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赤身裸體的小玉緩緩走向七夜,月華照耀下光澤流轉,宛若黑夜中走出的勾魂精靈,嬌聲輕呼,令人迷醉銷魂。
輕按七夜肩膀,宛若完美藝術品的赤裸嬌軀虛坐七夜腰部,滑膩柔軟的小手順着結實胸膛緩緩滑下……
七夜呼吸加促,頗有酒意,略帶紅暈的肌膚更是赤紅如血……
“等等!”
血液沸騰,渾身燥熱之際,白衣女子那賢淑知性的形象忽然浮現在七夜腦際,七夜大手一抓,抓住胸膛柔軟小手喝道,小玉疑惑看向七夜,便聽七夜輕輕拿開小手,微喘說道:“我還是童子!”
“嗯?”
小玉綻顏一笑,似乎並無多大意外,依舊疑惑看着七夜。
“我不想第一次發生在這裡!”
七夜連續做了個數個深呼吸,壓下體內燥熱,一口氣說道。
“小玉明白了!”
小玉眼中掠過絲失望,卻是體貼柔聲應道,隨後起身,玉臂一揮,雪白內衣、淺綠色羅裳飛起,覆蓋住令人眼花的曼妙嬌軀……
“……記全鍾!”
看着蒼天造物的美妙被衣物遮擋,七夜嘴巴一張,正要衝動要求,白衣女子的身形再次出現,語氣一轉說道。
“謝謝公子,公子休息安好!”
小玉面無異色,緩緩穿戴完整後,嫣然巧笑說道,而後緩緩退出房間……
“呼……”
七夜長長呼了口氣,雙眼一閉……
……
“哼!臭大哥,就算心情不好,怎麼可以這樣呢!真是的……”
隔壁房間,薛蘭、葉萍萱、陶嵐三女最終選擇同一房間,陶嵐皺鼻嘟脣,不停撕扯着棉被,不忿嚷道。
“大哥也是男人,總會有需要,人之常情!何況大哥是宗派核心弟子,肯定有雙xiu功法!”
葉萍萱盤坐臥榻煉化體內靈氣,驅除酒意,睜眼語氣平緩應道。
“那也不能找這種地方的女人啊!”陶嵐恨恨說道,依舊怨氣難消。
“那該……”
葉萍萱脫口而出,話未說完,看向一直盤坐閉目修煉的薛蘭,終究沒說出來。
“咦?大哥房間的腳步聲,好像是小玉離開了?這麼快?!”
陶嵐忽然頭部一側傾聽,疑惑脫口而出。
“快什麼,大哥根本什麼也沒做!”
薛蘭睜眼,異彩漣漪,之前幽怨抑鬱的神色一掃而空,語氣輕快說道。
葉萍萱苦笑搖了搖頭,還以爲薛蘭在修煉,原來一直在關注七夜的動靜,真不知該慶幸大哥什麼也沒做,還是可惜大哥不做些什麼……
……
旭日初昇,天際泛白。
整夜失眠,碾轉反側的七夜,透過窗戶看向外面,心中複雜難明,激烈矛盾。
翻身而起,一個儲物袋仍在桌上,速如旋風朝外衝去……
擎陽峰!
“咯吱……”
白衣女子手捧玉琴,開門而出,停步看去。
“呼……”
破風聲中,七夜的身形正好從半空落下,朝正好出門的白衣女子綻顏一笑。
“哎……”
白衣女子心中暗歎一聲,一如既往沉默走到草地。
盤膝,橫琴。
“叮叮咚咚……”
鏗鏘悅耳,悠揚迴響的琴音乍起。
“絲、絲、絲……”
七夜毫不在意吹響神笛,飄渺悠揚的笛聲呼和。
“當……”
琴音止,簫笛停!
“九師弟學壞咯!昨晚去哪裡了?徹夜未歸呢!”
就在此時,一個嬌嗲悅耳的聲音掠起。
七夜眼皮一跳,循聲望去,正好見到身穿輕紗,手捧玉盤的董谷芹腳踏法寶,橫空而至。
雖然董谷芹沒明說,但那意思,卻是明顯知道七夜昨晚去哪了。
“恭喜師弟晉級凝神期,原本想恭賀師弟,誰知苦等一夜,終究見不到,正好今日天清氣明,又有琴簫伴奏,正宜相賀!”
數息間,董谷芹手捧玉盤來到七夜和白衣女子身邊,嫣然巧笑,態度誠懇嬌聲道。
“不用了!我們沒那交情!”七夜收起神笛,語氣平淡說道。
白衣女子面無異色,旁若無人捧琴緩緩站起,轉身……
“難得七夜晉級凝神期,這可是值得深記的重要標誌!”
董谷芹一手持着玉盤,一手閃電探出,抓住白衣女子胳膊,笑意盈盈說道,特意加重了“深記”兩個字。
白衣女子柳眉一皺,疑惑看向玉盤之上酒盞菜碟,最後看向董谷芹。
董谷芹笑容依舊,甜美而嫵媚,毫無變化。
“走吧!師弟,別這麼不近人情嘛!師姐也沒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別這麼排斥師姐啊?”
放開抓着白衣女子胳膊的小手,董谷芹拉起七夜手腕,邊說邊朝白衣女子所在房屋走去,七夜疑惑看向白衣女子,看她無動於衷,不由自主跟隨董谷芹。
潛意識中,七夜也對白衣女子所住的環境頗爲期待。
其實,七夜對神秘的白衣女子很好奇,但是,深怕破壞了兩人之間的默契,始終不敢越禮冒言,甚至連打聽白衣女子的身份都沒有過。曾經有好幾次,七夜想問蕭宇銘知不知道白衣女子的身份,但幾次問到嘴邊,終究還是沒問出來。
走入房屋,簡陋而整潔。
四面木製牆壁就掛着兩幅古畫,七夜看不出什麼奧妙;房間大約五十平方,倒不算小,設備共有一張臥榻、一個蒲團、一張數尺高矮桌、一張案几、一座鐘鼎、一個書架、兩盆盆栽,沒了!
臥榻上棉被潔白如雪,蒲團就在臥榻之上,臥榻前是一張數尺矮桌,應該是放置玉琴所用,矮桌前是一座鐘鼎,白煙嫋嫋,呼入心緒寧靜平和,燃燒的是佛香。一張案几放置右側,應該是練習符籙之用;書架放置左側,上面約有上百本書籍。兩盆盆栽分別放置窗臺,一盆綠竹,一盆蘭花。
簡陋而整潔,卻不失溫馨簡單。
這就是白衣女子所住環境,讓七夜頗爲意外疑惑。
“你師傅讓你來的?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進入房屋後,七夜打量之際,董谷芹卻是自顧自把玉盤中的酒盞,三碟菜餚放置矮桌上。白衣女子最後進入,死死盯着董谷芹問道。
“別問我!我不知道!”
董谷芹笑意嫣然,柔聲應道,揮手間三個白玉酒杯出現,持盞倒下……
“啦、啦、啦……”
酒如琥珀,碧綠如嵐,倒入酒杯中,聲音悅耳。
“師弟,來!師姐祝你早日築基,問鼎金丹!”
董谷芹毫不在意拿個酒杯遞給白衣女子,隨後玉手扶着玉杯,朝七夜招呼道。
“承蒙師姐吉言!”
七夜接過酒杯,與舉杯相敬的董谷芹碰了杯說道,隨後期待看向白衣女子。
就如董谷芹所說,她也沒做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好歹是師姐弟,沒必要把關係搞得那麼僵;何況,若無董谷芹,七夜還真進不了這個房屋,更別說跟白衣女子把酒共食了!
看着手持酒杯靜立的白衣女子,七夜心緒激動,想起昨夜的放縱,確實是自己想太多了。
第三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