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8糊弄
蔣林靜是希望見到這樣一幕的。
因此,她的臉上是再也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
哈哈,這太好了。太好了。她心裡樂呵的很。
蔣林靜是高興的,也是興奮的。
蔣林靜還站在那裡,不停的囔着
“繼續,繼續。”
蔣林靜在一旁跳着舞蹈,做出了撥水的動作來,希望這剩下來的兩個人,也爭氣一些。
有時候,也許就不需要自己切這買回來的石頭了,也許就已經贏了啊。這,這叫什麼,這叫不戰而勝啊。幸運之神,請你祝福我吧。
蔣林靜心情太好了。
這一邊,蔣林靜的好心情,因爲了蔣林靜這一夥人太高興,也太肆無忌憚的表現在臉蛋上面,因此,蔣林靜這一方,很容易就讓了剩下比賽的兩人,老丁和老茼,眼裡露出了不悅來。
“臭丫頭,你少得意了去。”老丁旁邊的管事,適時的站出來爲自己的掌櫃打氣。
這管事心裡也是沒有底,對於自己掌櫃這選了半天在這賭石坊裡的石頭,掌櫃心理可比了誰都知道,這石頭,老丁掌櫃,早先就猶豫不絕。
現如今,在被逼得參與到這一場比賽中來,纔不得不堵了一把,選中這一塊對於老丁掌櫃來說,掌櫃自己都說不準的石頭,連這裡面是不是有東西也未必清楚。
唉,他們開的是賭石坊,如果一旦裡面哪一家的掌櫃能確認石頭裡面一旦是有好貨的話,那怎麼可能還放出來讓了大家來參與到賭石當中呢。一定先自己切出來了,哪裡還會便宜了別人去。
所以,一般,能在賭石坊裡面存放的,大多數也就是一些介於石頭裡面興許有好貨,但是賭石坊的掌櫃並不肯定,但又不捨得當成了普通的石頭丟掉,所以,一般這樣的石頭,都是會擺到賭石坊裡面來的。
這一塊石頭,對於老丁掌櫃來說,這一塊石頭是他最懷疑裡面有東西的原石了。
所以,老丁掌櫃才選擇了這一塊石頭。當然,在賭石坊裡,周圍圍擠滿了這樣多的人的時候,也只有,他們兩人是知道這老丁手裡這一塊原石,對於老丁來說,他的意義是不一樣的。
蔣林靜對於那個管事滿臉緊張,甚至是非常擔心他那掌櫃,擔心他會因此出局,蔣林靜很無所喂的笑笑。蔣林靜表示自己一點都沒有他們所認爲自己在嘲笑他們的意思。
“那請你們快點的把石頭切開來吧?”蔣林靜說。蔣林靜還很有禮貌的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來。
“哦。”
發出這一聲音的,是旁邊站在老丁掌櫃身旁不遠的人。他似乎是在幫老丁掌櫃作爲回答。
蔣林靜看了笑一笑。也留意到這一個人,這是一張走在人羣中,旁人很難發現到的一張臉,也就是說,這是一張很能讓人忽視掉的人臉。只因,這個人年紀雖然有些了,但是,他臉上,這張臉真的是長的一點特色都沒有,很有可能看過了就把他給忘了去。
五彩魔獸留意到這個人,也是在這個時候,這個人自己發出了這一聲音的時候。
五彩魔獸眯眼。能讓了他都是感覺到幾乎是一個不存在的人,但是他又實則是存在這裡許久,且一直都是在這裡的人,這樣的人真的是很少見到。
五彩魔獸覺着這個人,有些熟悉,可又感覺,他自己從來似乎就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個人。
就在這個時候,這個站在老丁掌櫃旁邊的人,突然的就往五彩魔獸臉上瞟了一眼,但隨即是轉移了視線,似乎是剛纔就沒有留意到五彩魔獸正在看向自己,他開始了有一臉很是平常的模樣,低下頭,似乎是在與旁人商量着什麼事一樣。
“這個人,有問題啊。蔣林靜。”五彩魔獸輕聲對瞪大眼睛,聆聽敵人動向的蔣林靜敘說。
蔣林靜可不知道五彩魔獸此時是在說什麼,對於蔣林靜來說,剛纔的那個人,早已是成爲了過去式。
也就像是剛纔那個人,一臉長得實在是太普通,自己又只是在人羣裡面,因爲了他無意發出的一個聲音,自己看了他一眼後,也沒有能讓了蔣林靜此時記住這張臉的。
五彩魔獸對蔣林靜在說話,但是卻沒有得到蔣林靜一點的迴應,五彩魔獸低下頭去看這丫頭的時候,見到這丫頭一臉完全就沒有聽到自己剛纔在說些什麼,還一臉壞笑的等着對方剩下的兩個人倒黴了去。
五彩魔獸嘆氣,這女主人到底是心思有多陰暗呀。
嘎嘎,不過話說回來,他似乎也好不了哪裡去。
不過,五彩魔獸還是感覺,自己的小主人的脾氣是最好的。
這真的是一件很令人尋味的事。
五彩魔獸也懶得現在對女主人說什麼了。
如今最重要的就是,五彩魔獸瞄了眼,這個被女主人隨便弄來,糊弄住所有人視線的一塊被在門外漢尋來的石頭。
五彩魔獸嘆氣,這石頭裡面有沒有東西,也只有他們幾個人是知道的。
相對於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當然也是像這個女主人心裡所盤旋着的一樣,越是自己把這快原石先切開,那麼倒黴的時間就越早。還是等到最後切開的好啊。
反倒是,讓了旁人先把石頭給切開,看看對方這幾個敵人敵情是怎麼樣的,如果對方也完全沒有在一塊石頭裡面切出好貨,那麼即使蔣林靜這石頭裡面切出來和他們也一樣什麼都沒有,那麼蔣林靜也不會丟臉了去。
相對於而言,她就沒有輸掉。
五彩魔獸對女主人是沒有多大的指望的。
可以說,他起先是還聽了琮振杰這幾天來每天晚上對自己忽悠的說,這女主人有神力,只要帶了他去賭石坊,就能一定賺大錢這樣的說話忽悠下,五彩魔獸也是心動了。
但是經過今天剛從那短暫的片刻時間,五彩魔獸是知道了,事情真相併不是如此的。
不是什麼神力,似乎,只是,只是一些些的運氣而已。
因爲這女主人完全就是和琮振杰一樣,完全甚至還比了琮振杰這個門外漢還門外漢。
五彩魔獸是這樣認爲的。
琮振杰最起碼還不懂知道問旁人,賭石是怎麼回事,抓住了幾個老學究詢問了許多問題,可以說是態度是謙虛的。
可是這女主人呀,因爲前面士氣打的太響亮,她自己牛皮也扯的太大,所以,此時對於她來說,如果她也與了他們不一樣,她不會和他們一樣的去問。
那不是西洋鏡就要戳破?
但是,還好的是,顯然這女主人也是知道的已經往這條道路上面行不通了,所以她一點都沒有打算往這方面尋思。這個女主人做的事,此時就是在五彩魔獸眼裡看來,她是在死扛。
五彩魔獸心裡默默的唸叨,也不知道能夠扛到什麼時候呀。
五彩魔獸心裡很矛盾,他即是想要看到對面兩個剩下的傢伙倒黴,可是五彩魔獸也想要看到自己這一方的蔣林靜丫頭倒黴了去。
蔣林靜此時,如此緊張的時刻,居然還在往嘴裡,吃着零嘴,一顆一顆的往自己的小嘴裡面丟了去。
跟着蔣林靜來到這裡與蔣林靜一夥的人,大傢伙全都看不慣她這樣的吊兒郎當,搖頭感嘆。反倒是,蔣林靜感覺,這樣舒坦的很。
這裡,她易容來這裡,誰也不知道她真實的身份是什麼?
多好。多自由,她完全是可以在此時,把自己內心潛藏着的壓抑,全部都釋放出來。
就是旁邊圍觀的衆人眼中,大傢伙也是覺着此刻這個蔣林靜如此的行爲是怪異的,是奇特的,因爲在她的臉上是一點緊張與擔憂都沒有呢。
圍觀的衆人裡面,有人是認爲這個蔣林靜丫頭如此這般絲毫不緊張與擔憂的臉上是因爲了她自己有十足的把握,所以纔沒有動手去切開原石。
但是,蔣林靜這樣的情況,旁人是很少見到的,他們也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個情況,有人就覺着奇怪後,有了與旁邊人不同的反向思維。因此也就是讓了旁人都認爲,也開始懷疑起,蔣林靜是在故弄玄虛。
“瞧見沒有,這個丫頭一點都不擔心呢?是不是她剛纔表現的十足的瞭解賭石全都是假的啊?”有人在懷疑蔣林靜的同時,還不忘去與旁人彙報一下自己的看法。
“你管這麼多幹嘛,你怎麼知道,人家丫頭的石頭還沒有切開。現在重點是那一邊。”
顯然剛纔開口說話的人是找錯了對象,這個人是個老頭,也是從剛纔蔣林靜一進到這裡後,尤其是對蔣林靜投注最多視線和對蔣林靜說出許多讚美之詞的人。而且,這個老頭還是蔣林靜的忠實黨。
第一個開口說話的傢伙,灰溜溜的摸着鼻子,轉了一個方向,就到了旁邊其他的地方,似乎是一臉都不願意與自己對立面的這個老頭開口說一句了。
場面中,在這個過程中,已經很明顯的,在短短的時間裡,因由了蔣林靜剛開始一臉得色,一臉十足十有本事的把她所謂的“才華”展現在人們面前,蔣林靜現在在衆多的人之中,已經有不少的粉絲啦。
這些人中,許多的人從內心裡都相信,蔣林靜是個有本事的,因爲就是在不久之前,蔣林靜就連着切出三塊石頭,三塊石頭都是有好料的,這一行,涉足了許多年的老人,都是知道,這樣的在賭石屆如此的機遇是不大可能有的,不,是絕對不可能有的。
所以,這一切的一切,對於蔣林靜來說,在大傢伙的眼中,蔣林靜就是一個異數。一個不可能出現的異數,可是問題就是,她現在已經是出現了。所以,此時大傢伙都是在等待着這個異數下一次的行動,也就是這一次的切石機會了。
但是,對於蔣林靜的死忠黨來說,他們都是願意等上一會的,他們十分願意跟着這個叫蔣林靜的小丫頭的步伐前進,甚至,此時,還有許多的人在細心的潛移默化的在通過這丫頭的行動,判斷着她的思維。
就在前幾天,蔣林靜的死忠黨們已經是把蔣林靜的底細查的一清二楚,而且在人羣裡面開始傳播。
他們瞭解查出,這個外表看起來是個小丫頭一樣,只要她不說話,就站在那裡,大傢伙都會誤以爲她是一個文文靜靜的小丫頭,和了普通的小丫頭是一樣的。
但是,你如果一不小心讓了她說話,把這個話說出來,那麼結果,必然是要驚爲天人的。因爲這個丫頭,對於蔣林靜的死忠黨們來說,他們已經是很瞭解她的脾性了。
所以,蔣林靜的死忠黨們很識相,不會去與她對着幹,只會順着她的毛慢慢的梳理。
這些的死忠黨,經過今天的聚集到這裡,聚集到一起,通過剛纔蔣林靜所展露出來在衆人眼中的那些“能力”,他們已經是被蔣林靜那神乎其神的技藝給征服了。他們大家現在就只是等待着看蔣林靜下一步該如何的做了。
蔣林靜的死忠黨們,並不是有阻止的行爲,他們在今天之前,都是聽說了有蔣林靜這樣的一號人物存在。就如那天許多在場的人所形容的,蔣林靜一走出那賭石坊後,就其實是已經在京城裡面賭石屆引起了很大的轟動效應。
而且,緊接着蔣林靜就在自己的店鋪裡面,高價拍賣掉那三樣寶物,購買的銀兩都是數以天計的,而且都是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成交,蔣林靜的死忠黨,和一直都關注着蔣林靜的人們,現在是已經知道,蔣林靜她是一個富婆了。
那三樣數以天計的銀兩,那是常人需要做活幾輩子都難以想象到的巨大數額啊。
雖然,實際上的內情估計知道的人很少,但是外人可不會如此的認爲,他們只會主觀的認爲這些自己研究所看到的一幕就是事實。
看到了,他們就會認爲這是對的。
事實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