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姜奕帶回來介紹君瓷的身份是種肯定,那麼給她姜奕的信物就不一樣了。
就像姜芍曾經結婚時,有一個玉扳指便是送給了自己的丈夫,自己妹妹也有一個,都存放在老爺子這。
等待結婚時,便送給他們各自的另一半。
這信物象徵意義便不一般。
當年打造這套首飾時,京城圈子裡都知道,戴上了,便是一種身份的象徵。
就知道了你是姜家的人。
胸針造型別致,鑲嵌上的祖母綠並不只只是一套首飾那麼簡單,相反,大氣利落,就算君瓷現在是男兒身,穿上對應的服裝,戴着都十分不違和。
在祖母綠的銀枝葉上,還雕刻着‘姜’這個小小的字樣。
代表了屬於姜家的榮耀。
老爺子把這個信物直接給了君瓷,代表什麼不言而喻。
最好姜奕是真心的,如果將來兩人有什麼岔子,這胸針都拿不回來了。
要是要回來,豈不是失了姜家的顏面?..
這就是姜芍吃驚的原因。
老爺子是真的下了心。
明明只是一根胸針,君瓷卻覺得如有千斤重。
不接不是,接了,那便是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她倒是不可能反悔,只是現在就這樣過早的決定了未來的身份,心裡面還有些不可思議。
“好好拿着。”
老爺子叮囑了一句,然後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表情一鬆,像是去了什麼心頭大患。
君瓷將盒子收起來,認真點頭:“我會好好保存的。”
老爺子撇她一眼:“也不是讓你留在那,首飾就該拿來戴着。”
君瓷勾脣,淺然一笑:“會的。”
現在還是男裝示人,她肯定不會帶。
要是被人認了出來,知道了這是屬於姜奕媳婦的信物卻被她戴着,男裝的狀況下,謠言還不滿天飛。
估計姜家名聲都要受損。
“行了,你們走吧,我要午睡一會兒,下午估計有人等着上門拜訪呢。”
老爺子揮手,就開始閉眼假寐。
姜芍和君瓷便退了出去。
“君瓷,東西你好好拿着,你要不去姜奕那屋等一會兒,我先帶着孩子回去午休一會兒。”
姜芍同君瓷說話,君瓷答了一聲:“好。”
等姜芍走後,君瓷便拿着盒子往姜奕住的大院走去。
那胸針盒子拿在手上被她掂了掂,嘴角微微勾了出來。
這就是信物了,自己以後被綁上了姜家的標誌,甩也甩不掉了。
“殿下,沒想到姜家人還挺好的。”
咕嚕出聲感慨,公開身份後就自然而然的承認了君瓷,現在連信物都交出來了。
“恩……”
君瓷雖然有過訝異,但現在心裡面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往外面看了一眼,姜奕都還沒有回來的跡象。
“姜奕現在正在接受他爸的訓斥,看架勢沒個一時半刻回不來。”
君瓷聞言,閒着沒什麼事情,便上了樓,倒在姜奕的牀上,打算午休一會兒。
近段時間從國外導完戲回來,難道的放鬆時刻,所以此刻的君瓷躺在姜奕的牀上後,很快就睡了過去。