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吃飯,吃了飯加班。”
“走着,走着。”說完幾個員工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頂着黑眼圈走向了公司電梯。
“墨湛森,我們等着瞧,案子是宋氏集團的,白漱寧也跑不掉,你墨湛森無非就是小人得志罷了。”
說完宋洋把文件扔在了辦公桌上。
又過了幾天,墨湛森手底下的員工案子做出來了。
幾經協調案子的改動都換成了墨湛森的心腹,在嚴密的監視中,案子具體內容泄露不出來,這讓宋洋方面有些慌了神兒。
薑還是老的辣,墨湛森等着吧。
宋洋沒有做好兩手準備,而是繼續一意孤行。
“可以啊,墨湛森,明白就是見證勝利的時刻,你還是乖乖帶着你的殘兵敗將離場吧你。”宋洋得意洋洋的進入了夢鄉。
“1300萬一次,1300萬兩次,1300萬三次,請宋氏集團負責人簽約競標書,宋氏集團競標成功。”
這一聲話宋洋已經等待了幾個月,黃天不負有心人啊,哈哈。
宋洋春風得意的仰天長笑,對面的墨湛森臉黑的就如同烏雲。
沉重的氣味瀰漫在墨湛森隊伍裡面,宋洋不屑的撇了一眼墨湛森。
墨湛森的表情比吃了屎還難看吧。
“叮叮。”操該死的鬧鐘。
原來只是一場夢罷了,這夢是好兆頭。
宋洋看了一眼時間一個側翻身從牀上彈了起來,今天的自己一定會像夢中一樣春風得意。
競標成功自己就聯繫白漱寧,帶她出去玩玩兒,讓她看看王者風範的男人究竟是誰。
墨湛森卻是一夜沒有閤眼,看着案子雖然完美了,自己的兩手準備也要先預演幾次。
如果連宋洋這樣的沙雕都玩不贏,自己在白漱寧面前可真就是顏面無存了。
原來一切的壓力都來自墨湛森在白漱寧面前的自尊心,白漱寧早就進入了夢鄉。
自從懷孕以來每天的覺感覺都睡不醒一般,隨時隨地出於昏昏沉沉的狀態。
“腰疼腿腫,又胖了,肚子圓鼓鼓的真醜。”白漱寧有些嫌棄的說道。
自己站在洗浴間摸着防妊娠紋的精油,看着一天天大起來的肚子其實心裡感覺很欣慰。
都說女子本弱爲母則剛這句話從母親十月懷胎的一刻起就已經提現出來了,腿沉重的不行。
肚子也才三個月,可是白漱寧的肚子卻比三個月的孕婦大一點,檢查說可能孩子的體積大一點很正常。
每天塗抹精油也是爲了不長紋,白漱寧知道卸貨的時間還早着,自己看着肚子裡面的小寶寶一天天長大其實還是很欣慰。
只是幾個月後的生產讓白漱寧有點害怕。
光想着自己,不知道競標的事情怎麼樣了,自己終究還是擔心這個男人的……
剛想着,墨佳璇就打來了電話。
“大嫂,哥競標成功了,晚上公司開慶功宴,我們倆就不去湊熱鬧了,我回家陪你,你看可好,想吃麻辣燙嗎?晚上回來我得給我的小侄子帶點好吃的。”墨佳璇心情大好。
“公司慶功宴,你還是去吧,我一個可以,家裡有阿姨做飯啊,你別擔心我,看着你哥讓他少喝點酒。”白漱寧溫柔的說道。
“誰管他啊,你給他下旨他敢不聽?肚子裡面的皇上不得收拾他,不行不去湊熱鬧,還是回來陪你玩比較好,他開得慶功宴就是應酬你知道吧,沒什麼意思的,就是酬謝酬謝下屬。”墨佳璇說完立刻掛斷了電話。
她可不想夾在墨湛森和白漱寧中間當間諜。
墨湛森最聽白漱寧的話,自己跑去當間諜反而離間二人,自己是不會這麼做的,自己可是墨湛森的貼心助手。
白漱寧笑着搖搖頭,這姑娘還是活潑開朗,有一點心情都掛在臉上掛在嘴上,讓人好不歡喜。
這樣單純善良毫無心機的女孩子已經很少了,白漱寧是打心眼兒喜歡墨佳璇。
競標現場,宋洋看着墨湛森纔是春風得意的人,心裡恨得牙癢癢。
他媽的,夢是反的,自己居然沒有猜測到墨湛森這種小人居然準備了兩手準備,他媽的。
多少個他媽的都不足以解氣,這墨湛森不好惹。
宋洋的團隊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沒想到墨湛森的出價是1400萬,比線人報回來的價格足足高了200萬。
美其名曰的爲城北提供300到400的工作崗位,這競標一回合就拿了下來。
不虧是王者,墨湛森更本沒把宋洋這樣的小屁孩放在眼裡,在商界墨湛森有着老道的手法,宋洋比起來還是太年輕了。
“喂,晚上少喝點兒,在家等你,注意安全。”白漱寧的囑咐讓墨湛森更有了動力。
“嗯,知道了,晚上早點休息。”墨湛森說完掛斷了電話。
宋洋看見墨湛森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白漱寧打過來的。
本來就怒火中燒,現在這一通電話打過來簡直就在火上澆油。
宋洋咬緊後槽牙走到墨湛森面前。
“垃圾。”
“對啊,這就是垃圾和勝利者的區別,知道自己差勁兒就別出來丟人現眼。”墨湛森回懟道。
“算你狠,走着瞧。”宋洋捏緊了拳頭可不能揮出去,如果在場沒有這麼多人,宋洋真想把墨湛森按在牆上捶一頓。
“什麼?做了這麼久的案子輸了?公司爲這個案子投了不少,股價一定暴跌,宋洋啊宋洋,你這麼馬馬虎虎輕敵,你什麼時候才能長點心不讓我這個老傢伙操心?你看你做的什麼狗屎事情,夾在中間你以爲你是紅糖兌狗屎啊?”
宋志深氣不打一處來,摸着胸口直喘氣兒。
秘書見狀馬上端來了水和寧心丸,吃過了要宋父才喘過氣兒來。
父親劈頭蓋臉的一頓罵,宋洋更恨墨湛森了,簡直氣的牙癢癢,恨不得撕了墨湛森。
“嫂子,你愛吃的都在這裡了,給你買了點水果,晚上我們出去吃,吃點湯菜,怎麼樣?”墨佳璇牽着白漱寧的手邊走邊說道。
白漱寧卻不大想出門,整天在家坐着躺着眯着覺,身體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