一個只比他稍稍含蓄一點的男人,裴燁煦嘴角邊泛起了一絲說不出來意味的笑,如果……那個男人知道自己最在意的兒子正被他的頭號對手當面意 淫,不知道他會不會氣的直接從天龍朝堂上殺過來?

“呃~這個……”他有表現的那麼明顯嗎?羞愧的低下頭,難怪小情人要氣的砍人了,如果是自己被剛剛見面的男子這樣子對待,大概砍人都算輕得了,只是……這能怪他嗎?還不都是小情人太迷人太特別了?想他柏侯玉珩見過的美人何其多,什麼時候這樣丟臉過?弄得他都不像原來的自己了,他還不知道怪誰去哪。

“你知道錯在哪了?那是不是……”慢慢湊近柏侯玉珩身邊,有意無意間對着柏侯玉珩的耳朵輕輕呼氣,挑起抹別樣風情的笑,裴燁煦歪着頭輕啓紅脣,“你是不是要向我道個歉呢?”眨眼而笑,說不出來的秀美動人。

‘咕咚’大大嚥了口唾沫,勾引,這是赤 裸裸的勾引!眼睛直盯着那抹離得並不遠的豔色紅脣,柏侯玉珩猶豫着要不要順着自己的心意吻上去,可想起剛剛小情人那一輪不要命的狂砍,他沒太敢。

“呵呵……你怎麼不說話?”又是一陣輕笑,幾乎算得上是貼着柏侯玉珩的耳朵說完了話之後,裴燁煦才緩緩的慢慢的又一步步退了開去,眼睛裡罩着層摸不到看不清的光潤,神情中隱隱流露出不太明顯的風情,別說是正對他大發春 情的柏侯玉珩,就是換個沒那心思的,此時也不見得就能忍得住不想壓他。

“這是你勾引我的!”狂喊着猛撲上去,此時要是還忍得住,那他就不是個男人了,管他什麼禮儀什麼場合,先壓倒對方再說,可……

‘撲~’一柄削鐵如泥的匕首直直紮在了柏侯玉珩的心口上,劍尖扎破了柏侯玉珩身穿的儒衫,卻在馬上要扎入心臟之時,再也前進不得了。

一擊不成急退而走,手拿着寒光直閃的匕首裴燁煦震驚般擡頭,“你穿了金絲軟甲?”可惡,擁有那麼高深功夫的人竟還會穿那東西,機會只有一次,如今用過了再想動手,怕就不會那樣容易了。

“你……竟真的想……殺我?”有些呆呆的看着那把握在別人手中的匕首,柏侯玉珩覺得自己幾乎都沒有勇氣擡頭去看那隻手的主人,他不敢相信,這個讓他輕易就動了心的少年,竟一點也沒有對他手軟,剛剛那一下,如果不是身上的金絲軟甲擋着,他將必死無疑,多可笑,當他認知到自己是有心的時候,卻又馬上發現有心比無心更痛。

“我來,本就是爲了殺你的。”眉峰微揚,柏侯玉珩傷痛的樣子雖讓裴燁煦感到詫異,但並沒有挑起他多少情思,想到至今仍暈迷不醒,即使陷在無意識中也同樣緊皺起眉的夜衣,想那個他捨不得傷捨不得罵的少年就是因爲眼前這個男人而嚐盡了人間苦痛,稍稍而起的點點同情和心軟,剎時間就化爲了清風消失無蹤了。

“難道你是個殺手?”會嗎?會是殺手嗎?如果是……那是不是就表示他毫不留情的動手,只是因爲習慣,而並不是對他無情?有些期待的看向不言不語的少年,柏侯玉珩希望能聽到自己想聽的答案,只是他註定要失望了。

搖頭,“我不是殺手,我只是一個要殺你的人。”眼神波瀾不驚的看着臉色又蒼白了少許的男人,也許……柏侯玉珩是真的對他動心了吧?不然以柏侯玉珩的心性和爲人,是不可能只憑單單幾句話就被傷得痛苦至此的,雖不知這人爲何會對剛剛纔見面不多時,又外表平淡無奇的他輕易就動了心的,但這是一個好機會,如善加利用,殺死柏侯玉珩也並非不可能。

盯着對方久久,眼神變幻了好幾次,悠悠的笑起來,柏侯玉珩終於恢復了平常的樣子,用淡漠卻不失威嚴的聲音淡淡開口,“誰派你來的。”

心動啊…可……眼神幽幽瞟向遠方,他是皇,是海之國的王,他有他該有的驕傲和尊嚴,所以他不能放棄一切明知道不行還繼續哀求下去,那是一個弱者的行爲,他做不到。

“呵呵……”低低的笑緩緩轉過頭,再次盯向裴燁煦的目光帶着種說不出來的幽森,如果用討好的方法得不到這個少年的心,那他就用強硬的手段將這個少年的人死死綁在身邊,命運註定了今生他的愛只能爲他柏侯玉珩而綻放,所以少年,你永遠都別再想逃開柏侯玉珩的身邊,永遠別想!

並沒有看到柏侯玉珩的眼神,同樣看向遠方的裴燁煦不無遺憾的暗歎了口氣。

不再心傷了嗎?柏侯玉珩,你竟然會這麼快就調整好了心態,真不知是該誇你一聲有魄力,還是該自我嘲諷一番自己的魅力太低了,不過……身爲一個同樣不屑於以脆弱示人的男人,裴燁煦還是很佩服柏侯玉珩的心性和定力的,也只有這樣的對手,打敗了纔會有成就感不是嗎?

當然,這並不表示他就喜歡啃硬骨頭,特別當這根骨頭還是根啃不好就會嘣壞牙的超硬骨頭時,他就會越發的不喜歡。

“不說?是不能說,還是說不出來?”調侃着一步步靠近神色不顯慌亂的少年,少年那張映射在陽光下的臉龐仍然能勾起他心中深深的悸動,知道只要自己以絕對強勢的手段壓倒了這個少年之後,那這個少年的一切就都將屬於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情的柏侯玉珩,陡然間斷然就向着少年出了手。

他要他!想馬上!立刻!就得到他!就在這個他們初次相逢的地方,就在這處他心傷了的溫泉邊,壓倒這個少年,吻遍這個少年的全身上下,讓這個少年完完全全只屬於他!!

再次相逢父子擺擂改變綁架綁架真相情傷再次相逢突來的聖旨好糾結的謀殺計中計上驚掉人下巴的'付出'只屬於我的夜衣與香宛如合作事關'清白'的'生死'對決果然是熟人頓悟皇之海柏侯玉珩冰山與火山下可怕的'後遺症'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母妃她怎麼會在這裡父子擺擂所謂香宛如其人的由來混亂的記憶之廊上出宮下危險的桃花妖完結鳥夜衣自語如此可愛的情人醒時已年幼驚遇舊時人出宮下又一個熟人糾纏無止境父子擺擂點背的綁架者醒時已年幼矛盾的情人冰山與火山下可怕的'後遺症'又一個熟人冰山與火山下混亂的記憶之廊下混亂的記憶之廊上好糾結的謀殺天降孽緣下果然是熟人冰山與火山下母妃她怎麼會在這裡危險的桃花妖矛盾的情人少年你只能是我柏侯玉珩的他可以不回答嗎入世出山做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可惡的桃花男出宮下'驚喜'夜衣自語柏侯玉珩的絕望不平靜的晚宴入世出山計中計中史上最慘冽的混戰小受爭奪戰太子裴燁華危險的桃花妖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小受爭奪戰意外之喜叔侄交鋒好糾結的謀殺所謂香宛如其人的由來太子裴燁華可恨海皇柏侯玉珩之調戲真相情傷吃醋的裴燁熔出宮上皇之海柏侯玉珩囂張男子計中計中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好糾結的謀殺事關'清白'的'生死'對決天降孽緣上絕決做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如此可愛的情人他可以不回答嗎天降孽緣上錯誤的理解原由離開出宮上絕決與香宛如合作他可以不回答嗎母妃她怎麼會在這裡叔侄交鋒好糾結的謀殺可怕的'後遺症'冰山與火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