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深曾經和他透露過,有一個神秘人在和他們合作,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收穫。
這麼大手筆,這麼鐵血的手腕,宋洋不由得對那個神秘人更加好奇了,他到底是什麼人?和白家有什麼過節?
不過這些現在都不重要,白程被抓這件事,宋洋整個人都變得神清氣爽,接下來,他只需要專心對付白漱寧和墨湛森就行了。
白程被捕的當天,白漱寧就跟墨湛森回國了。
二人匆匆回來,都在雙龍別墅。
因爲手機到家的時候已經沒電了,白漱寧一身疲憊,也懶得開機,直接洗了個澡便休息了。
而哪裡想到,就因爲這樣,當白漱寧知道白程因爲收受賄賂等罪名被捕入獄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她連飯也沒吃,急急的趕去了墨湛森所在的臥室。
“墨湛森,你在嗎?”白漱寧敲了敲門,見裡面沒有聲響,又急急的敲了兩下。
“進來。”房間裡傳來一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音。
白漱寧擰開門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了剛從浴室裡走出來的墨湛森,他的身上溼漉漉的,雪白的浴袍鬆鬆垮垮的搭在身上,腰帶虛掩的繫着。
從他微微敞開的領口,可以清晰的看見那雪白的胸膛和精緻的鎖骨,修長的雙腿裹在浴袍裡,渾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冷淡氣息。
細碎張揚的短髮還在往下滴着水珠,蒸騰的水汽讓他精緻立體的臉部輪廓有些朦朧,那雙冷然清潤的眸子深邃而沉靜,挺拔的鼻樑下,是一張緋薄的脣,殷紅如血。
白漱寧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把目光撇向別處,她還真沒想到,一大早就看到這麼活色生香的一幕。
墨湛森擦了擦頭髮,隨意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連頭也不擡的問道,“一大早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這麼急?”
白漱寧抿了抿嘴脣,把白程被抓的事情簡單的敘述了一遍,“墨湛森,你幫我想想辦法吧,怎麼才能把我父親救出來,他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墨湛森反問她,“你憑什麼認爲他是被陷害的,你有什麼證據來證明麼?”
“我沒有證據。”白漱寧搖了搖頭,雙手不自覺的絞在一起,“這是我的猜測和直覺,我相信我父親不是那樣的人。”
“呵……猜測?直覺?”墨湛森輕抿了一口咖啡,淡漠的雙眸盯着白漱寧有些蒼白的臉,薄脣扯出一抹嘲諷的弧度,,“僅憑這些就讓我冒這麼大的風險救人,似乎有些說不通吧。”
“你不願意就算了。”白漱寧對墨湛森大失所望,她咬着嘴脣,“你不願意幫我,自然會有別人幫我。”話音剛落,白漱寧便頭也不回地轉身往門口走去,這個舉動,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堵氣的成分在裡面。
“站住。”墨湛森冷然開口,他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一隻手撐在白漱寧的身側,把她困在門板之間,整個人把白漱寧單薄的身體籠罩在他的懷抱之間,“你還想去找誰?”
白漱寧猛地推開墨湛森,撇過頭不去看他,“找誰也不找你。”
墨湛森眉頭一皺,心中忽然升起一股難言的煩悶,他霸道的命令,“不準。”
“不準?你憑什麼不準?”白漱寧的眼角微微泛酸,她握緊了拳頭憤然的瞪着他,硃紅的嘴脣勾起一抹冷笑,“你不幫我,我就去找別人,別忘了,我們只是假夫妻,你沒資格管我。”
“無論真假,我都是你的丈夫!誰說我沒資格!”
白漱寧的話如同一顆火苗,瞬間點燃的墨湛森的怒火,他長臂一伸,扣住她纖細的腰肢把那軟嫩的身體緊緊地攬在了懷裡,修長的手指捏住白漱寧的下巴,緋紅的薄脣霸道的印了上去。
“唔……”呼吸被瞬間掠奪,一條靈巧的舌頭強勢地抵開緊閉的牙關趁虛而入,輾轉糾纏。
白漱寧被他強烈霸道的攻勢包圍,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她癱軟在他的懷裡微微喘着粗氣,即便是提不起力氣,白漱寧也沒有忘記推拒着他。
迴應她的,是又一個鋪天蓋地的吻,白漱寧的臉上分不清是氣的還是羞的,臉頰染着一絲淡淡的紅暈,看起來明豔動人。
她氣急敗壞的瞪着墨湛森,發狠的用力咬下去,“夠了!放開我!”
“嘶……”
墨湛森吃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氣,伸出手指輕點着脣邊的血漬,漆黑如墨的眼底隱隱有風暴匯聚,“白漱寧,你屬狗的嗎?這麼牙尖嘴利。”
白漱寧微微勾了勾脣,露出一排尖利的牙齒,挑釁地瞪着他,“這是你自找的。”
長長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緒,墨湛森緩緩放開了白漱寧,擰門走了出去,對外面的人吩咐道,“給我看好了白漱寧,不准她踏出雙龍別墅一步。”
“你軟禁我?”白漱寧不可置信的驚呼出聲,她抓着他的衣領,質問,“墨湛森,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先讓你冷靜一下。”墨湛森冷抿着嘴脣,他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終卻沒有說出口,深深地看了一眼白漱寧,他下樓離開。
“你們給我讓開!”白漱寧強忍着怒氣,看着擋在門前的兩個黑衣人,她就氣不打一處來,該死墨湛森還真做得出來,真把她軟禁在這裡了。
“夫人,您別爲難我們了。”兩個黑衣人保鏢苦着臉,就差沒給白漱寧跪下了,“總裁有吩咐,誰也不能放您出去,否則就拿我們是問,夫人,求求您了,別爲難我們。”
“你們……算了……”白漱寧氣的渾身發抖,她卻只能憤憤地踢了一下房門。
墨湛森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整日都見不到他的蹤影,白漱寧被他軟禁在家裡,什麼外界的消息都收不到。
一天沒有白程的消息,白漱寧便一天放不下心來,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白程那邊依舊沒有傳來一絲消息,白漱寧愈發的心急如焚,可墨湛森卻連一點鬆口的跡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