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閒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尤其是一對熱戀中的人,雖然在中間有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小插曲,但是總歸是甜蜜的。
一大早來到公司的時候白漱寧笑容滿滿,脣角像是抹了蜜一樣的軟。
那般“柔情千種”的樣子,當真是讓從她身旁經過的員工們驚的噤了聲。
白漱寧用最快的速度完成工作,她略微頭疼的揉了揉額角。側向一旁的身子慵懶的靠在真皮椅子背上。目光瞥見自己的肚子,白淑寧不知覺的扯開了一抹笑容。
來送文件的助理剛剛進辦公室的門就看到了渾身散發着母性的光輝的白淑寧。助理微微有些驚訝卻將它藏在心裡。
“董事長,這是新的企劃案。是培訓部從春節期間得到的靈感而重新制作的。”
白淑寧收斂了笑容,又回到了工作時的一絲不苟的模樣。
“嗯,再把細節的地方讓她們具體一點。就這樣。”淡漠的說完以後,白淑寧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了方案的最後一頁。
“好的。我這就去告訴培訓部。”
“等等。”白漱寧突然出聲。
“還有哪裡需要修改嗎?”那人停了下來,略帶疑問的看着她。
白漱寧搖了搖頭,“哦,不是。之前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助理神色有些糾結的轉過來,看着白淑寧。
“怎麼了?難道是什麼都沒查到嗎?”眉頭微微蹙起,有些疑問。
“董事長先看看現在的娛樂新聞吧……”助理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打開了辦公室裡的電視,然後自己朝着側面讓了讓。
白淑寧目光移向電視,看着上面用最大的字體寫着。
頭條新聞:林凱的新劇女主宣佈與導演林凱的戀愛關係!
字體慢慢淡化,取而代之的是兩個笑容可掬的年輕人。
雖然兩人的長相都還不錯,但白淑寧覺得礙眼極了。
“這是什麼時候出來的消息?”突然想起了什麼的白淑寧偏過頭問助理。
“昨天晚上。”
“動用一切資源找墨佳旋現在的位置!現在立刻馬上!”
昨天晚上到現在,這幾個小時說長不長,可說短也絕對不短。
憑着墨佳旋對林凱的喜歡,她有理由懷疑墨佳旋現在是不是做了什麼對自己有傷害的事情。
白淑寧面色陰沉的看着電視上的那對“金童玉女”。
不過是過了一個年而已。這才幾天的時間,這個林凱就找到了新歡。
她一方面加重了對林凱的懷疑,另一方面開始心疼起墨佳旋。
“是啊,我們兩個是一起過的年。凱先生很細心,把所有需要注意的地方都提前準備好了,所有我們……”
白淑寧煩躁的關上了電視。不論王書音在鏡頭前表現的多麼溫柔大度,她都在她的眉目神態之中感受到了王書音的洋洋得意。
越發着急的白淑寧抓起身邊的電話,詢問了助理找人的進程以後,又撥出了另一個號碼。
“喂?白姐。找我什麼事啊?”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嘈雜,還有一個女生的聲音。聽起來很是爽朗。
白淑寧皺了皺眉。“別瘋了,有事情需要你幫忙。”
電話那頭的女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白淑寧的嚴肅,聲音也變得穩重了許多。
“怎麼了?”
“幫我去找一下湛森的妹妹,墨佳旋。你應該記得她長什麼樣子吧?”
“記得。交給我吧。”
電話那頭的人風風火火的把電話掛斷了。聽着耳旁的忙音。白淑寧還是沒辦法讓自己靜下來。
找墨湛森?不行,不能再給他添麻煩了。
既然是墨湛森的妹妹,自己說什麼也要把人平安的找回來。
就算是爲了他們兩個的未來,自己也絕對不能放棄,更不能找湛森幫忙。
焦急的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找的時間越長她就越擔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正在她思緒越飄越遠的時候,突兀的電話鈴聲強行撕碎了她腦中的畫面。
電話明亮的頁面上清楚的薛洋洋三個字。
有些心灰的白淑寧接起電話,幾秒鐘之後眼睛突然明亮了起來,連再見都來不及說就馬上衝了出去。
在一個霓虹燈環繞的酒吧門口,一個女孩子正站在那裡四處張望。時不時的看看手機預示着她在等什麼人,而且看起來頗爲焦急。
遠處的白淑寧跑道這個女孩面前,氣還沒喘勻就說話的結果自然是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咳……咳咳……,洋洋,佳璇……”
“你彆着急,她就在裡面呢。沒什麼事。”
這個女生就是白淑寧給打電話的那個女孩。
從g市一路查到h市,可真是讓薛洋洋查的頭都要禿了。不過所幸找到了這位大小姐。
兩人匆忙走進酒吧,看到墨佳旋坐在吧檯,手機緊緊的攥着一瓶生命之水。四周是薛洋洋的保鏢,不着痕跡的把周圍的人們隔離開。
白淑寧看着不斷給自己灌酒的墨佳旋,趕忙衝上去搶下了她手裡的酒瓶。
失去了酒瓶想要發火的墨佳旋睜大有些混沌的雙眼,看清了身邊的人以後,嘴脣抿在一起,一下子抱住了白淑寧。
“嫂子……爲什麼,爲什麼啊……我好難受!我難受!”
白淑寧低頭看着環抱自己的腰崩潰痛哭的墨佳旋,心疼的摟住她的肩膀,不斷的安慰她。
“沒事……沒事。嫂子在呢。嫂子會一直陪着你的。”白漱寧抱着墨佳璇,安慰道。
好不容易把墨佳旋哄好,喝了一宿酒的墨佳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白淑寧和薛洋洋把她安置好了以後,纔有機會好好的說幾句話。
“洋洋,謝謝……”
“得了,別說那麼些客套話了。人找到了,你帶她回去好好休息吧,我繼續玩去了。拜拜。”那人爽朗的笑了一下便離開了。
回到家裡,白淑寧把墨佳旋安頓好了以後坐在她的牀邊。
看着睡夢中還在不斷流淚的墨佳旋,白淑寧無奈找到一張手帕,輕柔的擦乾墨佳旋眼角的淚珠。
身邊的醒酒湯涼了又熱,手帕也已經換了一張。
但是牀上的墨佳旋像是被夢魘住了一樣,不斷的唸叨着林凱,遲遲沒辦法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