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也是舒傑的人。
她自身也沒有什麼私人衛隊,也不想養,當然是問舒傑借人。
借的時候舒傑還有些蛋疼:“好歹都是特殊部門的精英,就幫你處理這些婆婆媽媽的事情。”
他只是抱怨一句,也沒什麼別的意思。
因爲說的也是實話。
君家的這種鬥爭,實在是不能入他們這種處理着更高端事務人才的眼。
就抓個君頁起就動用他們,可不是大材小用麼。
君瓷倒是直接給對方道了謝。
君頁起坐在那的時候,整張臉都有些憔悴,只是細看之下,又隱隱有些讓旁人捉摸不透的感覺來。
他看見了君瓷,竟還能露出一個慘敗的笑容,配上那潔白的牙齒,有種陰氣森森的感覺:“我倒是小看你了,你回君家,果然不是這麼簡單的。”
君瓷看見他這表情,只覺得有些可笑。
他就坐在那,君盛廉在他旁邊死死的瞪着他:“我們君家待你根本不薄,你按姓也是君家人,爲什麼要這樣做?我們君家究竟哪點對不起你了?”
君佑天更是衝動的走過來,衝着君頁起就踹了一腳,罵了君頁起一句:“廢物!”
君頁起原本老實的樣子驟然變得有些陰森可怖起來,彷彿是在扭曲着,又有些不甘心:“君佑天,你有什麼臉來罵我?”
說完,又看向了君盛廉,瘋狂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真tm好笑!你還好意思說我也是君家人,你一口一個我們君家,根本就不把我們當回事,你怎麼好意思說我也是君家人?”
他這話讓君盛廉臉色一變。
君頁起看向了君佑天,眸子變得有些可怖起來:“大哥,我這可都是爲了你啊!”
君佑天一僵:“誰能叫做爲了我?”
“大哥,你想要君聖集團就直說,自己沒本事,還衝什麼大頭蒜,你敢跟君乘月作對嗎?你還不是沒種,我至少已經開始做了,要是我計劃成功,咱們早就成爲了君聖集團的掌舵人了。”
君佑天身體一僵。
尷尬的看向了君盛廉。
私底下的爭鬥是一回事,這麼明晃晃的說出來,可就不好說了。
君盛廉根本不想看他們。
林宗在旁邊,明智的不說話。
這都是君家的內部爭鬥了,至少他還是個外姓人,更沒有什麼資格插嘴。
君頁起看向君瓷,表情更加陰森:“我只是沒想到,走了一個君乘月,走了一個君梵,還會來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
“哦?”
這話讓君瓷微微挑起了眉,饒有興趣的往前走了兩步,看着君頁起道:“叔叔,咱們說話可要講究事實,你說我乳臭未乾黃毛丫頭,你自己算什麼,沒本事的孬種,階下囚?”
君頁起臉色狠狠的扭曲起來。
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似乎很想對君瓷動手。
君瓷全然不在意,她說出的話每一個字都像是紮在在場人的心口上。
“叔叔,你還聽過一句話叫做成王敗寇麼?叔叔,只有沒本事的人才會想着佔別人的財產,你要是成功了,我還能高看你一眼,你現在失敗了,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君家是不是你的,你心裡沒點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