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爵爺不相信,昨天那麼大的動靜,就一點線索都沒有。
“昨天那些黑衣人,除了第一個,其他武功並不算上層。可是,第一個黑衣人,武功極高,很有可能在我之上!”
說到第一個黑衣人,黎序之的瞳仁都收縮了一下。
黎序之清楚,若是當時以三敵一,再加上一個夏池宛。
要不然的話,他一人對敵,勢必沒有那麼輕鬆。
“當真有那麼厲害?”
頭一次聽到有黎序之敵不過的人,韋爵爺很是緊張,不過,很快,韋爵爺鬆了一口氣:
“好在宛丫頭已經給那個下了毒,想來好人活不了了。”
再厲害的人,只要死了,厲害也只能對下面的人厲害。
“宛丫頭,你確定那個人當真中了你的毒?”
韋爵爺又問了一句。
“外祖父請放心,毒必然是中了,不過她想死,倒也沒有那麼容易,若不折騰幾個月,他死不了。”
夏池宛搖搖頭,表示那個人不會馬上死。
“好!”
韋爵爺拍了一下掌:
“膽敢傷害你的性命,的確不該讓他死得那麼容易。”
韋爵爺沒有想到,夏池宛能夠臨危不亂。
在面對殺手時,竟然還能因爲殺手的殺心,而對殺手做出懲罰。
如此心性,若是身爲男兒,必能指點江山,成爲一代梟雄!
韋爵爺不無可惜的想到。
昨晚那一場刺殺,好歹是有驚無險地渡過了。
當黎序之護着夏池宛回房好好休息的時候,夏池宛拉住了黎序之的衣袖。
“序之,我怎麼覺得,昨天晚上那個黑衣人,是個女子?”
昨晚,那第一個到來的黑衣人在衆人的絞殺之時,身上添了數道傷痕。
正因如此,那黑衣人身上的衣服也變得破破爛爛。
在搖晃得厲害的火把之下,夏池宛依稀記得,那個黑衣人的皮膚白嫩,且,衣內的身形纖細,怎麼看都不像是個男人。
被夏池宛那麼一提,黎序之愣了愣。
他只把那個黑衣人當成了敵人,絲毫沒有在意,那個黑衣人是男是女。
“你是說,那個黑衣人是個女人?”
若當真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本事很高。
“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
看到黎序之似乎並沒在意,夏池宛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夏池宛在意的並不是那個黑衣人是男是女,只是,黑衣人露出的身體上,有一塊胎記。
那塊胎記很特別,不是一個顏色,而是一塊紫紅相間的花形。
不知怎麼的,夏池宛總覺得,那塊胎記很是眼熟。
夏池宛搖搖頭,這塊胎記那麼特別,如果她見過,不可能不記得。
切,就算同爲女兒家,她也不可能隨意看到其他女子的身體。
所以,夏池宛不得不懷疑,自己的記憶是不是出了問題,似乎不怎麼靠譜。
夏池宛甚至覺得,或許是因爲重生一世的可能。
也許,她把上輩子的記憶,跟這輩子攪混了。
甚至,那道胎記,她從來都不曾見到過,只是心中一時產生的錯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