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何必和他羅嗦,他們今日能夠這樣冤枉,明日自然更是能夠如此……
雖我只有三歲,可府裡的人,那麼多人都看到是這府裡廚房裡不知道誰養的一隻野貓吃了叫什麼來着的錦雀,還有紅鯉,可是現在,他們還如此冤枉咱們……他們的歹毒世間少有……”
“你哪來的,給我滾一邊去!”蔣天成怒喝。他在商場上能有今日的成就,可不是會再被如此小兒指着鼻子罵。
即使他也有懷疑,可是,當婉孃的面前出現這個男子的時候,而且周圍的奴僕都在指指點點這中年男子曾與婉娘之間有過的親密舉動之時……
他心中的怒火,燃燒得已經無法形容。
即使真的沒有,此時他也已經作證她有過對自己的不忠。
蔣林靜把蔣天成眼中的怒火看得一清二楚。
這樣的男人,怎麼能值得自己娘委身於他,簡直糟蹋娘那一片純良美好的心。
“你憑什麼呵斥我的女兒,她有什麼錯,她可是說錯一句話……你有當爹的樣?我不指望你能像對待蔣宇軒和蔣卿顏那般,可是,你別把她當一顆草……”
這三年來,都是她和這兩個孩子相依爲命,他憑什麼?!
所有的委屈與不甘,都化解不了自己對他的憤怒。任何人都可以欺負她,但是她的孩子誰都不可以,尤其這樣的男人,她的確是後悔至極。
“你……你這個女人,你在說什麼……你竟敢這樣對我說話,反了天了……”
蔣天成一臉不敢相信看向婉娘。他即使真的怒火沖天,可是,他壓根就不願相信,這個女人,這個一直在自己面前柔柔弱弱的女人居然是敢用這樣的口氣和自己說話。
“我說的就是你怎麼了……這也是你的女兒難道不是?
這些年你就是把她當成了一顆草……府裡這些年來我可曾有過月錢,完全沒有,可我沒怨你分毫。
我任憑你在外面賺再多的銀子給你的另外兩個孩子花,我也沒有任何意見,我也不會說你半句不是!
可我倒是要問問你,我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你從來都不關心我們,今日卻如此大動干戈跑來興師問罪,帶這麼多人來此,冤枉我偷竊?你憑得是什麼?”
婉娘已經決定了,今天要與這個男人撕破臉。
她也相信,女兒和兒子一定會支持自己。
他們的臉上,對這個父親現在甚至連陌生人都不是。
要不是自己女兒聰慧,婉娘估計,自己的女兒在他出現時,恐怕完全不認識他!不認識他就是自己的親爹!
這事說出去豈不是可笑至極,他們蔣家,這些年來,可曾有過對得起她的一天?
可她從未曾圖過他蔣天成一分一毫,她嫁到蔣府之前,也是家底殷實,這所有的金銀在她面前,自然全都是糞土。
這些年她的嫁妝,爲了生存,爲了養活兩個孩子當掉的越來越多,手裡可以支配的銀兩越來越少,甚至他們斷絕了讓自己孃親再來蔣府!
所以她漸漸也明白了,他們這是要逼死自己!
而這個男人,她婉娘也再不必對他有任何的期盼!
這樣的男人完全不值得自己全身傾覆。這些年就是自己傻。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