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風雲躲羣狼之誓不做羔羊
“唔~~”纏|綿的吻由臉龐嘴巴一路下滑到鎖骨,那不同於裴燁華的溫柔也有別於熔的強勢的吻,醉人的讓人想哭。
終於,當裴傲決動手剝去了裴燁煦的衣衫,當裴燁煦一身的‘草莓’以相當驚人的數量出現在了裴傲決的面前,當裴傲決伸出纖長的手指一一點上了那斑斑的紅點,對上那雙悠悠眯起來的眼睛,裴燁煦真的哭了。
怎麼辦?怎麼辦?父皇生氣了,很生氣很生氣,那種不言不語只是沉默看着他的樣子,比他大發雷霆時還要可怕。
“……小狐狸昨夜很瘋狂嘛,怎麼?你在疼愛這個的時候那個生氣了?看看,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被咬出血痕了哪。”手指由上緩慢的遊移到下,在裴燁煦透出血絲的幾個地方畫了小小的半圈,脣角彎出個優美的弧度,裴傲決第一次慶幸自己有着超人的控制力,不然……
“唔~~”拼命眨眼睛,嘴巴張張合合的衝着裴傲決嘶吼着不知名的音節,裴燁煦期望裴傲決能看在他實在可憐的份上,先解了他的啞穴,可事與願違,裴傲決根本就沒理他。
“這些東西好礙眼哪,看了就讓人生氣,小狐狸,你應該不會介意我把這些東西抹掉吧?”俯身,眉眼離裴燁煦只有半寸遠,悠悠的朝着裴燁煦綻放抹‘燦爛’的笑,裴傲決在裴燁煦直視的目光中,緩緩低下了頭。
“唔嗯~~”好痛,下意識拱起身體眯上眼睛,裴傲決懲罰似的咬吻一點點的加深,痛苦也在此時一點點的加深,死咬住嘴脣不再讓自己痛呼出聲,裴燁煦靜靜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裴傲決終於完成了自己的‘使命’,除了裴燁煦還隱在褲子裡的下半|身,其它的地方,處處遍佈着他的痕跡。
眯眼,很是滿意的點點頭,心情好了很多的裴傲決終於善心大發,暫時放過了裴燁煦可憐的身體,轉而向着裴燁煦的表情發彪。
“小狐狸閉着眼睛做什麼?難道……你很討厭父皇的吻嗎?”以手指擡起裴燁煦的下巴,讓倔強的不肯睜開眼睛的少年不得不仰視向自己,俯身低頭,裴傲決伸出舌頭舔了舔裴燁煦的嘴脣,可見對方還是不肯睜開眼睛,微有些氣,定定看了裴燁煦良久,裴傲決手指用力強硬的掰開了裴燁煦的嘴巴,一個深深的帶着濃濃懲罰意味的吻,再次印上了裴燁煦的嘴脣。
“嗯唔~~”他快喘不過氣了,忍不住睜開眼睛狠狠瞪着壞笑的裴傲決,眼前一陣陣黑圈晃盪,過了許久裴燁煦轟鳴的耳朵才恢復聽覺。
“煦和他們都是怎麼做的?父皇不太會,怎麼辦?”沒有理會裴燁煦惡狠狠的樣子,略有些委屈的眨了眨眼睛,裴傲決故做純真的樣子讓裴燁煦好一陣無語。
翻白眼,如果說剛剛他還在害怕還在心驚,那麼現在他一點也不怕了,看看裴傲決那樣子,有半點被壓的可能嗎?這傢伙根本就是想壓他!只是……他的動作和神情又真的有那麼幾分意思,弄不明白,裴燁煦決定先看看再說。
於是,他不再掙扎也不再多費力氣想着怎麼讓裴傲決解他的啞穴,就只是無聲的用波瀾不驚的眼神看着裴傲決,瞧這傢伙如何讓這場戲收場。
“呵呵……小狐狸肯乖乖的了?這纔對嘛,掙扎來掙扎去的,弄得好像我在強|奸你一樣,那多沒趣?”伸指點了點裴燁煦的鼻子,裴傲決手臂支地,慢悠悠站了起來。
他要做什麼?眼神隨着裴傲決的身影轉,裴燁煦漸漸皺起了眉頭。
“煦,父皇從沒在下面過,有些事情實在不太瞭解,所以……你看這個。”手拿着一個小小的瓶子對着裴燁煦晃了晃,裴傲決絕美的笑讓人心驚,“這叫媚兒嬌,聽說是藥王谷的產物,男女適宜,且用後不會有任何不良反應,今天我們就用這個如何?”
邊說着,裴傲決邊走了回來,重新坐到了裴燁煦的身邊,也不管對方眼神有多控訴,‘啪’的一聲打開瓶蓋,先是仰頭自己喝下去小半瓶,剩下的一股腦都倒進了裴燁煦的嘴巴里。
“唔~咳咳咳咳~~”想不嚥下去的動作被裴傲決提前一步破壞,感覺清涼的液體一直流進身體裡,又驚又怒,裴燁煦瞪大了雙眼無聲的怒視向裴傲決。
“別這樣看着我,我這也是爲我們兩個人好,一會……等藥效上來之後,我會解開你的穴位然後再點上自己的,放心我的小狐狸,我向你保證,今天一定會讓你爽上天。”臉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紅,歪着腦袋笑得風情萬種,裴傲決軟了軟身子躺到了裴燁煦的肚子上。
“唔~唔~唔~~~~~”大聲的嘶吼,發出的卻只能是唔唔咽咽的聲音,恨恨的直咬牙,裴燁煦急的滿身是汗,他不想等藥效上來啊,真到了那般時候,一切就都晚了。
“怎麼?小狐狸等不及了?呵呵……你也要適當的歇一歇,一連兩個晚上的勞累可不是鬧着玩的,畢竟身體才最重要嘛。”刻意將勞累兩個字咬的特別重,想着這兩天小狐狸都睡在別人的身旁,他的心裡就很不是滋味,可這些都不算什麼,最最讓他傷心憤怒的只是,小狐狸竟然想要離開他!
“小狐狸怎麼可以離開我?你怎麼能夠離開我?你是我的!”翻身死死壓在裴燁煦的身上,憤怒的眼睛在對上身下少年那張同樣泛起了不正常潮紅的臉龐時,眼神幽幽,裴傲決不由得癡迷的伸出了雙手。
“呵呵……小狐狸也有感覺了哪,是不是身體很熱?這裡?還是這裡?”輕輕的細吻一下下印上裴燁煦的身體,十根手指順着少年的腰線一路下滑,在來到褲子邊緣時遲疑了那麼一小下,可下一瞬又以堅定的決心猛的探了進去……
“唔~嘶~~~”倒吸一口冷氣,重點部位被裴傲決一手掌控,忍不住輕喘,裴燁煦再次眯起了眼睛。
“很舒服?那這樣呢?”曖昧的對着裴燁煦的耳朵吹熱氣,裴傲決伸進裴燁煦褲子裡的手掌又開始迭迭動了起來。
“嗯哼~~”體內的藥效合着身上男子的動作在一點點發揮作用,感覺一股股熱潮正以飛的速度襲捲全身,裴燁煦不由得下意識咬住了嘴脣。
“小狐狸在忍耐?看來……我還得加把火哪。”一把脫下了裴燁煦的褲子,手指彈了下豎起的昂揚,輕笑起來,裴傲決以緩慢的速度脫起了自己的衣服。
不能看,不能看!心中高吼的警告並沒有讓眼睛移開,死死盯着裴傲決一點點展現出來的身體,那寬寬的肩膀,那性感的鎖骨,那堅韌有力的腰身,和修長的引人犯罪的雙腿,每一處都能讓裴燁煦薄弱的理智面臨着崩潰。
‘呼~呼~’鼻子裡穿出了長長的粗氣,眼睛變得血紅,裴燁煦只顧看着裴傲決光裸的身體直直不移開,身下的昂揚硬的似鐵,急需一種渠道來發泄。
“煦……來吧。”
濛濛朧朧的聲音像是天音,隨着身體一輕,突然間能動了的裴燁煦一個翻身就將身旁的男子壓到了身下,吻如暴風驟雨般落下。
啃咬、撫摸、舔|弄、律動,所有的一切都在瘋狂中進行,也在蒙朧中一遍遍的重複,不知道時間的流逝,也不知道身體的疲憊,裴燁煦只是一直的動着一直的要着,直到他完全失去了意識,陷入無邊的黑暗中…………
…………………
清晨
一絲光線照射進寬敞的屋子裡,長長的幔布遮着牀上少年的身影,不安的翻了個身,少年眼簾輕顫慢慢醒轉了過來。
“唔~~”手臂重如千斤,揉揉眼睛坐起身,猛甩了甩暈沉沉的腦袋,過了好久裴燁煦才思緒清明。
眼睛在完全睜開的那一刻,呆了下,自己這是……在自己的房間裡?茫然的擡起頭看看窗外的天空,天亮了?那昨夜……猛的再次低下頭,身上穿得好好的衣服好似在告訴他,那隻不過是一場荒唐的夢境,可……那樣真實的一幕幕,怎麼可能只是一場夢?
顫抖着雙手抓住衣襟,咬了咬牙,使勁把衣襟扯向兩旁,而下一瞬肌膚上出現的那一個個讓人臉紅心跳的斑痕,讓裴燁煦也不知是嘆了一口氣還是鬆了一口氣。
果然,昨夜的一切並不是夢,自己真的……‘強上’了裴傲決,而自己之所以是在自己的房間裡醒來,不外是裴傲決吩咐了天龍軍的人將他秘密送回來的。
“溪侍衛,您起了嗎?”小太監不高不低的聲音由門外傳來,恭敬的站在門外,沒有主人的吩咐即使是貼身侍候的他們,也不可以隨便進入主人的屋子。
“進來。”淡淡的應了聲,裴燁煦費力的由牀上走了下來,看天色早朝應該早就過了,心中焦急着裴傲決現在的樣子,有些不放心,他打算先去看看再說。
“溪侍衛,您這是要去面見聖上吧?不用着急,剛剛皇上叫人傳了話,說今兒個不早朝了,又說您這些天太過勞累,叫您多休息幾天,不用隨侍的。”
“什麼?!什麼時候傳的話?我怎麼不知道?”今兒個不早朝?還允許自己多休息幾天?裴傲決,你這是故意的嗎!
“呃~~就……就剛剛,那時候您……還…還沒起哪。”有些被裴燁煦的臉色嚇到,小太監結結巴巴的說完又縮了縮脖子。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緒,揮退了小太監之後裴燁煦失神的坐到了椅子上。
裴傲決是不舒服纔不上朝的吧?被那樣對待了一整夜,他何止會不舒服?可……該死的那都是他自找的!
憤憤的背起雙手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心中是憤是惱卻又夾雜着濃濃的心焦,他知道,從裴傲決的‘獻身’到現在的不相見都只是讓他愧疚、難過、舍不下的手段,但該死的!該死的!就算是知道又怎樣?他還真就愧疚了、難過了、捨不得了!
壓不下心中的在意,裴燁煦收拾了一下自己就邁出了屋子,一路來到裴傲決的寢宮,還沒開口請守門的太監傳話,守門太監倒先回答了起來。
“溪侍衛,皇上有喻,您該辦什麼辦什麼去,今天不用隨駕。”
身體僵住,看來裴傲決早就知道他會來,竟然還預先叫人阻住他回話,眉頭直跳,忍下怒氣低了低頭,裴燁煦扯起絲微笑。
“勞公公傳個話,就說皇上吩咐的事情出了點問題,溪夜不敢擔擱,實是非稟報不可。”
“這……”守門公公忍不住猶豫起來,眼前這位溪侍衛可是聖上面前的紅人,得罪的太過也不好,但是……“對不起溪侍衛,實在不是雜家不傳話,而是聖上並不在裡面。”
“不在?”
“是,早上的時候聖上就和林公公一起出去了,雜家一個小小的守門職侍,實在不敢過問聖上的去向,只因聖上交待了口喻,這才一直沒有離開的。”
“那……麻煩公公了,在下告辭。”失落落的離開了,心中也知道,裴傲決這是罷明瞭在躲着自己,放眼整個皇宮,哪怕裴傲決就身在這宮裡,自己想一下子找到他也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算了,不見就不見吧,自己也正好趁此空檔想一想將來,如今出了這樣無法掌控的一幕,也不知會爲自己和他們的將來帶去怎樣的禍亂,唔~~頭痛,裴傲決啊裴傲決,你好好的高傲就高傲到底嘛,爲何還要上演這麼一出?果然,狠到絕頂的辦法,就是用懲罰自己來折磨別人嗎~~~~~
蓮喜宮
一身華服隨意的穿在身上,半躺在長榻上細聽着手下人的彙報,裴傲決朱脣微翹心情良好。
“下去吧,記得隨時來報。”小狐狸真的去找他了哪,那樣在意那樣焦心的爲他,這還是第一次,低低的笑起來,裴傲決半眯着的眼簾裡盡是愉悅。
“父皇。”輕輕將手上的本子遞給裴傲決,默默垂下眼簾,裴燁泠刻意漠視着裴傲決脖子上的吻痕,他無法相信,自己的煦哥哥竟然會……上這種幼稚的當!
“泠不給點意見嗎?”並沒有刻意掩飾脖子上乃至身上的吻痕,實際上他今天之所以來此,就是特意給裴燁泠看的。
他爲什麼要這樣看重裴燁泠?不止是因爲裴燁泠過人的手段和僞裝的技巧,最最讓他對裴燁泠放心的是,裴燁泠是他所有兒子當中,唯一一個沒有愛上裴燁煦的人,而爲何他會有這樣的把握?
第一,裴燁泠離宮去海之國的時候,小狐狸早就‘死’了。第二,裴燁泠會去海之國會在海之國受到那些苦難,有一半是因爲裴燁煦的‘突然死亡’。第三,在回來的路上,裴燁熔和裴燁鬱甚至於包括那個叫夜衣的都對裴燁煦流露出了不一樣的感情,唯除裴燁泠沒有,他甚至連話都沒有和小狐狸說過一句。
綜合以上三點,證明了裴燁泠並沒有愛上裴燁煦,最起碼現在還沒有,所以,他要栽培裴燁泠,讓這個在他退位和小狐狸隱居之後不會破壞他幸福的兒子,一步步坐穩皇帝的位置,而等到他幫裴燁泠收拾乾淨了裴燁熔他們之後,他就會馬上和小狐狸隱居,再也不過問世事。
呵呵……今天的再一次試探很讓他滿意,在知道他身上這些吻痕都是裴燁煦也就是裴燁泠眼中的溪夜弄出來的之後,裴燁泠除了震驚和無措之外,並沒有想像當中的妒忌和痛苦,這就夠了,足夠他相信裴燁泠了。
“父皇,您的感情本是燁泠無從插嘴的事情,只是……”
“說。”
“您其實並沒有被……呃~一般被那個過的人幾乎差不多都要好幾天下不了牀,其吃飯走路的樣子都與平時相差好多,現在溪夜不知道真相也許會心焦會在意,可一旦他知道您騙了他,那……”
後面的話並沒有說完,裴燁泠相信裴傲決能聽得懂,沉沒的坐在一旁,裴燁泠想着剛剛那人彙報裴燁煦的樣子,無語的搖了搖頭。
我的傻哥哥啊,上沒上過人你都不知道,你還真是……呵呵……輕輕的在心底低笑,煦哥哥就是這樣‘單純’哪,對自己在意和喜歡的人,從來就不吝嗇於相信,有時更是衝動盲目的讓人幸福的直冒泡泡。
“這個倒不用燁泠擔心,朕早在剛剛就吩咐了手下人,這幾天都不會見他,所以,他永遠都發現不了這一次的欺騙。”想着裴燁煦現在擔心的樣子,還有底下人說他離開時失落落的表情,內疚是有那麼一點點,但與得到裴燁煦整個人比起來,這點內疚他還忍得住。
煦,你一定會是我的!只是我一個人的!!
“那……兒臣祝父皇早日如願。”乖巧的擡起頭,裴燁泠送上了一個水晶娃娃似的絕美笑容,那討好的話語和美麗的笑容,成功的讓裴傲決又一次大笑出聲。
呵呵……笑吧笑吧,我的父皇,您‘哭’的日子可在後頭哪。
看吧,這就是他與裴燁熔他們相比起來唯一的勝算,他可是裴傲決唯一一個不知道的情敵,有了這個‘對手’的幫忙,他一定會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優先得到權力,而只要他能忍得住相思之苦,在幾年之內不見煦哥哥,那麼早晚有一天,他會穩佔上風打倒所有的敵人!
當然,只要煦哥哥願意,他也可以只當煦哥哥身邊的影子,他要的並不多,只是一份肯定就可以了,真的足夠了。
呵呵……想着在以後的人生裡可以一直陪着煦哥哥到老,裴燁泠就會忍不住想笑,幸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