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男子

重生風雲——躲羣狼之誓不做羔羊!

天將破曉,白日初升,眼看着雄雞就要起牀了,裴燁煦和裴燁華這才戀戀不捨的開始了穿戴衣裝。

“小煦……路上記得要小心些。”千言萬語只溶爲一句話,而有些話,通過眼睛自能‘說’個清楚又何需再講出來?

“嗯。”裴燁煦輕應了聲,頓了頓又忍不住回身擁住了裴燁華,頭埋在他胸前半晌,最後一狠心,推開了裴燁華大步而去。

“我們皇城再見!”話伴着關門的聲音一同響起,在屋子裡迴盪了好一回才靜落無聲。

“嗯…皇城再見。”悠悠然的笑起來,這是裴燁華八年來笑的最開心最無負擔的一次,皇城再見?呵呵……那裡會再見的好像有好幾位呢。

‘咚咚咚~’門聲輕響,引得裴燁華注目而望。

“主子,門外有人求見,說是……奉您的舊友所託。”

“嗯?”很是詫異,舊友?這樣的稱呼有點奇怪,身爲太子,他何曾有過友人?“把人請去正堂吧。”笑了,不管是誰,見了也就知道了,不甚在意的吩咐小童招呼着那個‘客人’去了正殿接待人的地方,裴燁華低頭眯了眯眼睛看起了自己的周身。

全身都痛,脖子上還有吻痕,最最讓人難受的是,後面那個難以啓齒的地方,仍在火辣辣的疼,還好的是自己現在是個跛子,走路不正常也沒人會注意,不然……

呵~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也會爲能成爲一個跛子而慶幸,果然,事實無常啊~~

……………………

出了山門止不住又回身看了一眼,眉眼帶笑,裴燁煦停頓了一小下之後飛身直向山下而去,直到看到了那些悲催的‘愛崗敬業者們’纔再次停了下來。

“溪公子早安。”十八個人通通行禮,態度不敢說有多真誠但裡面的敬意還是顯而易見的,畢竟奉命辦事只是看主子的面子,而真心尊敬卻只能看那人的魅力如何了,昨天裴燁煦稱得上震憾的身手,足以讓人高看好幾眼。

“勞各位久等了,我們動身上路吧。”淡然受之,不榮不驚,只是眉眼間幾絲不易察覺的怪笑還是隱隱的流露了出來,整整一晚上,這些人就是在這樹林子裡渡過的?看看,衣服都溼透了哪,嘖嘖~真是可憐的孩子們啊~~~

“溪公子請。”就算沒讀懂對面人眼神中的笑意,當也看得出人家歡喜的神情,再對照自己與身邊人的狼狽,想一點不在意又怎麼可能?但好歹自己等人也是生裡來死裡去打了好幾滾的,心中再如何面上終是看不出來一點的。

翻身上馬,一行十九人再次上路,只是這一回大隊長再不敢以命令的語氣直接對裴燁煦吩咐停或走,而是會事先打個招呼再行決定,如此停停走走,這天終於來到了皇城鎮外,遠遠看去,龍息山正在前方。

眼簾輕垂感慨萬千,龍息山,這座和自己兩世都脫不開關係的地方,還真是好久不見了,忽而嘴角又泛起絲玩味的笑,裴燁煦半垂的眼眸裡閃爍起了幽幽光華。

身體猛的一顫,下意識向裴燁煦看去,某大隊長不自禁又皺起了眉頭,不知爲什麼,他就是覺得這位溪公子要不老實,這種預感在今天達到了最高點,緊了緊手中的馬繮深吸口氣,看來得小心點看好這位大爺了。

“過了龍息山用不了一個時辰就能進皇城了,溪公子,我們的差事到了那時纔算真正的辦完哪。”某大隊長走馬在裴燁煦身側友善的微笑,只是那話裡的意思就有點太耐人尋味了些。

“是啊,用不了一個時辰就能進城了。”瞭然的挑了下眉回以一笑,這個大隊長腦子還算不笨,竟也懂得敲邊鼓了,想讓自己不要輕舉妄動是嗎?呵呵,難了點噢。

“嗯,如果我們再快一點,大概都用不上一個時辰,甚至於還能在宮裡吃上午飯都說不定。”再次賠笑,語氣中很有了種恨不能馬上就回到宮裡的樣子,暗暗急催幾個心眼靈活的人打馬加快速度,某大隊長不由得又一次拉緊了心中繃着的弦,這位溪公子笑的古怪,自己可得小心着些,切不能在最後的關頭出了岔子。

“那還等什麼?走。”像完全沒看到他們暗地裡的小動作,裴燁煦大笑着揚鞭而起,幾下子就甩落了好幾個人,但再想快一點卻已是不可能了,只因他座下的這匹馬並不算是此隊當中的頭匹,至於爲什麼不給他腳程最好的馬兒嘛,嘿嘿,原因不說自明。

提心吊膽,在某大隊長望眼欲穿的心情當中,皇城大門終於出現在了面前,遙遙看着人來人往的高大城門,某大隊長連同此行所有人,(當然不包括裴燁煦)都在心中大大的鬆了口氣,可算是回來了,也總算是沒出什麼大事。

“回來了,呵呵……終於回來了。”輕輕的笑,滿面春風,嘴中喃喃自語着讓人琢磨不透的話,裴燁煦放緩了速度一點點靠近着人羣。

可他這邊無事人一般的喃喃自語,卻重重的嚇壞了才放鬆下來的十幾個人,面面相視,他們不知道這位‘高深莫測’的溪大公子,爲何在面對城門時竟也發出了和他們差不多的感慨?難道他也有着如他們一般的‘傷心事’不成?

不提各人的胡思亂想,進了皇城再想騎馬是不可能的了,十幾人一一翻身下馬隨着人流進了皇城,可能是裴傲決交待過他們不可太招搖吧?天龍隊的人並沒有拿出什麼顯示身份的腰牌給人看,而只是扔出個普通侍衛的宮牌通過了城門守衛的檢查。

行行走走,在裴燁煦刻意放緩的步子中,在天龍軍十八人毫不放鬆的警惕中,十九人走過了大半個皇城,眼看着就要摸到皇宮大門口了,卻在這時,出事了。

今天是農曆六月十五,剛好是三年一度的武狀元大比之時,應着文考之機剛過,中舉的落地的學子才子們都還沒離開,此時的皇城顯得特別的熱鬧,而考取武狀元的打擂之臺,恰恰又是熱鬧之中的熱鬧,偏那擂臺又是進宮門的必經之地,想繞開它根本就不可能。

話說裴燁煦十九人經過這裡之時,正是上一個打擂的男子被人扶下擂臺的空當,勝利者可能也是太高興了,面色不免就更得意了幾分,語氣嘛也有那麼點不中聽了些,小人得志的樣子,惹毛了好多看戲的人。

“還有沒有了?怎麼沒人上來了?呵呵……各位要是都這麼謙虛,那武狀元的位置,在下可就當仁不讓了。”

聽聽,這都什麼話,還當仁不讓?說得好像那位置就應該屬於他似的,撇撇嘴挑挑眉,裴燁煦很是不以爲然的瞟了眼臺上的那位,有點本事就目中無人了?果然是年紀太小做不來不驕不燥啊。

(囧,我說小煦煦啊,人家怎麼說也好二十歲了,你一個十六歲的娃子用這種語氣說人家,不嫌太詭異了嗎?)

“誰說沒人上的?在下就會會你。”

一聲朗喝由裴燁煦身邊響起,不由得擡眼看去,青影一閃,臺上飄飄然站上去位英俊公子,只見那人二十幾歲的樣子,墨發飄飛,直鼻朗目顧盼生輝,當真是好一位翩翩佳公子,只是……看其穿着打扮,倒並不似天龍國人。

果然,與裴燁煦有相同看法的人不在少數,此公子先聲奪人不一會,四面八方就響起了隆隆的討伐聲。

“哪裡來的小子?不知道這是天龍朝在選武狀元嗎?這個時候上來搗亂,不想活了是不是?”

“就是就是,在我天龍皇城之內,竟也有此等沒腦子之人,當真該死。”

“那誰誰你他孃的給老子下來,長的好看了不起啊?一拳頭砸扁了你。”

嗯,還是最後這位說到點子上了,什麼冒犯天龍之威,什麼搗亂不搗亂的都是假話,讓這些男人們妒忌了纔是最真的。

正所謂‘姐兒愛俏’,此間觀戰的男男女女們不少,嫁爲人婦的女子少出門,所以女人當中少女倒佔了一大半,原本前來參戰的‘高手’們還想着要在美人面前露露臉討個好緣法,如今倒好,跑出個小白臉來攪局不說,此人還根本就不是天龍國的,事關面子裡子,武行出身的又顯少有幾個是肚子裡有墨水的,所以不多時,各種各樣的罵人花花紛紛登場,好一片嗡嗡之聲。

“天龍國人就是如此待客的嗎?”

朗朗一聲喝清晰響起如在耳旁,只一聲就讓若大的場子裡了無人聲,細看臺上那位仍是文雅翩翩的男子,不說別的,只這一手秀就不是誰都能拿得出的。

“在下的確不是天龍國人,今日也是偶然來此,原想着,天龍泱泱大國人才輩出或文或武都絕非等閒,身爲學武之人難耐技癢,觀看了許久這才決定上臺,而想我一略通之人本事不高不過就是上場映個景而已,卻不想天龍國人竟如此而待,實在讓天下人寒心。”

仰頭而嘆,英俊少年幾翻話說得下面人齊齊臉紅,不管怎麼說,他們在這位外國人面前所代表的都是天龍國,如此髒話滿天,是有些太過了。

可別人怎麼想那是別人的事情,裴燁煦只在意自己的想法。

哼,冷笑一聲,這人當真是好一個油腔滑調,一番話打落了一船人不說,擾了我天龍朝選武狀元難不成也全都是我們錯了?而聽這小子話裡那意思,今天他輸了也只是過過場不算什麼,可他要是一旦贏了,那天龍泱泱大國人才輩出的地方竟沒有一個人打得過這位‘半調子’武者,這臉可就丟大發了。

此人到底是誰?他怎會在天龍皇城之內如此放肆?是有人指使的還是隻是他個人的衝動?眉頭越皺越緊,裴燁煦這邊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那邊臺上已又扔下了好幾個。

卻原來,聽了這小子的話有幾個沒沉住氣的都飛身上了臺,可功夫不如人,沒幾下就被人打敗了,也不見那小子怎樣做勢,反正是輕描淡寫人就下來了。

可惡!真當我天龍朝無人了嗎?小子,不管你是真沒腦子衝動所爲,還是被人指使另有圖謀,裴某人今天都絕不會放過你!

邁步上前,裴燁煦剛想蹬臺而上,卻手腕一緊被天龍大隊長一把抓個正着。

“溪公子這是要去哪裡?如果是因爲臺上之事那就算了,我天龍朝自會有人去收拾他,並不需公子費心的。”心中再生氣也得一事歸一事,他的職責是看好溪夜公子將溪夜公子安全送到主子面前,其它的都與他無關。

“你想阻止我?但不知你所憑爲何?”並不惱只是淡淡而笑,裴燁煦心中很欣賞這位大隊長的行事作爲,所以倒真不想太傷了他。

“還請溪公子莫要強逼我等。”沉聲而回,某大隊長說話間已調動了所有人手將裴燁煦圍在了半中央。

來硬的?淡笑不語,不說話也不阻止天龍軍人的靠近,裴燁煦抱着胳膊只是拿眼睛細瞄對面的人,一靜一動,氣氛一點點緊張了起來。

‘嘭~~!’好大一聲響動,隨着一陣陣塵土飛揚,一個半邊身子都沾了血的男子恰恰好掉到了裴燁煦與大隊長之間,一下子就打破了兩波人之間的對峙,也引得所有人都向這裡看來。

眉峰一緊,此人傷得好重,眼睛不由得再眯了些,裴燁煦忍不住心頭煞氣瑩然。

“不好意思在下出手有些重了,可這位也爲免太不經打了吧?”

毫無誠意的話氣得裴燁煦眉心直跳,身爲天龍國人,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他都以這個身份爲榮,而當過七年天龍皇帝的他更是把天龍認做了自己的一切,今天,被人站在家門口說天龍的人不過如此,不替於是被人當面打了個重重的耳光,火辣辣的痛什麼面子都沒有了。

再也忍不住霍的一回身,裴燁煦悠悠而笑,“公子好手法,在下會會你如何?”

“溪公子!”急急而喚,溪夜上臺打擂?這如何使的?可好些人看着這裡,他此時又不能讓手下羣起而上,只急得大隊長冷汗直冒溼了一手。

聞身後所喚裴燁煦身子定了定但並沒有回身,“君以爲在下到此爲何?只是看熱鬧?呵~~不過是上臺打擂搏些功名罷了。”話落再不等大隊長回答,裴燁煦已是縱身到了臺上,衣衫飄飄,其態比之那位男子更加颯然。

“上臺…打擂?…搏取…功名??”結巴着想哭,溪公子,您上臺上的倒輕鬆,我們可怎麼辦?想主子對您那態度,他老人家應該不太會喜歡您太出名的吧?是吧?

站於臺上的裴燁煦已經沒心思再理會面下‘哀泣’的諸人了,他此時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對面這位對手的身上,打敗了他,自己的計劃就等同於成功了一半,老天既如此開眼,他又怎麼可能輕易放棄這個機會?

誠如他剛剛所說,選在今天到達,趕在此時進城,爲的就是這三年一度的比武,他就是想看看,成爲了天龍武狀元之後,他的那位父皇大人還要如何把他私藏起來做情人。

“公子,請了。”淡然而笑,小子,看在你幫了本公子大忙的份上,就留你個全屍吧,不過……藐視天龍國就要付出代價,嘿嘿,所以你死之前,請讓我好好的抽你一頓吧!

夜衣自語改變冰山與火山下只屬於彼此的溫柔矛盾的情人可恨海皇柏侯玉珩之調戲重逢嘎嘎又露一小臉兒史上最慘冽的混戰小受爭奪戰陰險的海王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學堂內的第一次交鋒冰山與火山上真的是你嗎生死大混戰學堂內的第一次交鋒大狐狸和小狐狸離開前世今生中情重裴燁華得之不及的愛難惹的情債上原由離開離開生死大混戰點背的綁架者突來的聖旨突來的聖旨突來的聖旨絕決絕決冰山與火山下細說原由好糾結的謀殺冰山與火山上出宮下如此可愛的情人做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學堂內的第一次交鋒點背的綁架者母妃她怎麼會在這裡入世出山似曾相識的背影危險的桃花妖醒時已年幼驚遇舊時人夜衣自語可恨海皇柏侯玉珩之調戲解釋吃醋的裴燁熔危險的桃花妖事關'清白'的'生死'對決囂張男子只屬於彼此的溫柔學堂內的第一次交鋒冰山與火山下入世出山他可以不回答嗎'糊塗'的愛可恨海皇柏侯玉珩之調戲計中計下大狐狸和小狐狸出宮上裴燁煦你這個妖孽驚掉人下巴的'付出'矛盾的情人太子裴燁華出宮下裴燁煦你這個妖孽點背的綁架者大狐狸和小狐狸學堂內的第一次交鋒混亂的記憶之廊上囂張男子'驚喜'做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裴燁鬱誓不放手的愛戀果然是熟人前世今生上真的是你嗎如此可愛的情人前世今生下吃醋的裴燁熔綁架綁架點背的綁架者巧舌如簧冰山與火山下難惹的情債下夜衣自語可怕的'後遺症'遇刺冰山與火山下與香宛如合作所謂香宛如其人的由來果然是熟人前世今生中旨意所謂香宛如其人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