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啊!巴克羅諾夫,不會是關鍵時刻就軟了吧?!哈
隨着光頭大漢那隻鹹溼手一點點的探出,小會議室裡響起了一陣兒猥瑣的鬨笑,衆人恨不得自己的身份能夠和巴克羅諾夫對調一下,然後將那條性感誘人的白嫩大腿結結實實的抱進懷裡,盡情的撫揉搓弄一番。
“是啊,巴克羅諾夫,你如果不行的話,就換我來吧。”坐在巴克羅諾夫身側,此時正好處在莎娜麗娃左側的一個大漢已經有點急不可耐了,他淫笑着說了一句,而後伸手就朝女人豐滿的翹臀抓去。
安全委員會的人都是狼啊,不論男女,只要是曾經接受過專門訓練的人員,就不是那麼好惹的,尤其是像莎娜麗娃這種身帶軍職的人,誰要說她手上不會點東西,那恐怕沒有人會相信,別忘了,當初這個女人僅僅是沒有怎麼發力的一拳,便讓郭守雲那麼一個大男人,足足歇了半天才緩過氣來。
就在身前、身後的兩隻鹹溼手即將碰到自己身子的時候,莎娜麗娃那雙丹鳳眼裡,驟然閃過一絲殺機,隨即,只見她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子輕輕一旋,褪去絲襪的小腿隨意那麼一撩,便準確無誤的將那隻摸向她美臀的大手踢向了桌面。緊接着,就在身邊兩個蠻漢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右手猛地向下一砸,左手同時向後一揮,頃刻間,兩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在小會議室裡響徹。
不得不說,莎娜麗娃這電閃火花般的一系列動作做得太漂亮了。那蝶舞般的翻飛旋轉中,出手地時機、力道都拿捏得非常之準。那個企圖輕薄美人豐臀的大漢,爲他的毛手毛腳付出了慘重地代價。高跟涼鞋上的細長足跟,在他那隻鹹溼大手上戳了個醒目的凹坑,看那血肉模糊的樣子,估計這隻手即便是沒有廢掉恐怕今後也靈活不了了。而同他相比,巴克羅諾夫所付出的代價,顯然要高得多,那隻原本應該穿在莎娜麗娃纖足上的高跟鞋,此時已經掛到了他的臉上,足有兩寸長的鞋跟,倒有將近一寸戳進了他的左眼眼窩裡。在他那淒厲的慘叫聲中,一股紅黑相間地液體從他臉上汨汨流下,頃刻間便沾溼了大片的桌面。
看着兩個兄弟只一眨眼的工夫,便被眼前這個毒辣的女人弄成了半死不活的廢人,小會議室裡地三十幾個大男人再也笑不出來了。他們一個個從椅子上站起來,面色鐵青的瞪着莎娜麗娃,而其中有幾個人竟然還在打哆嗦。看樣子,這些人的確是對莎娜麗娃地殘忍痛恨到了極點,可同時呢,對她也有了一定的畏懼。
對會議室裡這幾十個惱怒的大漢毫不理會,莎娜麗娃自顧自的整理了一下裙襬,而後先是瞟了一眼那個手掌被戳穿的傢伙,接着,又伸出纖美的玉足,在已經昏死過去的巴克羅諾夫身上踢了一腳,這才冷笑一聲。萬分不屑的說道:“也不看看你們那副德行,竟然也敢在我的身上打主意,哼哼。告訴你們,我莎娜麗娃即便是再不濟。也不可能被你們這些雜碎騎在頭上的。今天這兩個東西只能算是一個警告,如果下次我在發現有誰看不該看東西、說不該說地廢話,那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這一番話說完,她也不等衆人作出反應,就那麼一回手、一撩足,便將兩隻刀子一般戳進男人身體裡的高跟鞋先後抽了出來。
隨着莎娜麗娃這兩個看似輕巧的動作,不算太大地會議室裡,再次響起殺豬般的慘嚎。
眼見得這個女人根本不拿自己這些人當人看,一羣大漢中終於有人忍不住了,一個穿着黑色緊身跨帶背心、左臂上紋着一隻兇猛惡虎地大漢,首先站出來憤憤的說道:“莎娜麗娃,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他們兩個做什麼了,不就是看了你褲襠裡一眼,說了那麼兩句葷話嗎?這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以爲你自己有多麼尊貴,就爲了這麼點屁大的事,就把我們兩位兄弟傷成了這個樣子。我們現在不管怎麼說也是郭老大的人,你不經他的同意,就擅自做出這種惡事,哼哼,我們倒要看看等郭老大回來之後,你會受到什麼樣的處罰!”
“呵呵......”大漢的這一番話倒是把莎娜麗娃給說笑了,這女人提着兩隻兀自滴血不止的高跟鞋,赤着雙足,飄飄然的走回到自己的座位,“真是好笑,郭老大?呵呵,虧你們還知道在遠東這片地面上誰纔是老大。”
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莎娜麗娃從口袋裡抽出一方雪白的手絹,一邊擦拭着
高跟鞋,一邊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我還以爲你們子來同先生作對呢。”
“你不要血口噴人!”這一次跳出來說話的人可就多了,這些黑幫頭頭們或許敢調戲莎娜麗娃,或許敢悶在屋子裡搞搞內訌,但是卻絕不敢承擔背叛郭守雲的罪名,因爲他們知道,在如今乃至今後的遠東,“郭老大”必定是真正的老大,這位老大隻要做個手勢甚至只是使個眼色,他們這些人就會死的慘不忍睹。
“血口噴人?哼哼,”擺弄着自己的鞋子,莎娜麗娃頭也不擡的說道,“那好,我問你們,當初先生離開阿穆爾州的時候,曾經怎麼吩咐你們來着?這幫派方面的事情,他是不是交由我全權負責的?而你們是不是也應該按照我的吩咐去辦事?那現在來看看,你們這段時間做了什麼,我吩咐下去的事情,你們有哪一件是按質按量辦完的?嘿嘿,把先生的交代當作耳旁風,如果這還說你們沒有心懷鬼胎的話,那該怎麼解釋?”
莎娜麗娃這一番話固然又推卸責任的嫌疑,畢竟前一段時間裡,她自己根本就不關心幫會這邊的事情,不過,她此時搶先一步把責任壓在了眼前這些幫會頭目的肩膀上,倒還真讓對方無法反駁了。
“還有,”莎娜麗娃乘勝追擊,她繼續說道,“你們也知道,我雖然一直以來都有着安全委員會阿穆爾州負責人的身份,可是在這背地裡,我卻一直都是在爲先生辦事的,說一句並不自誇的話,我莎娜麗娃怎麼也算得上是先生身邊一個有些分量的女人了。而你們這段時間對我如何?今天,就在剛纔,你們又做了些什麼?哼哼,公然調戲、輕薄甚至是侮辱先生的女人,你們的膽子很大嘛,如果說你們不是對先生懷有異心的話,那這又怎麼解釋?!”
“你是先生的女人?哈哈,我的莎娜麗娃同志,你也太能給自己的臉上貼金了吧?”臂紋猛虎的大漢先是一愣,繼而哧聲笑道,“你以爲自己是個女人,又在先生身邊呆了幾天,就能算是先生的女人嗎?我的莎娜麗娃同志,別忘了,你可是安全委員會的人,是雅科夫的人,你覺得就憑你這樣的身份,先生還能放心的把你一直留在身邊嗎?”
“難道不能嗎?”緊跟着大漢反問一句,莎娜麗娃嫵媚的一笑,柔聲說道,“那你倒是說說,拉麗薩和尼基塔是什麼人?她們又憑什麼能夠得到先生的重用?論身份,她們兩個與我相同,都是安全委員會陪養出來的女特務;論才能,我比她們也不差吧;而要論身材、相貌、對男人的吸引力的話,你們覺得我比那兩個女人如何?”
莎娜麗娃這一番話說得很有一種顧盼自憐的味道,不過話說回來,她此時一改以往那種陰冷的表情,代之以這種魅人放蕩的姿態,倒也確有一種令男人熱血沸騰的別樣風韻,如果同拉里薩和尼基塔比起來,此時她的魅力還真是絲毫不弱。
莎娜麗娃這一番說法,還真是讓在場的諸多男人心裡沒了底,說到底,他們這些人雖然自詡是郭守雲的私家班底,可是要真算起來,他們對郭守雲的一切都沒有半點了解。這位“郭老大”喜歡什麼、厭惡什麼、是不是好色、抑或是有一副鐵石心腸,他們都一無所知,而現在呢,這個女人就坐在那裡,不管從哪方面講,她都算得上是一個絕代尤物了,至少那一顰一笑間所散發出來的放蕩,就足以令男人小腹發酥、心頭髮癢了。如果這女人真的牟勁去勾引“郭老大”,而“郭老大”再來個“寡人有疾”的話,那這......這事就真的有點麻煩了。
看着衆人眉宇間流露出來的隱憂、猶豫,莎娜麗娃終於鬆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剛纔那一番話已經產生了作用,至少就目前來說,這些桀驁不馴的傢伙會暫時老實下來了。只要這些傢伙能夠分清尊卑,從而好好配合的話,那麼莎娜麗娃也有信心趕在郭守雲回來之前,作出一番有點看頭的成績。
“先拿出一些成績,讓那個男人瞭解到自己的才能,然後再加一把力氣......那兩個小妖精的既然能在那個男人的身邊獨當一面,難道我就不能?”伸手撫摸着自己光潔細膩的小腿,莎娜麗娃心裡信心十足的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